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真兇
抓住真兇
來了! 余施予心中有些緊張,生怕自己演得太假。她故作嬌羞地低下頭:沒,只有我嫁進來的那一晚她有些反應 這是沈池教她的,假話里摻著真話、又是這種女子害臊的床笫之事,她給出的反應也會比較自然。 果然沈思成就買了賬,他沒有深入探察這件事而是自然地轉換了話題。嫂子有聽過市醫院的吳鼎醫生嗎? 聽過。余施予確實聽過這人的名號,這位老醫生是有名的中醫專家,專治疑難雜癥,在港城享譽盛名。但他五年前就退休了,據說移民了歐洲某國。 吳鼎醫生最近回港城探親訪友,我托了關系約上了他的專家號,專門咨詢了他長姐的病情該如何治療。沈思成點開手機上的社交app,彈出一個頭像是慈祥老頭的人,放出對方發過來的語音。 里面是一位cao著港城土話的老人,頗為重視地說道:我是治療過一個植物人,但每個人病情不一,我需要為你家姐把把脈。 沈思成收回了手機問道:我已經約了吳醫生,他會在三點半到達沈家,我們也該回去了。 余施予懵了,沈池已經醒了,讓這人把脈豈不會露餡兒? 但她還是裝作欣喜非常:好??!吳鼎醫生那么有名,一定能讓沈池醒過來! 我先去個洗手間,我們立馬就回去! 余施予沖到洗手間里,斂去了臉上的笑容,立馬躲進隔間里給沈心停去了個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沈心停那欠打的聲音:喲,嫂子怎么給我打電話???寂寞了? 余施予噼里啪啦地阻止了對方的作妖。沈思成現在要帶吳鼎醫生去給沈池把脈!我攔不住他,會不會露餡兒? 沈心停收住了吊兒郎當的聲音,難得穩重道:吳鼎?那個退休的吳鼎? 對,就是他!我要怎么 沈心停打斷了她的話:你就正常表現吧,我來查一查。 好。 回去的路上,余施予心急如焚但又要在沈思成面前表現得開心,演技一般的她差點兒要人格分裂。 兩人到達沈家時,沈心停正站在花園里抽煙,還是先前那副漫不經心的嘴臉。 余施予連忙求救地看向沈心停。 沈心停油膩地沖著她拋了個媚眼,要不是她長得好看,余施予能看吐的水平。但她也放心了,畢竟沈心停不慌的話應該問題不大。 客廳里坐著一名滿頭銀發的老先生,望著就是智慧慈祥、飽讀詩書滿腹經綸的隱士,沈思成連忙上前攙扶老人:吳老您到了! 咳咳沈家的長女生病,我怎么都得來看看。老先生 顫顫巍巍地起身靠著沈思成的攙扶走進了電梯里。 老先生來到沈池的床前為其切脈考察病根,布滿皺紋的臉上滿面沉重。而沈池正一如既往地平躺著,看著就像沉睡一樣。 余施予緊張地手心都汗濕了。 老先生沉吟了一聲,開口說道:沈家丫頭的脈相和緩有力且節律一致,氣血充盈,并未有異相。 不對,應是腦部淤血尚未疏通。我這有一丹藥,專能化解腦部淤血,能助沈家丫頭早日蘇醒。 老先生從口袋里掏出一錦囊遞給余施予,說道:每晚沐浴后喂一枚便可。 余施予接過。 沈池在這時睜開了眼,出聲問到:怎么,吳鼎醫生去世兩年了,鬼魂能還記得來給我看??? 白發蒼蒼的吳鼎愣在原地,他反射性地看向沈思成,對方面上閃過慌張但很快就掩飾掉了。 余施予連忙將沈池扶起靠在床頭。 沈池捏碎錦囊里的丹藥倒在手心里嗅聞,她看著沈思成笑得輕蔑狂妄:怎么?你這是想用混了溶栓藥物的【偉哥】殺了我? 不對,我的好弟弟這是想我在omega的床上暴斃呢,想讓我老婆背黑鍋呢什么yin蕩的omega吸干了植物人。 最終,沈思成被逐出了家門,并受到唆使犯罪的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