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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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后,申屠自覺地去刷碗,這家伙床上床下完全兩個人,床下的樣子也太可口了。 這時太后來電,秦瑜趕緊接起來。 媽!我真的沒有交男朋友,怎么帶回家給您看吶? 什么?申屠?你怎么知道他的,今晚?媽、媽! 那邊太后掛了電話,秦瑜便怒氣匆匆的跑到廚房質問。 誰讓你給我媽打電話說是我男朋友的,還說今晚回家吃飯? 申屠擦干凈手上的水漬,慢條斯理的問:我不是你男朋友?那我現在算什么? 算什么,秦瑜內心吐槽。 炮友?技術很差的免費的鴨? 秦瑜有些心虛,睡都把人睡了,申屠對她來說還是熟悉點的陌生人。 這種回避的態度惹惱了申屠,一把抱起秦瑜放在光潔的桌臺上。 不是男朋友能揉你這里嗎? 不是男朋友也能把舌頭伸進你嘴里? 秦瑜被他親的氣喘吁吁,拉扯著胸前身下的手,眼眶里被逼出生理不適產生的淚水。 唔,別,下面還很疼。 申屠抽出探進xiaoxue的手指,惡劣的在她胸前擦了擦。 沒有穿胸罩的乳尖早已將衣服撐起一個凸點,被濕漉漉的手指摩擦,秦瑜不可控制的一陣陣戰栗。 求饒似的抱著申屠的脖子埋進他懷里,吸吸鼻子。 不要這樣。 申屠:我是你的誰? 男朋友。 滿意的摸摸懷里的腦袋:怪,車在下面等著了,我們回去陪叔叔阿姨住幾天吧。 毛茸茸的腦袋有抬起反抗的趨勢,強行按壓下去。 還是你想留下來試試廚房paly? 終于乖了。 秦瑜的父母住的A市將近4小時的車程,到家后秦母親熱的拉著申屠話家常,一幅很熟的樣子。 你這孩子,來就來了還帶這么貴重的禮物做什么。 老秦,干什么呢,沒看孩子回來了。 秦父這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跟申屠打了個招呼,指了指茶桌。 來了坐那吧,平時下不下棋? 不太會,所以很少下。 老爸向來對她的男同學,男性朋友不太友好,自家女兒在他眼里就是個人見人愛的寶貝疙瘩。 秦瑜才不管兩個男人間的戰火紛飛,難得回家,跟著mama進了廚房撒嬌討吃的。 廚房里秦母一改慈母姿態,揪住秦瑜的耳朵氣哼哼的說:你這丫頭,剛畢業就談男朋友是吧,反了天了你。 秦瑜哪敢反抗,老實交代:也是這兩天才確定關系的。 哎,疼疼疼。 還想騙我,剛確定關系人家能巴巴跑過來送這么多東西,申屠連祖宗十八代都在電話里和我交代了。 小玉啊,mama看著這孩子跟你不太配,不管是家世還是人品都不是我們小家小戶能配得上的,人家看上你什么。 說完還上下掃量了一遍自家女兒,看完大搖其頭。 小玉是秦瑜在家的小名,見mama這么關心她,秦瑜抱著mama胳膊撒嬌道: mama放心,最多半個月我就和他分手。 秦母氣結,鐵砂掌拍到腦袋上。 小小年紀就學會玩弄感情。 秦瑜:難,我真難。 秦父秦母都是通情達理的人,家里只有秦瑜這么個女兒,平時就寵溺的很,只要女兒開心,很少會強行干涉秦瑜的決定。 所以也熱情的招待了她帶回來的男朋友。 晚飯后秦瑜被老媽趕去刷碗,申屠從后面結果她手里的碗放在水槽里,沖干凈她的手后又細心的擦干。 我來整理,你在旁邊陪我就好。 秦母在看到,笑著扯秦父離開。 你拉我干什么,不能讓他們兩個單獨在一塊。 你女兒二十三了一次戀愛都沒談過,因為什么你心里沒點數嗎,我告訴你,申屠這孩子你再把人嚇跑了我跟你沒完。 說完敢蒼蠅一樣趕走秦父:去給我把客房收拾出來晚上給申屠睡。 秦父表面不敢說什么,內心卻極其不滿。 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這么留小白臉在這住,什么時候女兒被賣了都不知道。 這一天申屠倒是乖覺的很,沒有任何越軌的舉動,像一個正直陽光的年輕人,充滿了對秦瑜的愛意,又尊重克制的照顧她。 秦母表示非常滿意。 第二天天剛亮秦瑜就被mama拽起來,看時間才五點十分。 去洗臉,出來換這件衣服。 刷的一條連衣裙被甩在頭上,秦瑜順勢倒在床上。 才五點啊mama! 就你這邋遢的樣子被申屠看見怎么行,現在感情不深,要適當的偽裝下自己。 說完毫不留情的踹向她的屁股:快去洗漱換衣服,出來mama給你扎頭發。 于是六點申屠起床后看到的就是這么虛偽的裝扮后的秦瑜。 松散慵懶的魚骨辮垂在肩膀的一邊襯托出臉的小巧精致,米白色的居家睡裙和珠白的肌膚,軟萌極了,一大早看到這些,申屠硬的理所當然。 秦瑜在喝豆漿,看見申屠出來,驚訝的睜大眼睛,一口豆漿噴了出來,污染了面前所有的早餐。 手顫抖的指著申屠腦袋:你、你遭天劫被雷劈了嗎? 他的頭發全部直豎豎的向上,還冒著煙。 申屠啊了一聲,像才反應過來一樣,單手撫向腦袋,原本直愣愣的頭發聽話的被揉順,安靜的垂下來。 對此申屠的解釋是:能量突破太多,溢出來了。 秦瑜。。。。。。 這時聽見動靜的秦母從陽臺過來,手里還拿著澆花的水壺。 醒了啊,廚房有熱的早餐,拿出來和小玉一起吃。 申屠聽話的去廚房拿早餐。 秦母疑惑的問秦瑜:這孩子頭上冒煙呢,是不是抽煙燒到頭發了,沒聞到煙味啊。 秦瑜:說是能量太多溢出來了。 一大早說什么夢話,吃完飯帶申屠出去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