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臣服
22 臣服
修長的手指握住生銹的門把手,很少有人上天臺來,這扇鐵門也因為長年不被打開而重的出奇。 吱鐵門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刺目的白光從縫隙里鉆進來,讓裴永蔚不得不用手擋了一下,以緩解眼睛的不適。 門被打開,柏瑜坐在天臺的邊緣,發絲被微風吹動,在她的身后飄揚。聽到聲音,她回頭,看到裴永蔚用手遮著陽光,一步一步地向她走來。 柏瑜掏出手機看了看:你遲到了兩分鐘哦。 對方走到她身邊,皺了皺眉,沒有回應遲到一事,而是拉住了她的胳膊,說:不要坐在這里,不安全。 柏瑜聞言,乖巧地從邊緣跳回了地面,發絲從他的鼻尖劃過,留下洗發水的香味。 為什么我手機里有你的電話號碼,而且我靜音了。裴永蔚看著她。 哦手機啊,體育課的時候順手存上的,又幫你設置了一個特別提示音。柏瑜裝作思考了一會兒,然后才又彷佛想到了什么似的回答道。 裴永蔚動了動嘴唇,沒有說什么。柏瑜也沒有說話,兩人對視著,耳邊傳來樓下學生嗡嗡地讀書聲,氣氛竟然詭異地有些僵持。 柏瑜發現這個人又開始端起來了,分明已經在自己的手中射過一次,那也不知是因為爽還是惡心,生理性的眼淚糊了一臉的樣子還在她的腦中,現在卻又是這樣故作冷靜的姿態。 那你遲到了兩分鐘我該怎么懲罰你呢。柏瑜背靠著邊緣凸起的到腰部的圍墻,像是真的在思考一樣。 裴永蔚的眼皮跳了跳,他不知道怎么回應這句話,只能保持沉默。 那罰你在我面前自慰吧。 你即使已經見識了少女多種驚世駭俗的言行,但這個要求依然讓他感到震驚和羞恥,但看到她平和的面容,只有眼中閃爍著促狹和好奇的光芒,他突然意識到,似乎很多人們約定俗成的規則,都不在她的衡量體系之中。 我不知道你到底都在想什么,你作為一個女孩子,是不是根本不懂得廉恥二字怎么寫。他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即使說出的是帶有諷刺意味的話語,傳入耳中卻殺傷力大打折扣。 柏瑜笑了笑,反而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裴永蔚個子有些高,可能超過一米八,兩人緊貼在一起時,身高差更明顯了,柏瑜只能微微踮起腳尖,把身體的重量都靠在他的身上,然后朝他靠近,柏瑜的鼻尖觸到了他的下巴,輕輕地蹭了蹭,說道:那你還過來?射到我手上的時候可沒有這么道貌岸然。 裴永蔚被她蹭得繃緊了身體,下體又立刻有了膨脹的勢頭。 啊。堅硬的性器頂到了柏瑜的小腹,她輕叫了一聲。 看來你之前嘔吐的癥狀是徹底好了嘛。柏瑜說著,更加貼近地在他身上蹭了蹭,是好聞的洗衣粉的味道。 你懂什么。裴永蔚咬著牙說道,被觸及了他一直以來不愿面對的陰影,他的臉色極為難看。 我懂你抗拒不了欲望,你臣服了。柏瑜突然靠近他的耳邊,口中呼出的熱氣讓他耳垂酥麻,帶著氣音的誘惑話語傳入耳中,同時一只手開始不老實,順著他的腰線向下游走。 裴永蔚一把抓住了她作亂的小手:我沒有。 嗯?柏瑜就任由他抓著自己的手,沒有掙脫,從鼻腔中發出疑問的聲音,音調上揚, 那你是抗拒不了我。說著,柏瑜在他的喉結上舔了一下,又用犬齒輕輕地啃咬著。你是臣服于我。 五月下旬午后,陽光已經初具夏日的規模,明亮的天臺,少年少女相擁的身體,真的如同情侶在訴說濃情蜜意一般?;蛟S是因為陽光,或許是別的原因,少年的額頭有汗珠沁出,頸上濕涼又微微刺痛的奇妙感覺將他的感官無限放大又瞬間縮小,一愣神的功夫,少女柔軟的小手就從他的手中逃脫,像條靈活的小蛇一樣,從寬大校褲的松緊帶褲腰處滑了進去,直接握住了他堅挺的性器。 唔。這是第二次被握住性器了,不同于第一次完全陌生的快感,裴永蔚意識到自己居然羞恥地帶著一絲期待。 柏瑜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扳住他的肩膀,沒有用太大的力氣,兩人就交換了位置。 現在是裴永蔚背靠著圍墻,1號樓是學校最東邊的一棟樓,其余教學樓都在西側,就算有人向天臺看去,只能看到他的背影,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柏瑜隨便擼動了幾下就聽到少年壓抑的喘息聲,白皙的手指緊緊扣住圍墻的邊沿,手背的青紫色的血管凸起,在蒼白的膚色上顯得格外惹眼。 格外的讓柏瑜覺得惹眼。 他的手帶著書卷氣息,骨相流暢,手指修長,很符合他一直以來的禁娛氣質,而他的性器尺寸卻發育的十分可觀,尤其是青筋盤繞的粗大柱體,透露著野蠻。 柏瑜已經想很久了,她迫不及待欣賞文明與野蠻的碰撞,想看因為充血而變得猙獰的yinjing,被白皙修長的手握住,然后飽滿的guitou一下又一下地在手中進出。 快點嘛,我要看你握住它。少女居然罕見地帶著一點撒嬌的意味。 裴永蔚的手,顫抖地握住了自己的性器,開始不熟練地上下taonong,這是他第一次做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