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被定下了嗚嗚
2.被定下了嗚嗚
里面屋子熏著香,自言剛開始還不覺得有什么,直到身旁的女孩兒滿臉緋紅地趴在地上流著口水,她這是發情了。 現下屋子里只有幾個女孩兒了,全都赤裸著身子,搖著屁股和大奶子,奶子不夠豐滿,屁股不夠渾圓挺翹的,早就在上一關被刷下來了。 自言也頭腦暈乎乎起來,屋子里的少女都還記得不能說話,只汪汪地叫幾聲。 不知過了多久,自言的面前出現了一雙鑲著金絲的蜀錦靴,自言迷迷糊糊抬起頭,只看見一張豐神俊朗的臉,只不過這張臉上的神情冷峻肅殺,讓她有些害怕。 這便是程大公子了,從小跟著鎮北王上戰場,二十歲弱冠之年才開始相看妻子,今天是他第一次相看。 程大公子名曰程錦云,聽起來倒是個溫潤如玉的名字,只不過只是聽起來罷了。 程錦云今晨在院子里練完一套拳,正用早飯,程母就來了他的院子,程母十分關心這個有出息的大兒子,溫柔道:今晨的三蝦面倒還不錯吧,是從江南加急送來的,帝都城里只有我們家和冉家有呢。 程錦云點點頭,又問道:冉家?他在北疆多年,并不十分了解帝都城的形勢。 程母只笑笑,解釋道:冉家是文臣,向來與我們家不和的,只是冉家的當家主母似有結親之意,想來是冉參政的意思,她們家送來的是嫡女,說著,程母有些忌憚,沉默了會兒,又道:不過進了程家的門,也不過是個母狗罷了,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程錦云眼中波瀾不驚,只是遙遙想起冉家那位嫡女幼年時的模樣,如雪團子般精雕玉琢的可人兒,倒不知如今變成何種模樣。 程母說完話,便出了程錦云的屋子,接著朝在門外等待多時的一個跪趴著的裸女使了個眼色,裸女便爬了進去。 程錦云正喝著消食茶,就見一個渾身雪白的裸女爬了進來,怕是從不見光的,什么意思?他皺眉。 一旁時候的嬤嬤走上前來解釋,這是夫人配給大少爺的尿奴和洗腳奴,原本應該兩個人的,不過夫人念著大少爺喜歡清靜,就只送了一個。 程錦云這才放松了下來,剛好有了尿意,于是踢了一下女子的肥大屁股,女子立馬將上半身緊緊貼在地上,將xiaoxue朝上,用雙手掰開,大少爺請尿。 緊接著,尿液便一滴不剩地全進了xiaoxue,一滴也沒有撒出來,程錦云覺得稀奇,便問道:那這尿奴什么時候排出去? 嬤嬤解釋道:尿奴會在主子不在時,自行爬到專門的地方排出。府中尿奴不少,老爺少爺還有受中用的忠仆都配了。 尿奴接了尿后,就靜靜地縮在房間的角落,將xiaoxue朝天,腿往后掰,盡力將自己縮成小小一團。 程錦云內心暴虐突起,真是下賤! 那個粉雕玉琢的可人兒也是這般母狗模樣嗎?! 嬤嬤出去了會兒,又快步跑進屋子,道:讓爺相看的母狗們已經熏好香了,爺快去吧。 程錦云面色如霜,大步朝那屋子走去。 看著面前這在滿屋子裸體中依舊出眾的雪白rou體,程錦云一眼就認出了她,氣極,于是一把拉著自言的牽引繩將自言往前拉。 自言吃痛,汪汪叫了幾聲。 程錦云摸到自言濕潤的xiaoxue,捅進去兩根手指抽插片刻,不一會整只手都濕了個透,他怒道:yin婦! 自言不懂,迷茫地看著程錦云。 程錦云再也無法忍受,他今天就要把這sao母狗定下來,免得還要被其他男人相看,母親還是跟他說過規矩的。 一般來說,想看時最高的禮儀,就是夫家直接把媳婦的身子破了,因為這就代表定下了,不能反悔。至于女方愿不愿意?拜托,不愿意會來相看嗎。 