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敗類(三)微H
斯文敗類(三)微H
周五,文政岳要例行出差,陳秘書只說老板要飛溫哥華,周日要裴菱去接機。 有加班費,你只需要去機場接到文總,再把他安全送到家就可以。沉穩嚴肅的男人把行程單放到裴菱桌上:這是美差,而且也簡單,雖然會占用你的休息時間,不過加班費很可觀。 是的,是美差,平時去接機這種事也根本輪不到裴菱來做。只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陳秘書三天兩頭的請假,說是家里有事,于是許多原本屬于他的工作都落到她頭上。 裴菱咬咬下嘴唇,婉拒的話說不出口。 本來雙休日她就沒事,除了刷劇就是睡覺逛街,做陳秘書的助理一直就很輕松,對方也很少麻煩她,而且又有加班費,也算她的本職工作。 好。她點點頭,抬眼好像看見陳秘書笑了笑。 等會兒我把文總的微信推給你,有什么需求他稍后會聯系你,你把工作做好,日后也有提拔的機會。他好心叮囑她,也是話里有話。 裴菱只是乖順的一味點頭。 加上微信以后,裴菱給老板發的第一句是:文總好。 對方過了很久才回,簡簡單單一個嗯字。她不由得就想起平日里看見他那副樣子,高嶺之花一樣,果然就算隔著屏幕,也能感覺到那股生人勿近的氣質。 她哪里知道,自己以為高冷的老板正通過公司的監控在偷窺,看的還是她本人。 照理說公司所有的監控都連接著保安部的用監控室,文政岳自己動用私權,只把裴菱位置上面的監控連到自己手機和電腦上,就為了能在對方工作期間時時刻刻看到她。 文政岳面前的男人生著標準的西方面孔,五官深邃,介紹起這次的合作來口若懸河,他卻半個字都聽不進去,滿腦子都是:還有兩個小時,他就要踏上回國的飛機,飛回國內將近十一個小時,她會來接機。 她會來接機。 這幾個字已經在他心里上躥下跳了很久,被他一遍又一遍地在心底默念,然后那種求之不得的瘙癢難耐就更甚。 世人大概想不到,如他這種歷來在商海中殺伐果斷的男人,原來也會有兒女情長,而且為此本末倒置,連眼前的正事都顧不上。 周日下午兩點,裴菱站在接機口,不斷低頭看手機上的時間以及陳秘書發給她的行程時間表,一而再再而三地確認自己沒有走錯地方沒有遲到,終于在約好的時間前五分鐘,看到西裝革履、身邊還陪同著公司行政的大老板。 她趕緊迎上去:文總,我是陳秘書的助理,陳秘書派來接您的,我叫裴菱。 傻姑娘,還以為大老板日理萬機,根本不認識她這號人物呢。 文政岳看她一眼,扭頭吩咐旁邊跟隨的其他人先走,重要文件被轉手交給裴菱,一時之間周圍只剩下他們兩個。 文總,您現在要去哪兒,回家還是裴菱抱著懷里的文件,問得有些小心翼翼。她一邊在腦子里回想陳秘書發給她老板家的定位,一邊掂量了一下自己的開車技術:她是開文政岳的車來的,陳秘書說別的車大老板坐不慣;她拿到駕照以后就沒再摸過車了,開到機場這一路也是小心翼翼,生怕把老板的車磕了碰了。 回家吧,我想休息。文政岳語氣稍微放柔一些,看裴菱那乖乖的小模樣,真的忍不住想就這樣在大庭廣眾之下扒開她的衣服cao一場。 好在理智尚存。 裴菱原本打算自己開車,讓老板先休息一下的,結果對方拿過她手里的鑰匙,擺明了要他來開。 裴菱只好讓賢。 但是問題又出來了,她坐哪兒呢? 副駕是老板娘的位置她不敢坐,可要是坐后面那不就成老板給她當司機,奪筍吶。 文政岳看她在外面舉棋不定,前后車門徘徊兩趟還不拉車門,還以為她發現了什么。車窗被慢慢降下,男人微微抬眼,帶著試探:怎么不上車? 裴菱只好腆著臉笑笑:文總,我我坐哪里??? 原來只是因為這個。他心里松口氣:坐副駕吧,沒關系。 裴菱一聽,連連應著,趕緊拉開車門。 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有說話,文政岳開了車載音箱,平緩溫柔的音樂響起來,伴隨著空調的香氛細霧。 裴菱心里緊張,以至于壓根兒沒發現,只有自己面前的空調是會噴霧的,也可能是那點兒霧氣太小,夾雜在空調的涼氣里細微的讓人發現不了,總之她頭歪過去靠著車窗玻璃,還沒到目的地就睡著了。 中途一次紅燈,車挨著線停下,文政岳偏頭看了看睡得正香的裴菱。 臉頰紅撲撲的,清秀可愛,沒有化妝,但嘴唇泛著通透的紅,讓人想舔想咬。 他松了松早上剛打好的溫莎結,喉結滾動一下,伴隨著口水吞咽的微妙聲響,下身欲念驟生。 