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井道(H)
二十四、井道(H)
魏恒以為自己看錯了,她不可能穿著那種廉價又輕薄的衣服,以不知道該這么形容的奇怪姿勢,走在這個她從來沒進過的小巷。 但是她就算武裝到腳,他也一眼就分得出來。在眨了眨眼睛,發現這不是他出現的幻覺之后,趕緊跑到了她的面前,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背上,一把摟住她。 腦子...終于...她嘴里說著奇怪的單詞,然后一口咬在了他的后頸,不是情趣的咬,是真的打算物理上吃掉他那種咬。 她身上好冰。幾乎沒有用時間做選擇,他就把她拉回了自己的宿舍。 他想把她弄到床上去,給她蓋好被子,可是她就是抱著他不撒手,她在他懷里蹭來蹭去的,不出一會兒就給他蹭出了感覺。 cao。他暗罵一聲,用膝蓋壓住她亂磨蹭的光滑雙腿。她為什么會穿這種廉價熱褲?在十月末?而且她知不知道她白嫩的大腿在微暗的燈光下有多誘人?才不一會兒,他的股間就硬的發疼。 牧青,你醒醒。他皺著眉頭,強行壓住自己的沖動,搖晃著她。 她醉的不正常。他也不是沒見過她喝酒。他們第二次做的時候他都醉的不理智了她卻依舊很清醒。 牧青,你...你乖一點...等等。牧青青的腰扭了幾下掙脫了他的壓制,又纏上他,腿盤在他的腰間。 魏恒小心翼翼地找了個姿勢,才讓自己的roubang不會碰到她。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青青姐?電話那頭是一個年輕女孩的聲音,有些焦急,青青姐?你現在在哪?你還好嗎? 他在我這兒。魏恒回答道。 電話那頭的聲音停頓了一下:那個...請問你是? 魏恒。 他說完之后,聽到電話那頭一個熟悉的聲音說讓他接,然后電話換到了和牧青青經常一起出現的那個叫洪正浩的男的的手上。 那個...她沒事吧?洪正浩的聲音有點心虛。 怎么回事?魏恒的聲音冷了下來。 和他貼在一起的牧青青似乎終于耗干了力氣,不再強行摟著他,而像是進入了睡眠,面容變得平靜。他也松了一口氣,剛要下床離開,她卻又似乎在無意識中豎起了一根手指,勾住他的肩膀,像是不想讓他離開。 他又罵了一句cao,嘆了口氣,認命地在她旁邊躺下,把她摟起來,用體溫溫暖她。 對于他的舉動,她在睡夢中滿意地小聲哼唧了一下。 請...請問怎么了嗎?電話那頭似乎也聽見了牧青青的聲音,有些慌亂。 沒什么,她睡了,你繼續說。 接下來洪正浩就一五一十地交代了他們的行為,目的,遇見的人,甚至在酒桌上都說了些什么,他是怎么離開的,甚至他們微信的具體內容是什么。 他不需要說的那么詳細的,這是他心虛的一種表現。他冗長的演講也讓魏恒不耐煩起來,不,應該說他一開始就在生氣了,只是因為時間關系,越來越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所以...就是因為董心怡...就是我們那個編劇,她醉的太厲害了,青青姐就讓我送她回去... 然后你們就把她一個人留在那里了?魏恒忍不住尖銳地反問道。 其實他哪有理由反問他們,他和他們就像是動物園的游客和猴子,是物種上面的區別。他再清楚不過。 他現在大概就是坐在一個幾千米深漆黑井道的中心,而她在井道上面像她招手。他也可以和她招手,他們甚至可以互相喊話,但他們永遠也無法真正的夠到彼此。 就...電話對面的洪正浩一時語塞,停頓了一小會兒,對不起。 他沒說什么,掛斷了電話。其實他這樣很奇怪,他應該跟他們說他家在哪,讓他們來接她。算了,他想。等他們再打電話過來好了??墒撬麄儧]有再打過來。 這讓他更加生氣,他用腳踹了一下墻板,還好隔壁老哥睡的嚴實。 他爸發際了之后,早就不喜歡她媽了,在外面的鶯鶯燕燕也不少,沒離婚是因為有他這個兒子在。 他們倆一在一塊兒就吵架,天天吵架。小學低中年級的時候為了他爸不回來吃飯,不接電話吵架。小學高年級,他們吵架的內容變成了他的小升初。 父母天天吵架那個環境,孩子在家哪能不受影響,哪還有心思學習。所以他成績從小學就是倒數。他爸是經商的,也沒什么人脈,也沒北京戶口,再這么下去,他甚至都沒學上。 他爸好不容易,才給他送進了一個正常學校,但連區重點都不是。此時她媽估計是已經對他爸絕望了,他們吵架的內容都變成了他。 她媽說,你瞧瞧你這能耐,就讓兒子上這么爛一個學校,你還真有臉去天天跟這個小姑娘跟那個小姑娘吹牛。 他爸估計是內心也著急,好不容易在初三的時候,花了很多錢,快抵上北京當時一套房子的錢,給他送去了市重點學校,都說好了,保送高中。 他們當年那個市學校的畢業成績,51個清華, 52個北大,全校一共就19個沒上一本的,基本上就等于去了未來就有了一片光明的保障。 然后,就在他去了那個學校兩個月之后,教育局新出臺了嚴格的政策,北京中考高考改革,沒有北京戶口的,就算上了高中也不能在北京參加高考。 啊,總覺得這幾章免費章沒有把這篇文的優點突顯出來,不過把最爛的變成免費章,也算是對于付費人的一種負責吧 躺平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