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遇
偶遇
嘖。 太宰治看著我們,發出了十分不滿的聲音,將頭撇到一邊。 太宰君?少女笑瞇瞇的飄到他面前,撐著臉頰看著他,傷勢如何呀? 哼。太宰治極其幼稚的又轉過臉。 嗯~讓我看看。少女說道。 才不要~太宰治嘴上說著,身體上卻十分誠實地把手伸了出來。 搞了半天你這小子還是在爭寵??! 我頓時有了一種深深地被拋棄了的感覺。 這是背叛,毫無疑問,是十分可鄙的背叛,我顧不上接下來的行為有多令人害羞,雖然令人害羞,卻也是我應該做的。 我上前,將她拉回自己身邊。 已經好了嘛。少女飛快的檢查完之后,笑嘻嘻的任由我將她拉至身后,說道。 喲,還會護食了。太宰治彎起嘴角,吶,可以告訴我是誰改變了你?還是....? 我......我臉頰上發燒,我只是..... 只是什么?那家伙是不會放過我的,繼續追問道。 我只是.....我宛若離開了水的魚一樣,張口閉口,卻說不出一句話。 只是什么?太宰治不依不饒地問著我,你這家伙該不會想說,會因為她意外的知道拒絕人了吧? 沒有的事。 我很想這么堅決的否認他。 然而我那毛病似乎又在這時候發揮了它應有的作用,我努力了又努力,還是無法把拒絕的話語說出口。 也不是那樣的事。我含糊其辭地說著,想把這個話題糊弄過去。 嘖,他看出了這點,極其不耐煩地說道,果然還是不行嗎?就不該對你抱有期望。 嗯~想到什么了嗎?少女從背后環著我的脖頸,笑嘻嘻地問道。 你說呢?太宰治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順便警告你,他那種人,只會令你失望的。 那樣,也行吧。少女笑瞇瞇地說道。 我不知道她說的是哪一種也行,只是莫名的羞恥讓我忍不住抵著頭,就算如此,眼淚卻還是在蓄積。 你看,少女在我耳邊嘆了口氣,你可又把他弄哭了啊。 誰知道他又那么好哭....啊啊,我錯了,我錯了行了吧。太宰治不耐煩地說道。 這就對嘛。少女笑瞇瞇地說道。 他們之間又交流了些什么?我聽不懂。 我甚至感到恐懼,因為這感覺仿佛我仍在鄉下的老宅里,稍不注意,我便成了那個可悲的齒輪,驟然脫離了巨大機器之中,無所適從的漂浮在不被需要的虛空之中。 不要啊。 不要這樣。 不要又把我獨自一個人,從這個世界里也拋出去啊。 葉君?少女疑惑地看著我。 她會疑惑也是無可奈何的,因為我現在臉上的神情應該像是仿佛見了鬼一般恐懼吧。 沒什么。我搖了搖頭,勉強支起一個笑容出來,只是覺得,啊今天天氣真好呢。我指了指外面,我出去看看,你們慢聊。 說罷,我也不等他們什么反應,便急匆匆的離開了。 然而我又能去哪呢? 我茫然地在街頭走著。 錢我是不缺的,因為她的緣故,我幾乎沒什么用得到錢的地方,在外面吃飯,只要報上父親的名號,也可以賒賬,所以管家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我幾乎分文未動,也是因為沒什么想要的...... 我腳步一拐,走入了旁邊一家珠寶店。 女孩子就跟龍一樣,喜歡閃亮的東西,一直以來都是我從她那邊索取,卻沒有給過她什么,這樣想想,能在她身上做個標記什么的,意外的是件令人心情變好的事。 然而可以選擇的款式實在是太多了,我一時有些茫然,正當我感到茫然的時候,一只手伸了過來。 她應該比較適合這款吧。 那只手所指的是一枚銀制的蝴蝶吊墜。 搭配個項圈,不覺得是個好主意嗎?那人又說道。 確實十分適合她,只不過 我猛然抬起頭,向對方看去。 站在不遠處的是一名乍一看像是未來的太宰治一般的男人,然而他的著裝打扮和那人又有所不同,氣質也不太一樣。 你是我猶疑地開口。 唔嗯,項圈是不是有點太色氣了?他托著下巴沉思片刻,不過又說道,嘛,反正那家伙經常自己就十分的色情而不自知,你說對吧?他笑瞇瞇地說道。 ......我默然的看著他。 安心安心,他似乎像是現在才注意到似的,向我擺了擺手,雖然我也能算是他的未來時,只不過我能確保的是我和另外一個未來時不是一伙的哦~就·目·前·來·說~他說道。 .....這是什么有絲分裂嗎?我不禁吐槽道。 哈哈,你也可以理解為一個人的正反兩面吧。他笑嘻嘻的說道。 正反兩面?我一點都不想相信他說的話,可大腦又在告訴我他沒騙我。 你見過她?我艱難地問道。 回答正確~他打了個響指,笑容燦爛地說道,另外差點把她擊穿也是我的注意哦~ 想到那個靈核上密布的裂痕,我看著他的眼神不禁又冷了幾分。是你殺的她? 是,也不是。他收起之前燦爛的笑容,眼神中出現了一點沉郁,也就在這時候,我方才能確定他和其他兩個太宰之間的關系了。她很早以前就死了,并不是我們下的手。 ......?我愣了片刻,心中某個猜想忽然得到了證實,所以.....? 哎呀要說起這么復雜的事情可是一件不小的工程啊~那個太宰治裝腔作勢地說道,頭也會痛肚子也會餓的哦~ 他看著我。 ......我沉默地看著他。 半晌,我嘆了口氣,跟我來。 我帶他去了一間餐廳。 嗯~為什么要來之前從未來過的餐廳呢?~他問道。 為了保密。我說道,聽說這里的壽喜鍋最好吃。 這樣啊~他點了點頭。喲西,麻煩來份金槍魚壽司~ ......果然還是被看穿了嗎,我在心里嘆了口氣。 是的,我并非第一次來到這里,而且這邊最難吃的是壽喜鍋。 又是一個能看穿我的變態啊,這世界到底能不能好了。 喲西,那讓我們話歸正題吧。他一邊吃著金槍魚一邊說道,你知道是誰殺的她嗎? 誰?我問道。 作為她曾經的Master,根據以往的調查,可以確定的是~他微笑著,然而那笑容中卻沒有絲毫溫度,殺她之人,便是諸天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