他買的房子在市中心的別墅區,從機場開車過去大概二十五分鐘。但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文政岳遲遲沒有叫醒裴菱,也沒有下車。 他想起出差前在車里加的助眠精油,是陳謙找來的。說藥效比之前裴菱吃的藥還要好,人睡過去意識昏沉,但身體卻能隱約感知到,還會有反應。 陳謙這么多年深得他心,不是沒有道理的。 他總是知道文政岳到底想要什么,并精準無比地為他辦到。 咔噠一聲,是安全帶脫離禁錮的聲音,恰如文政岳沒有任何束縛的欲望,此時此刻好像猛獸出閘。 他傾身湊過去,通過停車場細微的燈光仔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癡迷又專注。 她睡得真香啊,還未曾感知到外界的威脅,大概做了什么美夢,嘴角還在上揚。 好喜歡,真的好喜歡 男人忍不住,一手托住裴菱的臉轉過來,湊上去緊緊叼住,這個深吻某種意義上已經超出戀人的范疇,因為他貪戀的表情和舔咬的力度更像是要把對方吞進腹中。 他是那么的渴望她。 一個吻結束,睡夢中的裴菱已經有些呼吸不暢,臉上染著不正常的紅暈,嘴唇覆著一層粼粼的水光。 他胯間已經高高頂起一堆,熱乎乎地被箍在西裝褲下,他拉開拉鏈,內褲已經隱隱氤濕一片痕跡。 很色情,但他把裴菱的手牽過去覆蓋在上面搓弄,帶出喉嚨里低低壓抑的呻吟,更色情。 女人的手細膩,柔若無骨,被男人帶動著一下一下地撫慰著,文政岳隱在眼睛后的神色早已不復云淡風輕。過多的情欲被壓抑太久,顯得他糜麗的眉眼有些陰郁。 他手中加重力道,閉上眼去吸裴菱頭發的香氣,喘息聲沙啞,碩大更腫脹兩分。 男人停下來,把roubang從內褲里釋放出來,這一次失去了布料的阻隔,那物事好像更興奮了,前段都逼出幾滴jingye。 好像力氣有點兒大,裴菱昏迷中皺了皺眉,小小嗚咽一聲。 這一聲被文政岳敏銳地捕捉到,他就好像得到了回應一般,變態的猥褻不但沒有停止,反而更興致勃勃起來。 他掀起她的裙擺,把玩女人大腿上的軟rou。手并不老實,慢慢往腿心處去。撥開內褲邊緣,隱隱看到叢林深處的roudong。 他呼吸陡得急促起來,將將壓抑下去的情欲再度暴漲。 他的性器是那么的丑陋,粗黑的長物,虬繞著青筋紋路,卻被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擼動著,那種視覺上的劇烈反差,幾乎激的他立刻就要射出來。 他又解開她上半身穿的襯衫,酥胸半露出來,他像是欣賞什么舉世無雙的藝術品那樣,端詳半晌,繼而猛地埋進去,像個沒斷奶的嬰孩渴望奶水那樣,來回地吮吻過裴菱的胸脯。 他愈發沉迷起來,甚至可以說欲罷不能,情欲攀升到熟悉的高度,灼得他呻吟都泛著無措的啞:嗯 他用她的手去壓rou莖上的敏感點,對自己的命根子毫不憐惜:每次爽到像觸電一樣的時候,他情不自禁地弓著腰,臉漲的通紅。 這樣酥麻爽快又微微泛著刺痛的快感持續了很久,他摩挲的越來越快,柔荑搓弄roubang發出的咕嘰聲也越來越大 最后一刻,滅頂的高潮來襲,他已經爽到發不出聲音,呻吟被中途掐斷,他幾乎是窒息著,顫抖著身體射了出來。 整個車身都隨之晃動了兩下。 白濁濺射到座椅上,又因為重力慢慢滑落到腳下。文政岳臉色還泛著不正常的紅,一臉饜足地湊過去,吻了吻裴菱的唇和耳朵。 裴菱從夢里醒來的時候,幾乎是猛的一激靈,才想起自己在老板的車上,自己卻膽大包天的睡著了。 周圍昏暗,看樣子像是地下停車場。裴菱惶恐地看向另一位當事人,但想象中的煩躁和慍怒并沒有出現在男人臉上:他還是平常那副正經到不行的樣子,察覺到她的打量后側目過來:下車吧,我中途去辦別的事了,剛到你就醒了。 裴菱收回目光,不著痕跡地松口氣,慶幸老天爺保她一命。 人安全送到家,重要文件也一份不拉地放到老板別墅的書房里,裴菱總算放下心來,打算先告辭,然后回家美美地訂份好吃的犒勞自己。 不料一回頭,文總正站在她身后,單手扶著門框靜默不言,一米八幾的身高頗具壓迫力,籠罩下一片陰影。 逆著光,她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卻隱隱覺得,好像有哪里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