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勛
陳勛
清醒了嗎? 陸辰的眼睛被酒給浸泡得發疼,睫毛塌下來,遮擋了視線,只能看到對方甩過來的巴掌虛影。 應激性的反應讓他避開了臉,沈知寒掐著他的下巴,笑得開心。 你也會害怕??? 沈知寒! 又是一巴掌。 別喊我的名字,臟東西。 陸辰掙扎著,然而沒什么作用,手腕和腿上都被打了死結。 沈知寒拿起一旁碎成一半的瓶子放在他的胸口,尖銳的玻璃扎進了昂貴的襯衫里,刺痛從那一塊皮膚蔓延,血液很快染紅了那一處布料。 瘋子,眼前的女人就是瘋子。 沈你冷靜一下! 想到剛剛她的那巴掌,陸辰忍住了喊她的沖動,你殺了我,你也跑不了,陸家陸家不會放過你,清歡她也會恨你。 可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啊。沈知寒劃開他的褲子,碎片貼著他的內褲滑動,那里的一團竟然在這種刺激下變得大了一圈。 你是畜生嗎?她把碎片扎進一點,這都能硬? 沈知寒!陸辰也顧不得會不會被打了,如果沈知寒再這樣扎進去,那他下半輩子就完了,停,你先做什么,我答應你,我以后也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你 找我的麻煩? 沈知寒手里的碎片在他英俊的臉上劃下一道,鮮紅的血和暗紅色的酒混在一起。房間里充斥著男人痛苦的哀嚎。 你覺得你騙得了我? 沈知寒把玩著那半截酒瓶,像是在玩游戲一樣隨意。 上次趙煦行都沒讓你老實,今天我要是放了你,不是給自己留后患。 不會的,陸辰痛得齜牙咧嘴,我對你并沒有那么大的興趣,你 玻璃在他的嘴唇邊上割了一道,沈知寒挑了挑眉毛:你還是哭吧,你哭得越狠,說不定我會心軟。 為了滿足入住者的特殊癖好,這個房間的隔音性很好,即使陸辰再怎么哭喊,外面的人也無法聽到。 而且他經常這樣帶人回來,中途也不會有沒有眼色的服務生來送客房服務。 怎么不叫???沈知寒坐在沙發上,踢著他臉上的傷口,現在還覺得我裝嗎? 怎么不說話?是在想著我放了你之后怎么報復嗎? 沈知寒把手機鏡頭對準他,說話??? 敲門聲響起,陸辰扯開嗓子大喊救命,沈知寒不慌不忙地在他臉上甩了一巴掌。 屋內的聲音傳到門外服務生耳朵里,只是輕微的響動。 沈知寒打開門,抬著眼睛掃了服務生一眼,唇角上揚,扯著他的領帶拽了進去。 不是讓你這輩子都繞著我走了嗎?陳警官? 陳勛看到一臉血跡的陸辰,愣了一下,握住沈知寒的手,你怎么跟他扯到一起了? 她的手指上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玻璃劃開了小口子,上面的血漬還沒有干。 被他握住時,又滲出了幾點鮮血。 你是誰?陸辰看清了服務生的臉,就是在樓下時撞到的那一個,你們是一伙的? 怪不得剛剛在樓下的時候他覺得這個男人眼熟,他的眉眼間有六七分趙煦行的樣子。 陸辰看著男人小心翼翼捧著沈知寒手指,擦去上面的血跡的動作,心里更加驚恐了。 你們你們到底是來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