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有點面熟?
這個女人,有點面熟?
她掙扎的愈發強烈,但眼前之人顯然不打算放過她。 在高峰上的手作亂移開了,今天的它并沒有像往常一樣過多的停留,女人拿出了一個小物件,上粗下細,兩頭翹起,形似小鯨魚,尾指長,粗的地方大概比她的拇指粗半分。 汗水悄悄爬上她的額頭,她不敢大聲喘氣,生怕路過的工友發現她的異樣。 是的,壞女人把那個小物件放進她身體了。 jiejie,千萬別掉了喔~女人在她耳邊私語。她抿唇,眼角泛紅,眼眶蘊蓄著淚,鼻翼微張,委屈巴巴。 好啦jiejie,你忙啦!我走了哦,等會我再來看你。聽到她要走,她再也忍不住了。 你走我再也不要你了! 女人幫整理了一下衣服,還是頭也不回的走出門了,并且啟動了小物件。 她哪里知道那個壞東西還會動!遭不住遭不住,未過半分便攤坐在地,丟下工具伸手就要取下作亂的玩意兒,壞女人!她再也不要喜歡她了! 然而這時門口響起了工友的呼喚。 武若!工頭找你! 武若的手微微有些顫抖 這人相貌不算出眾,而且長時間的勞作讓她看上去精神狀態并不佳的,不算白凈的臉上流淌勞動的汗水,汗液浸濕了她的工裝領子,胸前起伏不定,捂得嚴嚴實實也難怪那么多汗了。許言突然想,這要是她的杰作就好了。這多少有點lsp了。人家明明笑的那么純,她卻想的那么欲。對第一次見面的人就有不純潔的想法?這就是一見鐘情嗎? 距離第一次見到武若已經一個星期了,這些天許言一直在忙著熟悉工地事物,接應分包商,安排進度工作,閑下來的時候她也會想起那個人,怎么想許言都覺得自己不可能那么幸運而且自己不是答應了表哥要幫他的嗎?不管怎么樣,工地還是要去的。 可能是緣分使然吧,許言又看到她了,一手提一個小灰桶,裝的滿滿的水泥,健步如飛,好家伙,破有幾分鄰家有女初長成,力拔山兮氣蓋世的味道了,許言又想岔劈了,她想,日后她們指不定誰主動呢 小武你過來一下,這邊這塊墻面需要重新刷工頭劉偉指揮武若修補墻面,武若應聲,放下手中的小灰桶,拿起自己的裝備就上,動作迅速,工頭是個很嚴格的老頭,是父親的朋友,比武若父親年紀大,幾年前父親在工地受了傷在家養病,武若父親就把她交給他,帶她入行,父親這個頂梁柱病倒后,高中畢業就去沿海地區打工的武若趕回家,頂替父親,這是她自己選的,她有自己想法。做工人只要有活干還是比進廠好些的,現在建筑行業已經比以前規范很多了,會按月發放工資,維權告示牌就在工地顯眼的地方,如有萬一,方便工人維權。上報到勞動局的話,對工地影響很大。 劉大哥講話~理太偏~武若哼著小曲子使著一把抹泥刀在墻面作業,絲毫沒有注意到有人的靠近。 誰說女子~在家想清閑~嗯?!我還沒唱到這句呀?武若心想。隨后便聽到身后傳來女聲。 jiejie好厲害,不在家享清閑,來工地做糙活,掙辛苦錢許言踩著風塵走向武若。 武若一時沒回過神,尋思這可能是哪個檢查部門的公職人員過來視察了,定睛一看,這個女人,有點面熟? 小劇場 許言:嗚嗚jiejie我好難過,我可以用一下你的洗面奶嗎? 武若:嗯?什么?洗面奶? 武若:等等!你要洗面奶你吧啦我衣服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