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死子繼(十七)高h
父死子繼(十七)高h
何季有個怪癖,喜歡在床上的時候問林玉愛不愛他。 林玉每次都被吊在高潮的半路,不上不下,為了快感她次次都說,小季,我愛你,我喜歡你。 雖然理智回籠后她時常覺得自己虛偽的要命,但何季似乎從這句話中能獲得無盡的滿足感和快慰,就連之后挺著腰抽插cao弄時都會溫柔一點兒。 但還是每次都內射,射的又多又急,做一次不射個三四回不會停下來。 他說想讓林玉給他生個孩子。林玉每每在迷蒙的情欲中稍稍拽回一絲理智,好像能看見眼前這個十九歲的何季,隱隱有當年那個十六歲何季的影子。 偏執的依賴著她,說的每句話做的每件事都是想把她束縛在身邊。 林玉活到三十一歲,小半輩子匆匆而過,就算生養她的父母,也沒有像何季這樣沉重地愛過她。他們對她似乎更像是一種責任,一種投資和后期的利用。 更別說后來萍水相逢半路分開的男友,以及根本不拿她當人看的何宏。 她倒不是缺愛,只是突然來了這么一份從來沒體驗過的感情,她覺得很新奇。就算對方密不透風地愛著她試圖控制她,她也沒有什么反感的情緒反正,怎么樣都是活幾十年,有這么一個年輕漂亮的男人的愛,她覺得自己大概會活的很滋潤吧。 再加上三五年的母子情分,她一直那么憐惜何季,對他的溺愛早就成了一種習慣。 他還給她分那么多錢,她更高興了。原本單純的rou欲一夜之間就夾雜了膚淺但又真實的感激。 她就是愛錢好色嘛,就是小市民心態嘛,何季把她喜歡的一切都捧給她了,她憑什么不喜歡他? 林玉對于自己被迫吃嫩草(還是這么優秀的大嫩草)這件事越發理直氣壯了。 直到楊恩帶著律師上門,帶著一份喪偶證明,要給林玉辦理銷戶她這才知道,原來何季說要跟她結婚,不是一時興起。 他下不小的一盤棋,從他兩年前開始擁有何家一部分的股份開始,和楊恩一起把名下的產業和資金逐漸轉到國外去,為了不讓她被其他人詬病謾罵,選擇放棄何宏在國內打拼幾十年創下的人脈資源和市場優勢。 等她恢復單身,他就可以光明正大跟她在一起,然后去國外生活這樣一來,沒有人知道他們曾經是繼母子關系。 兩年以后他到領證年齡,人們提起她不再是何宏的小夫人,而是他何季的妻子。 西雅圖的夏,多雨,溫度比國內低。 林玉喜歡這里的雨,尤其是何季說,這兒夏天最高溫度也不會超過三十五度,她就更喜歡這里了。 林玉苦夏,何季雖然年輕,但考慮問題比她全面。 這兒的人們都挺安逸的。何季買的房子和何宅差不多大,請了定時打掃收拾的家政,其余時間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這天又下雨,林玉窩在客廳的沙發上,翻著手機上那些國內的營銷號何季轉移何氏大部分產業的事情好像并沒有在國內產生什么大的波瀾,畢竟不動產還在,商場、娛樂公司和酒店繼續營業。 反正林玉也不太懂了,只要沒人罵她,她輕輕松松地以三十多歲的年紀又嫁進豪門一次,還有個那么年輕的男人,她都要開心死了。 有腳步聲遠遠傳過來,走近了,林玉身旁的沙發塌陷下去,何季的手摸上林玉背后的腰窩,摩挲片刻,看什么呢? 他剛上完課回來。 何季自從生父去世后繼承家業,處理手段一點兒不輸他那個死去的爹,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業內的人都要忘記,這何家的老板才將將二十歲而已。 