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濃
欲濃
男人在情事上大抵都能無師自通,傅知寒變著花樣cao弄她,沈清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身體原來這樣柔軟,能隨意被他折成各種姿勢。 情欲漸深,羞恥感早已不知所蹤,沈清沉淪在傅知寒狠戾的鞭撻里,他快速擺動窄腰用力一下一下撞在她的臀上,沈清不過挨了幾十下,便又xiele身。 明明是公子人如玉,恨不得領口扣子都要系到最后一顆的人,外表風度翩翩,可在這張床上,沈清終于領略到他的另一面,床上的傅知寒什么下流昏話都說的出來,本來她認為自己會羞的沒耳朵聽,但沒想到,由他薄唇吐出的那些話語竟讓她覺得更加興奮。 沈清咬牙挺過那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伸手想去捂住他的嘴讓他不要再說了,可傅知寒卻順勢將她的手指含進了嘴里,盡管下身還頂在她幽深的花xue里,但卻絲毫不耽誤他舌頭靈巧的舔過她潔白的指縫。 十指連心,酥癢的感覺從指尖傳到心臟,愛意如下身豐沛的汁液一般溢滿了四肢百骸,沈清望著傅知寒滿是欲望的眼瞳,輕聲的誘惑他:吻我... 傅知寒情不自禁地倒吸一口涼氣,俯下身只是在她唇上輕啄了一下便迅速離開,張口銜上她的乳首,狠狠的咂弄了起來,這下沈清徹底失控,下身被他堵的要快崩潰,胸前的刺激還不斷發酵,她張手摟住他寬厚的脊背,不自知的留下一道道抓痕。 已經忘了到了第幾個高潮的頂點,她始終像是被拋在風口浪尖,觸碰不到踏實的地面,傅知寒裹狹的深重欲望像個無休無止的漩渦,一遍又一遍的將她淹沒。 不要了....好滿....我受不住了...傅知..啊啊啊...求饒的語調被撞的破碎不堪,她連句完整的話都再也說不出來。 剛才傅知寒已經草草射過一次,正有興致慢條斯理的折磨她,哪里是她求饒就能輕易放過的。 他從背后攬住她,將她的雙臂支的更開,兩團綿乳在眼前搖搖晃晃蕩出一陣迷人的乳波,傅知寒忍不住咬在她頸側,她疼的悶哼出聲,卻被身下再度填進來的guntangroubang吸去了所有心神。 好緊,你簡直能把我的魂都吸掉...傅知寒額上現出薄汗,下體埋在她體內的感覺太過美好,那快感如有實質一般緊緊縛住了他的理智,讓他失神的狠狠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一直到后半夜,沈清整個人已經再也沒有一點力氣,傅知寒一碰她,她就只會小聲嗚嗚嗚地哭了,他才恍然發現自己把她欺負的太狠了,滿心歉意的抱她去浴室去洗澡,在看到乳白色的浴缸襯著她雪白色皮膚上交疊的指印與吻痕時,又險些控制不住。 仔仔細細的將她全身清洗干凈又擦干抱回床上時,沈清已經睡的人事不知,望著她干凈皎好的側顏,傅知寒有一種夢回高中還坐在她后面時的錯覺。 女孩扎著利落的馬尾辮,耳邊總是散著幾縷不聽話的碎發,被太陽的光芒鍍上一層薄薄的金邊,看上去暖洋洋的。 這樣的背影,傅知寒凝望了整整三年。后來他才明白,不只是一直在她身后默默守候,他更想走在她身邊,與她相伴一生。 無論為她做什么,他都甘之如飴。 夜深如水,萬籟俱寂,整個臥室里靜到呼吸可聞。傅知寒輕輕地為她掖好被角,在她額頭上落下極輕的一吻。 雖然他小的時候因為吃藥的緣故造成身體肥胖,外貌丑陋,但內里性格也依舊是心高氣傲的。沒轉學之前,上歷史課時聽老師講紂王為了妲己葬送了殷商江山,周幽王烽火戲諸侯只為搏得褒姒一笑,趙合德在后宮惡事做盡,漢成帝也不忍苛責她一句。 在世人眼中,他們是實打實的昏君。年少不懂情愛之時,他也總是嗤之以鼻,一界君王,上承天命,本該恩澤萬民,做個傳世明君,卻偏偏毀在一個女人手上,難道真真是愛江山更愛美人不成嗎? 是怎樣的美人,才能抵得過這萬里河山? 后來遇到沈清,他自明了,美人傾的原來只是自己心里這座城,縱使拿江山來換,他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