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
侵犯?
一切順利得不可思議,怎會如此呢?怎么會這樣順利呢?沈清一邊這么想著,一邊細細親吻著宋如楨的臉,從他的額,到被白色發帶蒙住的雙眼,再到他緊閉的雙唇。她平日那古板禁欲的大師兄,此刻衣衫早已不整,他的雙手被系帶松松地捆著,卻是乖順地沒有掙開,他安靜地被壓在自己身上的師妹侵犯著。 宋如楨被捆住的雙手抵在兩人中間,讓沈清覺得有些硌人。師兄,把手抬起來好不好?我被你硌著了。沈清邊說,邊動作著。宋如楨的手不知幾分是他自己的力,幾分是沈清的力,總之,他的雙手現在是全然被壓在腦后,胸膛因此動作而挺起一些,他現在就像山下春宮圖中被強迫行歡好之事的女方。 這聯想令沈清忍不住笑了出來。 師兄她壓下腰,將自己整個人都與宋如楨相貼,然后將手伸進宋如楨的里衣,僅用手指指腹微微地在他身上摩挲著。 她輕輕舔咬上了宋如楨的喉結,感受到身下之人身體輕微的顫動。 師兄你發出一點聲音可好?她在舔吻喉結的間隙,這樣要求著。然而在話說出口的時候,她卻是并沒有期待宋如楨給出什么回應的。 然后她聽見她的大師兄,宋如楨,像平常一般,喚了她一聲,阿清。 嘰嘰喳喳、嘰嘰喳喳。 沈清被屋外的鳥叫聲吵醒,她睜開了眼。窗戶未關,屋內一片大亮,沈清下意識想抬手遮住自己雙眼,卻在快觸碰到時止住了動作。 她起了身,身邊的話本隨之掉落床下。她隨意將腳塞入鞋中,踢踏著走到放置著水盆的角落,細細清洗著自己的手。 若此刻有人有事要來找尋沈清,那他從窗邊往屋內望去則定是會嚇一大跳。因為屋內的少女,是光裸著身子的。 沈清在洗完手后,才打開衣柜,拿出一套新的衣物慢慢穿上,然后再出屋打了新的水回來洗漱。 昨夜又是糊涂地邊看著yin物話本,邊自褻地睡過去了。想到夢中之人,沈清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她將毛巾擰干放好,然后又洗了洗手。 真是不該,怎么會夢到大師兄?是因為昨天和他說話了嗎?沈清想著,然后晃了晃腦袋,像是想把腦中之事甩掉一般。 雖說她已到了知yin喜yin的年紀,偶爾睡前興起也會想象著話本里的樣子,跟著自我紓解,可她是會絕對避免把身邊人代入的。她想象之中與她歡好的男子,是沒有全臉,隱約可讓人想象其英俊模樣的,自褻時她幻想更多的是獨屬于男子健壯的身體,與下身那物,在她xiaoxue進進出出時的樣子。 沈清對著鏡子整理好儀容,在確認無誤之后,她拿起桌上她的本命欺霜劍,出了屋子。 一出屋外,昨夜的荒唐之事便與她一些關系都無了。她是萬劍峰麟風真人的關門弟子,是會被其他內外門弟子尊敬地叫一聲四師姐的沈清。 雖然她資質完全平平無奇,已有不少優秀弟子遠甚于她了。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本命劍,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大早上想這些干什么,反正她又不會去試劍大會丟臉。差不多混過一日是一日就行。 收起了亂七八糟的心思,沈清御劍前往萬劍峰頂,去參加每日早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