60 回家
60 回家
柏瑜去醫院接沈醉桀出院時,他恢復得速度讓醫生都嘖嘖稱奇。 去時剛好裴永蔚有一臺手術,二人沒有碰面,不過柏瑜覺得剛好,她最近生理期,沒什么欲望,不想正面對上這人極力隱藏著的望穿秋水的表情。 醫生囑咐了下過一周來拆線,柏瑜就開著車把他帶走了。 雖然一只胳膊打著鋼板,動一下還痛得嗷嗷叫,但是沈醉桀明顯心情極好,因為柏瑜考慮了一下他實在不方便,決定把他帶到自己家里。 他雖然整日嘴上自薦枕席,但其實在柏瑜面前根本不敢造次,他乖巧地和柏瑜一起吃了飯,晚上又一起出去散了一圈步。 不過小小的心機還是有的。 散步回來后,兩人都出了一層薄汗,柏瑜先去浴室洗了澡,換上了她的睡裙走出來。 烏黑的卷發還有些滴水,被水汽蒸騰得臉頰微紅,柏瑜一邊用毛巾擦著發梢,一邊叫沈醉桀快去洗澡。 他微微側過臉去,耳朵尖尖通紅,拿起浴巾就沖進了浴室。 手臂受了傷,洗澡還是多有不便,但是這完全不影響沈醉桀將自己身上的汗迅速沖刷掉后,對著浴室的鏡子開始搔首弄姿。 手臂痛所以不方便穿衣服。 他對著鏡子點了點頭,這是一個好借口,然后用毛巾擦了擦上身,但是故意留下肩膀處的一些小水珠,又對著鏡子看了看,將浴巾圍在胯下,赤裸著上身走了出去。 柏瑜正坐在沙發上看書,開了一盞澄黃色的臺燈,暖色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顯得別樣柔和。 沈醉桀的身材是極好的,由于職業原因,體能訓練他從未間斷過,膚色也是健康的小麥色,肩膀平直,肌rou線條利落,腹肌塊壘分明,他裝作無意地從柏瑜身前走過,目光偷偷瞄向她。 柏瑜低頭認真看著書本,一副完全沒有在意到他的樣子。 沈醉桀氣結,他又把胯間的浴巾向下拉了拉,露出了清晰的人魚線,甚至隱隱可以看到一些深色的毛發隱藏在浴巾之下,他的小腹由于體脂極低,可以看到有蜿蜒如同蛇一般的青筋。 你夠了啊柏瑜終于把頭抬了起來,她覺得如果自己再不說話,這人就要全裸了,窗簾沒拉,你想讓鄰居報警嗎? 難道我的身材不好嗎??沈醉桀問道。 柏瑜一眼就看穿了他的色厲內荏,穿著這種樣子在自己的面前瞎晃,實際上耳朵早已紅透。 客房給你收拾好了,老實去睡覺,你不是說明天上午要和我一起回去?柏瑜斜了他一眼,對于他孜孜不倦妄想利用美色誘惑她的行為給予了一如既往的無視。 柏瑜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已經半干,她起身把書放回書柜,進了臥室,明天還要早起,沈醉桀不睡她可不奉陪了。 啊,柏柏瑜把門關上,留給沈醉桀一個潔白的門板。 深夜,沈醉桀躺在床上,手臂還在隱隱作痛,形容失眠時人們慣常使用輾轉反側,可惜他此時連失眠都只能保持一個姿勢以避免牽扯患肢,剛剛洗澡時濺了一些水,此時傷口有些紅腫,但這些統統不是讓他無法入眠的原因。 盛夏的夜燥熱,但是開著空調還是有些涼意,他的身下搭著一張薄薄的毯子,無法隱藏的欲望將這層薄毯支起,他的yinjing勃起著,形成了一塊壯觀的凸起。 柏瑜 他心中默念著這個名字,左手終于握上了昂揚的性器,擼動了幾下,微弱的快感卻只是隔靴搔癢一般。 復雜的情緒涌上心頭,他的手臂上青筋暴起,骨節分明的手指似乎猶豫一般,抖動了幾下,最終還是放開了粗大的yinjing。 他閉著眼睛,強迫自己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轉移注意力,不知過了多久,才昏昏沉沉地睡去。 兩人到柏瑜家門口時,大概是十點多,按了門鈴,屋內卻無人回應。 昨天都說了今天會回來柏瑜皺了皺眉頭,她根本沒有家里的鑰匙,走道的溫度著實不低,她的鼻尖都滲出了汗珠。 一幅畫面突然之間在沈醉桀的腦中重疊了,他有些愣神,嘴巴卻先大腦一步行動。 這挺熱的,先來我家吧。 距離柏瑜上次去沈醉桀家里,可能也有十多年了,他工作后也自己住在單位附近,他的父母也不常在家,甚至打開大門的瞬間,在透進室內的光線下,看到一絲塵土飄揚在空中。 里面還是童年記憶中的樣子相差無幾,這些老式的紅木家具,現在已經很少有人會用了,不過還是與時俱進地添了一些電子產品,比如墻上掛的巨大的超薄電視,但是它突兀得就像一個時空穿越者,在這個還充滿了本世紀初風格的客廳里。 你家倒是一點都沒變啊。她也不嫌椅子上有點灰塵,隨手擺一擺,就坐了上去。 沈醉桀少有地安靜地坐在了她的身旁。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