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喜歡?
湛琉玖在瑯猙房里安靜坐了許久,她一直側頭看著窗外眼眸灰暗,久久回不過神來。那高大的黑色外墻上纏繞滿了通電鐵絲,之上隱約可見一角郁郁蔥蔥的森林。 第三區,整個三區中最為原始的存在,用來流放第二區和第一區的亡命之徒,據說這里從建成那天開始,就沒有一個囚犯能夠活著逃走。 真可笑,怎么想也沒想到,有一天會被關進這里。她捂著額角聲音沙啞地自嘲冷笑,更想不到自己會在這兒淪為別人掌中的玩物。 那個人會遵守承諾放她出去嗎?湛琉玖心里沒有一絲把握,瑯猙給她的感覺就真的像是一匹孤傲的狼,嗜血又充滿鋒芒。跟這種人談誠信,湛流玖感覺不到一絲的安全感。 動了一下身體,下身私處的腫脹酸麻像是在無時無刻提醒她那夜的瘋狂。朦朧中,女人的手指緊緊插在最深處,隨著她的節奏放浪呻吟。 那根本不像自己 湛琉玖咬唇盯著玻璃上自己的倒影,緩緩收回了視線,同時也下定了決心,她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無論如何,起碼要擁有自保的能力。 回頭掃視了一眼屋內擺設,簡直規整的讓人感覺瑯猙是不是有什么強迫癥,難道出身部隊的人都有這種習慣? 湛琉玖皺眉起身,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雙腳緩緩觸碰到軟綿地毯上,可剛一站起身她就險些無力摔到。 那個女人的體力怎么會這么好。用力地吸了口冷氣后,湛琉玖揉了揉自己酸麻的腰肢低聲吐槽。明明瑯猙才是出力的那個人,結果事后受罪的人竟然只有自己。 等到身體稍微適應了一點,湛琉玖慢慢走向了瑯猙的辦公桌,那摞文件上還擺著附有自己照片的文件袋,湛琉玖猶豫了片刻還是伸手將它拿了起來,手指微顫的拆開袋子后,又將里面的內容仔細地看了兩遍,企圖從只言片語中找到些利于自己的消息。 可最后湛流玖還是失望地松開了手,任由文件散落在桌上,她單手捂著臉發絲低垂在兩側,讓人看不清眼中的情緒。 她不僅被家里人拋棄了,甚至連朋友也沒有出面幫自己作證,難道她就要背著這口黑鍋一直活在監獄里供人娛樂嗎? 瑯猙那個女人 湛琉玖整理好自己的情緒,將桌上散亂的文件整理好回歸原位,她剛要起身從座位上離開,結果由于小腿無力,又一屁股坐回了原位。 這一摔之下,她剛巧看見瑯猙辦公桌下倒數第二個抽屜沒有合攏,一條淺淺的縫隙讓湛琉玖盯著看了許久。猶豫了半晌,她還是沒有經受住誘惑,伸手將抽屜拉開了。 奇怪的是抽屜里只有一部DVR,湛琉玖好奇地將它拿起,扭開側面的蓋子按動了開關,黑色屏幕亮起,香艷的畫面映入眼簾,耳邊是自己浪蕩下流的喘息聲。 這藥的感覺熟悉嗎?女人的聲音磁性且帶著幾分低沉,畫面中的自己有些陌生,居然會用那種下流的眼神渴望的看著她。 來吧,讓我看看平常高貴冷漠的湛博士在自慰的時候到底有多sao。畫面一轉,鏡頭徑直對準了下面濕噠噠的花xue,一雙纖細的手指在花瓣上不斷撫慰著,更加放肆的呻吟聲直沖湛流玖的大腦。 瑯猙這個變態。 湛琉玖氣的說話時身體都在發抖,她用力摔下手中的DVR,像是瘋了一般瘋狂踩踏著已經碎裂的鏡頭。 那個女人怎么可以如此輕易將他人的尊嚴踩在腳下??!甚至就像是此刻被她踩碎的相機一樣,令人作嘔。 惡心,惡心??!湛琉玖通紅著眼眶表情冰冷又緊繃,就算腳被鋒利的碎片劃傷也絲毫沒有停下的跡象。 瑯猙從外面回來打開房門的一瞬間,看到的就是眼前的景象,女人赤裸著雙腳不停的踩著地板上的東西,她走進一看才發現是自己昨天帶上的那部DVR。 湛琉玖踩得地毯滿是破碎零件和點點血跡,可這人就像沒有看見她一樣,垂頭繼續重復著自己的動作?,槳b皺眉,隨手放下自己的警服, 徑直走過去一把拉住了她低聲喝止到:夠了,你就不怕把腳踩廢了嗎? 