林玉也不知道他上的什么課,反正就是經濟金融方面的東西。 整棟別墅都按照林玉的喜好裝修成了輕歐式的風格,這會兒客廳一側落地窗的半透明紗簾被風吹的飄揚起來,林玉嗅到空氣中雨水的味道。 沒看什么。她轉過身,雙手被何季攏在手里攥著,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早,下雨了也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開車去接你。 林玉說這話還是挺驕傲的,她來西雅圖小半年,已經考得了這里的駕照,畢竟整天待在家也沒事干,口語又不太好,出去逛街游玩什么的都要依靠何季或者翻譯。 何季彎下腰,摟著林玉的脖子把人帶起來,等她坐直了靠在他身上,他下巴墊在她肩上,幫她整理睡皺了的裙擺。 男人年輕的嗓音似乎含著細微的愉悅:今天的研討會我沒參加,所以回來的早。我叫了司機接的,怕你迷路就沒給你打電話。 對了,早上走的時候你不是說想吃烤rou,我派人送來了。 何季本以為徹底得到林玉以后,他的依賴癥能有所緩解,但事實是他愈加離不開對方,超過一段時間看不見她,心里就會無休止的焦躁。同時,他也希望林玉能像他那樣依賴自己,搬到國外一是避嫌,二是私心。 他知道林玉語言不通,所以很多時候自覺包攬對方生活中大大小小的需求,溫水煮青蛙一樣,最終如愿得到了林玉生活中大部分的支配權。 林玉則純粹是懶,且沒太大社交意愿。她對現在的生活再滿意不過,何季也盡心盡力地伺候她,就算有時候這些照顧過于細致入微,甚至是她用的生活用品他都要干涉,她也粗神經到聽之任之了。 多好,什么都不用她cao心了,而且回報何季也很簡單,只需要晚上洗了澡以后,他抱著她親時她乖乖張開腿就好。 還沒到飯點,不想吃那么早。 何季緊緊擁住林玉,閉著眼輕嗅她身上令他安心的熟悉香味兒,甚至忍不住喟嘆:那就待會兒再吃。 他埋首在林玉肩頸處蹭了蹭,語氣含著淡淡的沉迷:可是我好餓,昨晚我洗完澡出來你就睡了,都沒zuoai,我餓了一晚上加一上午。 他想吃她。 林玉臉上飛起兩片潮紅,不知道話題怎么被繞到這上面。 何季經常在她面前這樣發情,他年輕氣盛,自然性欲也強,倆人根本不能湊在一起,靠的稍微近一點點,就干柴烈火吻在一起,然后他哄著騙著,一次又一次把硬的滴水兒的性器無套插進她xue里。 cao濕,cao熟,cao爛。 何季隔著內褲摸上林玉的陰戶,現在還是干燥的,手感溫熱嬌軟。他一邊用略帶薄繭的指腹搔刮揉捏著陰蒂,一邊埋進她胸脯吸氣,親了又親,在林玉有點難耐地張嘴哼了一聲后湊上去吻住她。 好喜歡,好愛,喜歡的快要死了。 何季迷離著眼,滿腦子只剩下這一個想法。 對林玉的愛堪比射精瞬間那么上頭,他得了不親近她就會瘋的病,無藥可解。 林玉很快在何季密不透風的濕吻和撫摸中濕了,下體絲絲縷縷地流水兒,男孩兒年輕的rou體緊貼著,飽脹灼熱的性器官在腿上來回磨蹭。 他舔上她的脖頸,嘴里含糊不清地求,我想舔下面。 林玉費勁地抬頭往下看,少年人的雙眼nongnong的色欲渴求,漂亮鋒利的下頜旁邊,是因為饞嘴吞咽著口水的喉結。 她重新躺回去,扭了扭腰,自己主動把裙子都掀起來,一只手勾著內褲邊緣脫下去,褪到一只腳踝上。雙腿大開,既是邀請,亦是引誘 來。 