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小時候被你弄硬過
何況我小時候被你弄硬過
虞也并沒有糾結多久,很快就到了周末。 mama說過他周末會回來,她以為也是星期六早上,結果星期五晚上她回去的時候在玄關看到了他的鞋子。 已經兩點了,她覺得即便他回來了也應該睡覺了,便躡手躡腳去洗了澡,出來的時候看到崇元站在門口,把她嚇得差點叫出來。 mama睡眠很淺,她不想吵醒她,便皺眉瞪了他一眼,你干嘛? 有事跟你說。崇元說,收拾好來我房間。 虞也: 她回房磨磨蹭蹭了好一會,內衣穿上又脫下,最后還是決定穿好,她這次一定要理智,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她去了崇元房間。 這個家不算大,兩個客臥都很小,崇元這間比她那間還小,以至于虞也進去之后就覺得難受,一是因為距離太近,二是因為空間里都是崇元的氣息。 她想他要跟她說的多半是工作,但如果只是工作,她不明白為什么他遲遲不開口,像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虞也便耐心地等著,直到崇元斟酌著開口:你一直沒回我信息,我擔心你根本沒有看我給你發的資料。 所以? 所以我登陸了你的郵箱。 虞也立刻皺起眉頭,她想指責他侵犯了她的隱私,但轉念一想她前幾天也開了他的電腦,把他的隱私里里外外侵犯了個遍,便忍住沒罵他。 崇元也看出了她的不悅,立刻解釋說: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查看郵件,但是我登陸你郵箱的時候,剛好有一封新郵件過來。 虞也愣了一下。 那是你心理醫生給你發的回訪郵件,于是我又在你的郵箱里看到你買安眠藥的物流信息。 她沉默了幾秒,才故作自然地說:只是剛去日本前兩年我心情不好才去找醫生聊的,后來我已經好很多了。 崇元望著她,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怎么不跟家里說 虞也糾結了一下,才小聲說:因為醫生說這是很正常的現象,讓我不要太焦慮。 她之前確實是因為抑郁癥治療過,不過她后來也是真的好了很多。心理醫生會一直聯系她,是因為那個醫生的女兒是她同學,跟她關系很好,所以醫生格外關心她。 但是她看崇元這么緊張在意的模樣,又不那么想解釋了。如果沒有看到他的電腦,虞也肯定會極力否認,但現在她覺得崇元也是喜歡她的,她又忍不住利用這點綁架他。 崇元表情有一點難過,就那么望著她,難得地泄露了一絲無助和脆弱,對不起,小也 他真的覺得自己罪大惡極,是他一開始就沒有處理好這段關系,后來又一直把她往外推。他以為他做的選擇是正確的,特別是每次去日本看她都覺得她過得還好的時候,他還會特別慶幸。 他真是個垃圾。 虞也看他這樣,差點有些忍不住。 但他很快又收斂了情緒,接著說:你跟我一塊回去。 我不要。虞也說,我還不想工作。 你不用工作。崇元聲音柔和,你不想工作就不工作,我給你找心理醫生繼續治療如果你不想見醫生也可以,我來照顧你。 我不需要你照顧。虞也裝模作樣地拒絕他,我不想見到你,我看到你就會想到你和你女朋友的那些聲音,我覺得惡心。 他又不說話了。 虞也著急得要死,但還得撐著,就這樣吧,崇元,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我們各自生活,只做兄妹。 我并沒有女朋友,那天晚上只是找我朋友幫我演了一下而已。他說,如果你是想聽這個,我可以告訴你。 虞也笑了一下,和一個女生演zuoai,你不尷尬嗎? 崇元又沉默了一下,才說:后面的部分是我對著電腦自己完成的。 虞也有點想笑,很艱難才憋住了,你沒有必要騙我的,我說了我沒病,我已經好了。 這次我沒騙你。他說,那天晚上我只是怕我們再這樣 那你現在告訴我這些又是什么意思?虞也咄咄逼人地問。 是因為我覺得自己一直以來都太自以為是了。