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曖昧)許擎之壓了一晚上的那股子火一下就竄上來了。
第十四章 (曖昧)許擎之壓了一晚上的那股子火,一下就竄上來了。
海面上海風呼嘯,許清然近距離看著這個似乎是在朝自己狡黠含笑的帥氣男孩,一時沒回神。 她也是后知后覺的察覺到,清之在插手她感情的事。 許清然剛剛一直沉浸在護犢子的心態里,這才感覺到了兩人的不對,她想先挪開來,這才發現許擎之的力氣大的很。 怔了怔,她試圖掙脫了幾下,甚至看著他的眼睛,許擎之仍舊抿著唇淡淡的笑,眼眸卻微微透出銳利的光,清冷疏離,威脅似的。 清之,先放開jiejie。許清然看這他軟糯說了一句,說不上是命令還是求饒。 許擎之眼皮重重跳了一下,不知怎么,敞開的雙腿之間那處也跟著猛地跳了一下,過電似的竄遍了全身。 許清然一下掙脫開來。 他力氣太大,有點弄疼了她,許清然捏了捏肩膀,一臉語重心長地抬起頭和他說:感情的事情jiejie自己可以處理,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要是處理不了肯定會求你的,像二叔說的,將來你是jiejie唯一的倚靠,可你現在插手以后,抽身走容易,我到時卻要怎么和林紹解釋,你真是我弟? 許擎之就覺得不可思議。 他垂著兩只手攥了攥,完全聽出了許清然話里的意思,淺笑,片刻后舔了舔唇,低啞磁性的嗓音伴隨著笑意溢出了嘴: 所以,你沒打算和他分手啊許清然? - 海風凜冽。 許清然的心就這么被狠狠地扎了一下,很迅速的臉紅起來。 實際并不是像許擎之說的那樣,她想到分手了,只是沒想過要這么草率,當你習慣一個人的時候,解決一件事就想著要把各方面都妥帖的考慮到,而不是電視里演的那樣,發分手短信,拉黑就算。 林紹家有很多她的東西;兩個人在軟件里買的保險互相保對方的名字;甚至一些密碼通用;太多你想象不到的、枝枝蔓蔓的牽連,要斷掉哪那么容易。 大城市很安全很不錯。 每天卻還是有社會新聞發生。 這么多年漂泊在南方的大學,之后到嶺夏,多少年里,許清然都是因為林紹的存在,才敢每天10點后還出門。 才敢住在魚龍混雜的城中村里,每天不是孤零零一個人的存在。 林紹,哪里只是林紹那樣簡單。 - 許清然想了想,打定主意,輕哄說,回頭我讓他就跟你道歉,你只是看到我們吵架,也不清楚原因不是?其實都有錯。你放心,以后我都會拿你嚇唬他,他有知道我有依仗,以后肯定也就不會欺負我了。 許擎之手揣進口袋里,看了一眼遠處,看許清然這幅樣子,無數次的,有一次痛恨起了自己那個過于傳統的家庭。 淺笑,他一只腳踩在旁邊的船幫上,輕聲開口: 許清然。找男人是來照顧和心疼你的。不要像媽一樣,是為了犧牲和遷就。 他的話。那樣輕。 許清然從畢業以后其實看過許多本的心理書,想要治愈自己這軟弱不堪的性子,可無論看得再多,都是徒勞。 許擎之這樣的一句,卻似乎,將她從深淵里拉了那么一小把呢。 許清然猛地轉開頭,克制住眼淚。 傻笑了一下說: 知道啦。好的呀。 - 兩個人回去已經很晚了,許清然看了一眼時間,地鐵趕不上,一個沒留神許擎之就上前打車了,不知怎么她隱約覺得許擎之生氣了,或許,有兄弟的話,都會對jiejie或者meimei的對象,產生天然的敵意? 許清然不明白。 她現在只想著怎么哄好清之。 車上,許擎之不知道在做什么,低頭刷手機,女生刻意想討好他,眨巴著一雙極大的眼睛看了他好半天,腦袋慢吞吞探了過來。 你在看什么? 你擋住我了。 許清然捂著自己額頭,忙茫茫然退后了一點點,又低頭,你在看什么呢? 手機上,兩個人對視的照片被那小女生拍下來了,微信上,那小女生小心翼翼,又問一句,那真是你女朋友嗎? 許擎之沒理。 他翻看了幾眼那照片,道謝,將那女生的微信刪掉。 許清然有點茫然,裹緊自己:你留這個做什么?好像有點叫人誤會。 許擎之的臉在手機光芒映襯下仍舊帥氣,抬眸看她說:追我的人像海里的魚,我拿著這個擋擋。jiejie,不可以么? 許清然就受不了他一本正經叫她jiejie,哪怕叫媽,她都不會這么破防。 女生一張極美的巴掌臉抬起,咬著后槽牙看他一會,極力壓下臉上那不知道為什么突然騰起來的高熱,拉過他衛衣帽子猛地往下扯,然后嬌嗔的一巴掌甩在他腦袋上 擋個屁啊,我是你姐?。?! - 兩人關系終于恢復,一路打打鬧鬧地到家。 許清然放肆地在寒冷的夜風里跑著,也是因為太冷,跑一跑還暖和,到家的時候兩個人氣喘吁吁的,許擎之之前被她故意關在電梯外面,只好上了樓梯追她,比她還早到小出租屋門前,許清然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男孩兒已經邪笑著撲上來一把緊緊抱住了她。 跑什么?你再跑,跑得了嗎?我腿多長你不知道??還跑? 許清然還沉浸在自己故意給他關了電梯門的惡作劇里,一時也沒察覺這姿勢有多不對,強忍住笑意,故意沉下臉,忍著臉上氣喘吁吁的紅暈,抬起頭和他說:小氣。jiejie跟你開玩笑呢,你這么較真干什么 小時候媽就經常說,弟弟跟你開玩笑呢,你這么較真干什么 許擎之壓了一晚上的那股子火,一下就竄上來了。 他舔了舔唇,笑著死死摟住許清然,臉埋在了她溫暖的頸窩里,刺激得許清然一個哆嗦,尖叫起來,他的手探入她腋下,放肆地開始撓,極其怕癢的許清然在他懷里爆笑著掙扎了起來。 掌心之下,隔著布料,溫香軟玉,是他極度的渴望。 對門一個女人就在這時穿著珊瑚絨睡裙拎著垃圾桶出門,被嚇了一跳。 許清然忙扯住許擎之的領子,臉紅低語:快點松開我! 許擎之意猶未盡,底下蠢蠢欲動,回眸看一眼那女人,女人涼薄的眼神看他們一眼,諷刺一笑,嘴角勾了勾,妖嬈又風情地走進去,關上前對許清然說了三個字,小點兒聲。 許擎之覺得有點不對勁,停止喘息,問,她誰? 許清然臉上笑容消失了,將男孩的大手從自己腰上拿下來,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拿鑰匙開門將他拉進來,不是很好意思地壓低聲音說: 她是做那種生意的。隔壁經常有那種聲音傳過來。估計她誤會我和你了。你不要招惹她,當然,也不要在意她說了什么,走,快進來。 那種人滿心滿眼的,自然都是那種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