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吸干凈
舔吸干凈
但聞風聲一掠而過,電光火石之間,趙映雪只覺身子一輕,倏然被他騰空抱起,隨即又被重重壓在他厚實熾熱的懷抱之下。 可他怎么就能忘了身下并非那溫床軟榻呢! 這猛地發力將她一舉掀翻在石板上,半邊肩膀重重地磕在了碎石上! 趙映雪當即疼得眼前一黑,猝不及防啊地叫了一聲! ......這個瘋子!他倒是逞盡了威風,可她這下子是什么都情潮都褪了干凈了好嗎! 肩膀痛得趙映雪眼眶發燙,幾乎要落下淚來,她氣得簡直也要發瘋,吸著鼻子就恨恨地捶了他一拳。 當真是人活著便要受萬般苦,想痛快一死估摸是都不容易! 怎么了?玄渡似乎仍一無所覺,拿住了她軟綿綿的拳頭,是滋味不好么? 他將她拳頭掰開,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間腰際有力地一送,狠狠頂了她一下,沙啞道,這樣呢,meimei感覺怎么樣? ......怎么樣怎么樣!這愣頭青莫非是又瞎了么!能有什么好感覺,痛都要痛死了,都快要活不成了! 趙映雪含著一眶淚,實在是熬不住不這陣痛,瞪著他委屈地嗚嗚哭了兩聲,我肩膀痛... 什么?玄渡不其然一怔,目光落到她痛得弓起的纖瘦肩頭上,他眉頭一蹙,總算是恢復幾分清明,我弄痛你了? ......趙映雪又委屈又氣憤,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含怒拍打他的手,你給我下去!就有那么舒服嗎...常常像個瘋子! 這是什么混蛋佛子,每回都...便是那等兇戾異獸想必都比會床榻上的他更多幾分佛家慈悲祥和! 玄渡哪里舍得放手,望著她臉上極度痛楚的神色,懊惱非常,他一邊親她的眼睛一邊道歉,語調中多了些遏制不住的暴躁。 舒服倒是其次...這貽禍人間的一雙眼睛,每回望著我的時候,meimei都美得能要我的命。 怪我,都怪我沒控制好... 他眸光一暗,像抱小孩兒似的,愛憐地將她整個人都擁緊,撫上她肩頭一側一遍遍摩挲,恨不得剖開心腸般,不住地道歉。 都是我的錯...往后絕不這樣了,真的,meimei信我。 ......好笑了!這也怪她嗎!這樣喜歡...挖給他好了! 趙映雪想狠狠罵他一通,但實在是...實在是沒什么力氣了,任他像觸摸珍寶似的這樣摸啊摸啊摸,又微微有些不好意思... 這渾人放低姿態軟語相就時,簡直能醉死世上泰半姑娘! 她咬著唇,氣鼓鼓地瞪他一眼,好了!不痛了! 真的?對不起meimei,你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玄渡癡癡凝望著她,眸中依稀也含著淚光,一雙眸子暗到了極致。 他慢慢低頭,撥開她臉上濕潤的發絲,溫柔地含著她的唇瓣細細吮吻,那樣寶貝,那樣小心翼翼... 怎么?是你也不活了唄? 趙映雪之前第一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感動得要死,但這么些時日這句話被翻來覆車轱轆地說,她算是聽得麻木了! 玄渡雙臂一緊,身下驟然發力一挺,再次蠻橫地闖進她體內,低聲道,是,我meimei自然不信。 兇悍guntang的rou物帶著熾烈的熱度沖進了體內,早就習慣了被他侵入的xue兒歡喜地裹緊了rou物蠕動... 哥哥讓你舒服!玄渡咬牙忍著從脊椎直傳到大腦的快感,將她按在身下,放肆狠搗。 rou物抽送間,水聲漸響,交合處的汁液隨著他一次次抽送,不可控制地交加飛濺。 玄渡被情欲逼得十分動情,他猛插了幾下,喘息之中低笑了一聲,meimei咬得這樣緊...想來是真的不痛了。 .......趙映雪對他哪有什么抵抗力,粗大的兇器帶著他特有的兇猛力道,一遍遍頂開絞緊的xuerou,重重地撞入深處。 盡根的抽插,強悍深重,徹骨的戰栗兇狠勃長,舒爽的滋味難以言表! 洶涌滅頂的快感浪潮迅速地翻涌席卷,沖刷著每一寸筋骨,身下一時酸脹,一時麻木,直教她死去活來... 