崇元的聲音低落了許多,我一直以為自己在做正確的決定,卻發現其實我傷害了所有人。 所有人? 其實mama的病,不完全是因為你。他低聲說,你去日本之后,我也一度很怨她,那年寒暑假我都沒回家,也拒接她的電話,只偶爾會和爸爸說話。所以她生病做手術我都不知道,是進了ICU我才被爸爸通知趕回來的。 虞也一愣。 mama現在身體不好,你也他有些說不下去,垂下了眼眸,虞也清晰地看到他眼睫濕了。 我虞也也撐不住了,她忍不住走過去牽住他的手,我真的沒事,你不要這么內疚。 崇元輕輕搖頭,你跟我回去。 虞也望著他,問:你讓我跟你回去,只是因為你擔心我,你覺得內疚,想照顧我,對嗎? 崇元沒有說話。 雖然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雖然他現在看起來很可憐,但她還是想逼他一下,如果你并不喜歡我,那這樣做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 意味著她得不到他,卻也更難離開他。 我不強求。崇元說,你如果不愿意走,那我回來也可以。 承認你喜歡我真的這么難嗎?虞也再也忍不住了,我看到了你電腦里的A片,你看的全是兄妹禁忌,一個正常人怎么會看這種? 從她說第二句開始,崇元就僵住了,他的臉也立刻白了,驚慌、羞恥、難堪一眾情緒爬上了他的臉龐。但很快他又鎮定了下來,很隨意地解釋:不過是男人的一點小癖好,何況我小時候被你弄硬過,有這方面的想法很正常。 虞也說不過他,也懶得再說,我不會和你回去的。 她說完就轉身出了門。 崇元沒有追過來,虞也回了自己的房間,她晚上喝了點酒,躺下就有點暈沉,很快就睡著了。 今天她又做了有關崇元的夢。 她夢到了小時候,她發現晚上睡覺的時候哥哥會對她做奇怪的事情。一開始她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有天晚上她突然醒過來,覺得有根棍子在撞她的大腿根,是哥哥,因為他挨得她很近。他的喘息也燙燙的,就在她耳邊。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有些茫然,但是她并不害怕,因為她知道哥哥不會弄疼她的,這個過程持續了好久,她的大腿內側被那根棍子弄得又麻又癢,等她都快重新睡著的時候,哥哥突然轉身背對著她低喘了幾聲,像是難以抑制似的抖了一下,隨后又安靜了下來。 她聽到哥哥悄悄下了床去了廁所,她自己的心跳也跳得飛快,還感覺尿尿的地方有些潮濕。 這種感覺好奇妙,但是她并不討厭。 第二天晚上她穿了睡裙,又爬上了崇元的床。 她有點期待有點緊張,不過崇元一直沒動靜,她這么等著迷迷糊糊就要睡著了,忽然感覺旁邊的人動了動,崇元把她翻了過去背對著他。 隨后她感覺自己的裙擺被輕輕撩起來,堆到了她的腰間,虞也的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掉出來了,哥哥貼了過來,他的胸膛和他的呼吸都是灼熱的,那根放在她大腿根部的棍子也好燙。 一開始他只是小心翼翼地前后蹭著,可能是因為今晚沒有睡褲阻隔,他比之前要興奮不少,也有些胡亂沒有章法,好幾次都頂到了她的中心,或者蹭到她的陰蒂,蹭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她覺得好舒服,很快她就覺得自己的內褲濕了,尿尿的那個地方也好濕好熱。 她從未體會過這種感覺,只希望哥哥能把她的內褲脫掉,她這么想著,忽然感覺自己的內褲好像真的沒有了,那根rou棍滑過她的縫隙,似有若無地陷進去一點,引起她的顫栗。 她于是更濕了,那處地方便更滑,也更方便rou棍探索。 那根棍子貼著她的陰部蹭了一會,然后像是忍耐不住似的擠進去了一個頭,虞也終于忍不住呻吟一聲,醒了過來。 像每次一樣,她的春夢都是戛然而止,每次哥哥要進去的時候她就會醒來。 但很快她又僵住了,因為背后貼著她的胸膛是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