程錦云直接將碩大的jiba狠狠地插進了自言的小嫩xue,剎那間汁水四濺,在迷情香下熏了不少時間的自言直接尖叫著高潮了,此刻爽得直翻白眼。 程錦云坐在椅子上,而自言坐在程錦云腿上挨艸,不過抽插了幾分鐘,程錦云便覺得這樣也太便宜這sao婊子。 于是他把自言推倒在地,扯著牽引繩,讓自言跪趴式挨艸。 在一旁時候經驗豐富的嬤嬤一看就知道,大少爺這是看上冉氏母狗了,還定下了,那這些剩下的母狗也就沒用了。 可現在都熏了香發了情,這可就不好辦了,這下只好去請示夫人。 程夫人忙得頭昏腦脹,此刻正喝著安神茶,聽見嬤嬤的請示煩得要死,只道:這還不簡單,牽到有草地的那院子吹吹冷風不就清醒了。 嬤嬤有些遲疑,這?可那院子是小廝住的??? 程夫人瞪嬤嬤,程府的下人嘴巴嚴得很,難不成他們還敢破了這些官家小姐的身子? 嬤嬤無語凝噎,靜靜退下了。 只在內心想,不敢破了她們的身子,侮辱侮辱倒也不是不行,夫人還是不懂他們這些奴才的心思。 不過事情還是得辦的,嬤嬤瞧著大少爺干的正起勁,也不敢打擾,只讓丫頭們趕快把這些沒人管的發情母狗牽著跟她走。 這些女孩兒們渾身無力,與其說被牽著走,倒不如說是拖著走。 好在程府規矩嚴,就算是庭院也打掃得干凈,不見一絲灰塵。 好不容易到了院子,將母狗全都牽在草地上,本來還想沒地方栓,不過這些母狗全都沒什么力氣,就隨便她們在地上掙扎吧。 今日正好休沐的一個小廝好奇地探出頭來,又正好與這個嬤嬤相熟,便問道:這些裸女是新來的尿奴嗎? 嬤嬤看了小廝好幾眼,終于還是沒有說出這些母狗的真實身份,她還是得替從小看到大的夫人考慮(嬤嬤是程夫人的乳母) 她低低地嗯了聲。 小廝頓時眼神火熱起來,湊近嬤嬤,低聲道:我也在老爺身邊伺候了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給我配一個尿奴。 嬤嬤冷著臉不理他。 不過小廝也不在乎,只自說自話,那個屁眼真是嫩,竟然是粉的,這樣的xiaoxue都有些舍不得尿在里面了。 說著,小廝突然想起了什么,跑回下人住的房子叫了好些小廝出來。 小廝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著,一個人說:這尿奴肯定是喂過媚藥了的,現下正放出來刺激呢。 另一個看起來更聰明些,他道:這批尿奴說不準是賞給我們這些下人的,主人家的尿奴才不會在這里刺激呢。 這里有六個尿奴啊,說不定能分給我們! 此刻的嬤嬤卻皺緊了眉頭,不對勁,按理說也該醒了,怎么還是全都在發sao,倒像是熏香放太多了。 這不好!若到了時間還不清醒,怕是會被這些官家小姐的娘家怪罪!這藥時間久了,恐怕會傷著腦子。 只能用那玩意兒了,一種細鞭子,打在身上極疼,卻不會留下一點痕跡,低聲叫一旁的丫頭去準備。 又看了看面前的這群小廝,不得不說歪打正著,嬤嬤對他們說:這批尿奴媚藥喂多了,得打打才能清醒。 又叫丫頭把鞭子呈給小廝們,各位幫幫忙。 小廝哪有不幫的道理,拿著鞭子對準這群sao逼流水,滿地亂扭的母狗就是一頓抽,有些惡劣的小廝,還專門對準xiaoxue和奶頭抽,還有些故意抽母狗們的臉蛋,讓官家小姐倍感侮辱。 抽鞭子果然十分有用,已經有不少官家小姐清醒了,不過她們還記著規矩,這汪汪地哀嚎。 瞧著差不多了,嬤嬤命人把她們牽走。 而小廝們在不久后還在疑惑,那六個尿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