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不如睡覺
打架?不如睡覺
轉眼已經入秋,單從天氣上來說,卻還像個夏天,正午的陽光依舊躁動,你陪我度過蟬夏,越過城市喧囂~安全員小許同志哼著小曲摸魚,累了好些天,各項檢查也算告一段落了。 他們建造的項目是一個學校,十來棟,包括教學樓食堂宿舍樓體育館等等,大概是一個中學大小的規模,有些樓棟已經封頂,過些天就要舉行封頂儀式了,開工儀式她沒參加,聽項目部的小財務說那天還獻祭了一頭牛,請了道士專門做了法事的。 這個開工典禮武若剛好在場,她遠遠地瞧見了一群人上香,她們班的工頭也在里面,上香,拜天,圖個吉利。 老天爺也很給面子,雖有小事故,但還好造成的傷害并不大,但這天 許言接到堂哥的電話,堂哥本來回家探親去了,他在電話里說現場有人在打架,好像是泥工跟木工班組的,在第四棟宿舍樓,許言接到通知馬上趕往現場。邊走邊撥通了負責本棟樓的施工員易工電話,詢問情況。 易工,你到現場了嗎?許言走的很著急,語速也很快 小許啊,我在路上了易工身材發福,有著這個行業中年男人大多有的啤酒肚。 誒誒小許我看到你了,你走慢點沒事 許言回頭看到易工在向他招手,距離不遠,見他也是剛從辦公室出來,手中電話還沒掛,繼續問什么情況了? 易工邁著大步子,快速走到許言身邊,手機揣褲兜里,邊走邊說是木工跟泥工兩個班組的人,現在應該沒打了 有人受傷嗎?許言問。 有,已經打120了 很嚴重嗎?許言連忙追問,她已經快跑起來了。 還不知道。已經打電話聯系班組長了,他們馬上過來。易工有條不紊的回道。 這種事情,一般怎么處理?許言問 查清楚情況,一般來說兩邊都有問題,班組各打五十大板,醫藥費由班組負責部分,我們有工傷保險。 說著他們已經到現場了,只見嗚嗚泱泱一群人,撥開人群,地上有些許血跡,還好不是很多,那人倒地捂著肚子呻吟,另有一人站立,一手捂著頭部,手背滲著血,呆呆的看著地上的人。他們身后都是各自班組的人,一般一起做事的人互相有個照應的,一個人被欺負了他們會一起討個說法。 都是憑力氣吃飯的人,手重,一時間分不清誰打贏了。 別打了,都停手,都他媽別打了!易工嗷了兩嗓子,人群稍有緩和。 都停手啊兄弟們!許言后悔沒帶個大喇叭。 喔嗚滴嗚滴嗚 救護車來了。 人群散開一個口子,車上下來兩個醫護人員 先把人送到醫院檢查,班組長到了嗎,到了跟我走,都散了吧,散了吧,都做自己的事去吧,這件事情項目部有決定,大家別cao心了許言指揮現場安排工作,嗓子有點啞。 武若正跟著她的工頭劉偉火急火燎地往項目部趕,劉偉是泥工的組長,自己手下的人發生打架斗毆這種事情一般是組長解決,但是他今天家里有急事,實在脫不開身,他手下都是糙人,不方便處理,于是便帶上了正在作業的武若,邊走邊交代先把事情的起因查清楚,咱們肯定不能是主要責任,但是可以酌情出點醫藥費,懂吧,好在我們的人傷的不是很重。 武若心中了然,當時她并不在場,現在也聽了個七七八八了。送別工頭,她走進了項目部。 是時候來點澀澀了 這個床太生硬了。許言不止一次這樣想,墊幾層都掩蓋不了,還晃晃悠悠的,所以,我們不睡床了吧jiejie? 此時是許言在項目部的私人房間,隔壁就是她的辦公室,房間不大,內設非常簡單,一個床,一個小茶幾,一個小衣柜,還擺了一個可拆卸的十字架,像民國時期審問犯人的刑具,豎的部分可以伸縮,吊了根粗繩,橫的部分兩邊對稱分別也掛了兩根粗繩,可以順著豎桿上下移動,此時固定在房間的一角,正對著一個全身鏡。 