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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府規矩嚴,程錦云在今天才真正了解到。 在過去的二十年人生里,他一直待在軍營,軍營里連女人都沒有,只有rou便器,一個營帳里一個,而一個營賬有十個男人。 這個rou便器還要兼具尿奴的身份,小逼松松垮垮跟個布袋子一樣,他嫌臟。 可這些rou便器卻有自由,在軍人們cao練的時候,她們可以聚在一起做些針線活,朝廷還發糧晌給她們。 除了身份低微些,似乎也沒什么不好。 不過他也沒有見過別的年輕女人。 直到他回了帝都城,這個富貴迷人眼的地方,等級規矩森嚴。 就連在家里,也是如此。 昨日他氣血上涌狠狠干了這小奴妻一回,現下心頭卻涌上一陣柔情,想要好好疼愛她一番。 他想要問問她過得怎么樣,還記得他嗎? 所以在外與友人敘舊時,一顆心都在那剛收入房中的自言身上。 友人一下就看懂了程錦云的意思,笑道:聽說你昨日定下了冉家的嫡女? 是,你已經知道了?程錦云回道。 友人又笑,你這人還當真成了兵魯子,鎮北王的奴妻,程家真真兒的未來宗婦,帝都城里現下早就傳遍了。 說著,友人湊近些,把聲音放低,據說今天你家奴妻入祠堂,便是宮里也要派人來的 程錦云點頭表示知曉,與友人告辭。 程錦云一進府門,自言跟過來的貼身嬤嬤就跑回院子報信。 這也是一個規矩,主夫在外回到家,是要換去外衣的,總之,是需要人伺候的。而世家大族又十分講究,必須是奴妻來伺候更衣。 這樣就出現了問題,誰知道主夫什么時候回來?奴妻在主夫面前是奴妻,但在下人面前還是主母啊,肯定會有時間發生沖突的時候,于是就有了一個規矩。 主夫出門在外,需要有一個下人時刻看著府門,這個下人腿腳一定要快。 下人看見主夫進了府門,就必須趕快跑回奴妻的院子,讓奴妻加緊準備伺候。 像程家這樣的,會準備熱水和布帕擦手,還有洗凈的衣裳(因為要換掉外衣)。奴妻需渾身赤裸,跪在院門等候主夫入院,這跪也是有講究的,需得雙腿岔開,腰背挺直,手放在奶子上遮住奶頭。 主夫一入院,奴妻就得磕頭,加上一句sao奴狗喜迎主夫入院。 可換外衣和凈手皆不可在院門進行,所以奴妻要狗爬著入屋內伺候,所以院門到屋門的距離通常不會太遠。但奴妻是必須跟著主夫走過的地方走的,如果主夫故意在院內的庭院繞來繞去,奴妻也必須走相同的路跡,搖著肥屁股,露著小sao逼,與母狗也沒什么區別。 當然,如果主夫心情不好,還可以命令奴妻用蛙跳的動作入屋門。雙手放于耳后,讓大奶子全都挺露出來,雙腿岔開,露出陰蒂,保持這個動作朝屋內行進。 自言的奶嬤嬤因著不放心自言初次接主夫,特地親自在府門守著。 現下兩步并做一步飛快地朝院子走去,自言正身著衣裳算程錦云這院兒的賬本。 奶嬤嬤沖進屋內說道:姑娘快脫去衣裳去院門接主夫。話落,又命令屋外的丫頭婆子去把熱水之類的準備好。 自言雖有些不熟練,但還是迅速把衣服脫掉,剛在院門擺好姿勢,程錦云就走了進來。 sao奴狗喜迎主夫入院! 程錦云瞧見自言yin蕩sao賤的模樣,幾乎是瞬間jiba就挺了起來,嗯...他故作冷淡地答道,轉身朝屋內走去。 自言松了口氣 ,奶嬤嬤也松了口氣,畢竟有很多世家大族都會故意在主母初次迎主夫的時候刁難主母。 一進了屋內,自言就爬了進來,先磕了個頭,又問道:主夫可要排尿? 不用。 這時熱水衣裳送了進來,自言又磕頭道:sao奴狗伺候主夫更衣~因著規矩,自言一直低著頭。 程錦云按耐不住,用腳抬起了自言的頭,一張如花面容泫然若泣,他蹲下身眉頭微皺,一下將手指塞進了自言口中,帶出一片唾液。 更衣吧。他道。 于是自言起身來脫去他的衣裳,直到露出jiba,自言又按著規矩問道:主夫可要清理jiba? 瞧著自言可憐兮兮的模樣,程錦云笑了笑,將jiba猛地塞進自言的口中,自然是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