什么都是假的,只有這guntang急促的抽送、銷魂徹骨的歡愉是真的! 哥哥...我受不了了...積壓的情欲與迷亂被肆意釋放,她臉上現出了十二分沉迷放浪情態,渾身戰栗地喘息,哥哥... 她與玄渡在一起之后從未在床事上開口求過饒,這一次卻無論如何抵受不住了。 yuhuo灼燒每一寸肌膚,歡愉直上巔峰,交合之處越發粘稠,噼啪撞擊,聲色yin靡。 她在雨中也沒了顧忌,閉上了眼,放任嬌軟的身體化作了藤蔓一點點纏緊了玄渡,隨著他每一次強悍頂入嬌聲吟叫... 泛濫不止... 玄渡聽得她口中軟語求饒,更是舒服得全身發顫,呼吸發抖,腰腹的肌理繃得硬若巖石。 直至此時,他才真正地感受到身下這個人是如何馴服倒放蕩地向他打開全部! meimei別夾這么緊,我都要射了...他抵著她的嘴角深深喘氣,試圖小心地延長這場欲望的搏殺。 但極致的銷魂哪里是能忍得住的...反復的頂撞之下,洶涌的快意重重疊加,他渾身酥透,只覺得骨頭都要被化掉! 趙映雪滿臉紅暈,哆泣呻吟,腦中空茫一片,那、那你射啊... 她溫順異常,乖乖陷在他懷里,雙手環上他寬厚的肩背,微微張著唇急促吐息,哥哥射給我,我要給你生小孩兒... ......玄渡神經一炸,抽搐著嘶啞地叫了一聲,meimei再說一遍! 哥哥射給我,再射給我...我要給你生小孩兒...意識盡數湮滅,趙映雪非常配合,大概是連自己在說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本能地連身帶心地完全打開,與這個人骨血相融,合為一體,任他強蠻且無度地占取。 至于此前人倫綱紀等話,只怕更是記不得了。 ......玄渡十分快意地笑了一聲,攬著她就吻了上去,胯下隨之深深一頂,驟然噴射! 廟外的大雨似也隨著這場狂暴的情事一同結束了。 玄渡射得極深,粘稠的濁液一小股一小股地滲出xue口,趙映雪兩腿間沾滿白濁,望之一片狼藉。 趙映雪平了平呼吸,漸漸恢復神志,她了草地擦了擦自己身下,嘀咕道,身上都臟了,怎么回家... 頸首交纏,玄渡面上迷亂癲狂,周身癡態盡顯,別怕,且等我緩一緩...一會兒都給你舔干凈。 ......趙映雪羞窘無比,小聲反抗,變態啊你! 玄渡薄薄一哂,往她身上一倒,不動了,是!我還可以待meimei更變態! ......左右是沒他嘴皮子利索,她也懶得與他作這口舌之爭了... 說實話趙映雪是怕的,雖然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許是怕心內這陌生的悸動,又或是怕身上這個總是突然變得強硬的兄長。 佛曰一飲一啄,佛曰三世因果。 盛去衰來,此消彼長,愛憎生死永別,都是再尋常不過的。 但命運是這樣不可控,他既看不破,參不透,何不就遂了他的意? 反正她從一生下來,注定了此生所有的喜好欲念,貪嗔癡妄都系在他的身上,這是根植在她靈魂中、流淌在她血脈里的宿命! 我不肯跟你在一起,你...你為什么還要來?心中愛意橫生,趙映雪將頭埋在玄渡懷里蹭了蹭,你這樣待我,我... 怎么?你不肯,我就不能與你在一起了么?玄渡癱在趙映雪身上久久不動,皺眉喘息。 他嗤笑一聲,眼角眉梢蘊著一抹慵懶的輕狂,這天底下有什么是我做不到的,趙映雪,我要你,你就定會是我的。 ......好不張狂!趙映雪手足虛軟,掀起了一線眼簾,迎上他暗沉的眼眸,好。 她從來都是責怪他行徑無恥,自己又何嘗顧過廉恥二字。 既如此,她烏黑濕潤的眼睛眨了眨,忽地往上一湊,像突然做下了什么決定,猛地就吻住了他的嘴唇。 在我成親之前,哥哥若是想我了...便給我傳訊,我、我盡隨你意。 什么意思?哪知玄渡聞言并不見欣喜,他神色晦暗,兩道飛揚的眉猛地蹙起,多了幾分郁郁之氣,你要與誰成親? 我...我總要成親的...但是,趙映雪心中柔情滿溢,瑩白的糯齒輕碾著唇瓣,低聲道,我可以等到哥哥厭倦的那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