武若不知道,武若只知道她又信了壞女人的鬼話。 許言一手擁著她,另一只手伸進了她的后背,解開排扣,抵著她的額頭給她淺吻,jiejie,我們一起快樂吧。 武若情動,又微微害怕,許言給她帶上了眼罩,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她的手腕被許言套上了護具,身上的衣物也不知什么時候去了。 被許言牽著走了幾步,感覺到背后有股涼意,那還是個鐵架,皮膚接觸到表面就會泛涼,激的武若前傾,緊接著雙手被抬了起來,交叉,捆住,幾欲掙脫,無濟于事 武若又羞又怕,外面可就是你的辦公室啊許言,你要干什么? 許言接著擁住武若,讓自身的體溫去溫暖她的愛人,輕撫她的后背,jiejie別怕,我也脫了,不會有事的,好好享受好嗎乖。 武若感受著許言的氣息,感受她的心跳,挺立的雙乳兩廂貼貼,感受她的形狀,她的手指經過的地方,每一處都能讓她戰栗,興奮,她的鼻息是許言的味道 忽而,本就不穩的身子被徹底打破了平衡,許言又抬高了她的腿,掛上了架子,此刻她的私處已經門戶大開,愛液泛濫,另一條腿 戰戰兢兢,如踩刀背,雖然手腕已經帶上護具,整個身體的重心只能依靠單腿以及抬高的手腕,還是不免被牽扯的疼痛幾分。 武若急切的想讓許言給她寬慰,但是對方好像離開了,就像那次在施工場地,但是她不能大聲呼喊,因為板房隔音效果極差,她內心的焦躁已經在一個峰值,她快受不了了。 眼罩已經被眼淚打濕,額頭泛起的層層汗珠逐漸凝結,劃過臉頰滴落在地,地上好幾處水漬,一些是汗,一些從身下滴落。 武若心想,許言應該把她的口也封住的,她真想喊她,壞女人,壞事做盡,騙子,說好的快樂,又讓她難受,嗚嗚快回來啊許言,許言 一陣風吹過她的花心,很刻意的,只吹到了她的花心,許言擅自吹起了一口妖風,讓武若深陷其中,她展開攻勢,整個吻住,舌尖上頂,咬住花蒂,唇齒廝磨,幽幽洞口,抬手侵占,攪動風云。 太快了,太快了,武若連聲道,搖晃身體想躲開這迅猛的攻勢,后背貼到鐵架,又猛的前傾,被一把抓住,體內的手指時而彎曲扣弄,時而左突右撞,許言完全掌握了她的敏感點,激烈的活動帶動了手部,帶來了絲絲疼痛感,腿部也有深深的勒痕。 愛液流過許言的嘴角,jiejie水好多呀,我都喝不及 許言站起身,把沾著情欲的手送進了武若嘴里,止住了她的嗚咽,另一手把本就抬起的腿舉的更高,貼了上去。 武若感覺自己的小花花被刺到了,緊接著又是一陣柔軟的摩擦,兩顆花蒂相互影響,一下又一下各自都沾染上對方的,許言爽了,一陣愛液猛的沖上武若的花心,她忍不住咬上了許言的手指,武若口中她自己的味道已經被她吞掉許多了,許言抽出手指換上了自己的唇,手也不閑,抓住武若的雙乳輸出,兩只小白兔遭了罪,又是拉扯,又是揉搓。 武若雙手漸漸成拳,腳趾蜷縮,許言知道她快到了,手離開胸部,繼續刺激花蒂,隨著一陣激烈的抖動,武若快樂了。 小劇場 武若:那個破架子哪來的? 許言:自己做的 武若:什么時候做的? 許言:認識你之后不是,我沒那么變態啦 武若:嗯?我信了你的鬼話!下次你給我吊上去! 許言:好的好的吊你上去(怎么感覺怪怪的) 武若:你??!你掛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