何季幾乎是立刻就跪下去,捧著林玉的大腿根部,臉深深地埋進女人私處下一秒貪婪吸吮的水聲響起,林玉瞇著眼緊咬下唇,又無助又痛快地夾緊著何季的頭,腰部也不自覺地向上弓起。 那厚實的軟舌一寸寸舔過敏感濕黏的陰戶和激凸的陰蒂,快感節節攀升。 哈??!好麻! 何季吃xue吃的極用心,舔的很細致,不放過一滴yin水兒,舌頭有力地舔過yinchun后,直攻花心。像真正的性交那樣,他用舌尖淺淺的抽插著,林玉受不了了,喉嚨里溢出哭腔,小腿抖來抖去,雙手也不自覺抓緊何季的短發。 何季不知道什么時候把褲子拉鏈拉開了,硬挺粗長的yinjing從緊繃的內褲里跳出來,尺寸可怖,被他握在手里一跳一跳,甚至前端已經開始流出前精。 何季插進去,xue口吃的十分順暢,林玉弓著腰伸手去摸何季露在外面的一大截yinjing和卵蛋,摸得何季鎖眉倒抽一口涼氣,沒忍住就在xue口抽插了兩下。 嘶,啊里面咬得真緊 林玉xue里的水兒往外流的更歡暢了,身下那灰藍色的沙發被然出一片明顯的濕痕,空氣里也開始隱隱散發出性愛獨有的腥甜味兒。 何季緩過剛插進去時那股要命的癮頭,才挺著腰把整根都深插進去。 太舒服了,林玉忍不住雙手去抓去撓何季的皮膚,渾身洶涌而來的過電酥麻感,她甚至能感覺到甬道內壁被roubang一點點抻平再摩擦過的微妙感覺。 被填滿了,被頂到敏感的地方 何季開始抽插,一上來就大開大合、很兇狠的cao干,看得出是前一夜沒吃上rou,饞得狠了。林玉被cao得嗚嗚地叫,yindao內壁不住收縮。 啊嗯慢點兒啊 caoxue的快感和身下女人是心愛之人的心理快感雜糅在一起,何季臉上情潮涌動,眼里是愛欲和柔情,下體卻是與之完全相反、節奏越來越快的抽送動作。 噗呲噗呲混雜著rou體碰撞的拍打聲,愈來愈密集。 林玉哭起來很惹人憐,上下兩個小嘴一起流水,何季看著就頭皮發麻,恨不得立刻射爆她的小saoxue。 不知道過了多久,客廳的抽插聲還在繼續,林玉嗓子都有點啞了,她高潮兩次,第三次馬上就到。 何季似乎終于有了放過她的打算,舔了舔嘴角,十幾個猛頂,抵在zigong口顫抖著腰激射出來。 一股,又一股,足足射了好幾波才射干凈。 jingye的沖射感澆在宮頸口,林玉嘴里發出綿長快慰的呻吟聲,甬道劇烈收縮著,跟何季幾乎同時高潮。 何季癱軟在林玉身上,兩個人都劫后余生般長長地低聲喘息著,緩解高潮的余韻。 良久,何季扶著沙發靠背坐起來一點,輕柔地親在林玉潮潤的臉上。 她聽著耳邊窸窸窣窣,半睜開眼看見何季從剛才脫了掛在沙發上的薄襯衣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 那是個精致的絲絨面寶石藍的盒子,她看著他從里面拿出一枚戒指,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的,迅速套到她無名指上。 他說:阿玉,我愛你。 林玉眼前慢慢模糊起來,恍若隔世般地,她想起第一次見到何季,他才那么小一點兒,穿英倫風的高定小西裝,眼神冷淡的看著她。 一晃六年過去,她無論如何想不到那個孩子有一天會給她套上戒指,說我愛你。 林玉一點一點,抬著胳膊去環何季的脖子,她吻住他,聲音帶著顫, 我也愛你。 作者的話:感謝您讀到此處,何季x林玉的故事到這里就結束了,也謝謝大家的收藏和珠珠,下個故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