廢了?聞言,湛琉玖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抬頭看向瑯猙,一字一句地回到:瑯獄長,我的整個人都已經廢了,我又何必在乎一只腳呢? 我都看見了,里面的東西。 湛琉玖抬手勾過耳邊的碎發,心中那絲對面前之人的忌憚蕩然無存,她張開手握住瑯猙的衣領,纖細的指節卻頗為有力的將人拉到自己近前。 吶,你是不是很喜歡我? 瑯猙狹長眼眸輕輕收斂,看著女人越來越近的臉蛋神情越發平靜。湛琉玖輕撥開她耳邊的碎發,湊上去在瑯猙耳邊柔聲細語:不只是喜歡我的身體,從那次之后你一直都在惦記我吧,所以才會默認那些人的做法和手段,將我困在這里。 瑯猙立刻沒有回答,可手卻明顯收緊了幾分緊握成拳,她情緒相當平緩地看向湛琉玖,就連聲音也沒有任何變化到: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永遠都不會愛你的。湛琉玖直視著她的眼睛,將最后一個字脫口而出時,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揮手攥著枚鋒利碎片刺向瑯猙的后頸。 瑯猙就算是躲避的反應再快,也被湛琉玖突如其來的一下劃傷了脖子上的皮膚,鮮血緩慢流出將那身白襯衫染紅了。她第一時間扣住了湛琉玖的手腕,將那枚碎片甩飛了出去。 女人的力氣極大,幾乎是來不及反抗湛琉玖就被她扭到在地,脖子被瑯猙單膝壓在地毯上,呼吸困難胸腔費力地起伏著。 湛琉玖,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敢做出這種事?瑯猙臉色低沉如水,手上的動作更狠了些,rou眼可見湛琉玖的臉色變得發紅起來。 雖然我喜歡你,但你也不要妄圖想挑戰我的底線。她究竟還想要怎樣,明明已經為她開了前所未有的特權,為什么她就不愿意好好正視一下自己呢? 惡心的變態湛琉玖費力的張了張嘴,瑯猙凝視了她許久,被那人厭惡的眼神刺的心底微涼。 湛琉玖忽然覺得身上的重量輕了許多,自己也可以自由呼吸了,她有些不明白瑯猙為什么會露出那種受傷的神情,明明是自己被她把玩在手中,可剛剛瑯猙卻表現得像個受害者。 她艱難地坐起身,伸手摸著自己干澀的喉部,警惕地看著瑯猙,生怕這個女人會在突兀地動手。 或許你說的對。房中沉默了片刻后有人低沉開口,只是那聲調比她平日里要低上了許多。 末了,瑯猙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因著傷口很不深,上面的血已經不在滲出了,淺淺地結痂了一層。她蹲下身在湛琉玖面前,勾唇痞氣一笑微露出些許森白牙齒,湛琉玖莫名地感到了絲惶恐,整個人向后挪了挪。 我的確是個變態。 話落,瑯猙伸手抓住了湛琉玖身上輕薄的衣服,用力一拽將她拎了起來,隨手一甩扔在了床上。 你要做什么?湛流玖披散著頭發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緊緊抓著身下的被褥,她看著瑯猙用力扯開領帶,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過來,頓時覺得后背有些發涼。 你,你別過來。 瑯猙無所謂地冷笑了一聲,手中握著那根領帶抓住了湛琉玖的胳膊,湊上前的面容邪氣又頗為魅惑地緩聲到:我要做什么?當然是做一些變態才會做的事情。 瑯猙??!湛琉玖無能狂怒,還是被那人的領帶,給雙手捆了個結實?,槳b抓住她的肩膀,把人拖向自己的懷中輕輕回應到:嗯,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