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務室h
醫務室h
八歲的時候,桑家才搬來這座城市。 初見面,桑輕輕一身公主裙,是和學校里那些女同學、家里表妹都完全不同的女孩子,頭上的蝴蝶結發卡,白凈的臉蛋,甜糯的喊人,連他媽平時大聲說話的人都不禁軟著嗓音逗小姑娘。 然而,他們倆的第一眼是隔著窗戶。 桑輕輕不記得了,但是當時的她心里想著的是,對面的家里有個很好看的同齡男生,對他的定義是陌生人。 長時間注視女孩,卻在她抬頭看上來那一刻,拉上了窗簾。 曾經的王炔,校園里高高在上,不搭理人,這一刻,在樓下清澈的眼眸里,宛若膽小鬼。 王炔從小都是重點學校,桑輕輕不一樣,當初桑爸爸問過,她說就家里附近好了,方便自己上下學,如此,兩人毫無交集。 殊不知,每一次芭蕾結束,她不怕黑要自己回家的夜晚,身后都是有個身影,從八歲到十五歲。 桑輕輕,你最好別亂動,不然!王炔想要警告,他們學校的醫務室開在學校西面,對著cao場,窗明幾凈,里面干什么,有眼睛的人都看得一清二楚。 拆他襯衫的手卡頓一下下,也不過一下,繼續掀開所有,另一只手在他青痕上輕柔推拿,力道剛好。 王炔說也說了,可小姑娘不聽,他當然欣然接受這樣的結果。 寶兒,想要了?嗯?小姑娘正在嘗試解開他皮帶,手還不斷摩擦到他身下,他可不當柳下惠,sao寶! 大掌覆上女孩兒小手,王炔忍得也很辛苦,小姑娘擱這拆他皮帶呢,半天也沒進展。 不料,手直接被拍開。 不許動!桑輕輕心里可煩著,嬌聲里裝著兇悍。 王炔憋不住笑,索性大笑,好,哥哥今天不動,sao寶兒動,讓哥哥看看你能多浪。 不sao,不浪!桑輕輕嘴里反駁,手底動作越來越急,王炔就低頭看她,渾身都是笑意,手本要去捏住她綿軟,又被她拍了下去,嘖了一聲,只得退而求次,在她腰間輕捏,揉弄。 不讓他動,那他今天就只能動嘴了,乖寶,你這么慢,你家弟弟都要軟了,嗯? 桑輕輕手下挪,重重捏了一下,抬眼看男人,我家沒有弟弟?還有,不軟,可硬了! 被褲子包裹著,他都快硬炸了,奈何小姑娘怎么都找不到暗扣。 他很能忍,憋著也不說。 寶兒,再給你一次機會,是不是你家的?每次威脅不會帶明顯的尾音,但最后一個字總是很重,帶著點嚇人,不過嚇不到桑輕輕就是了。 咔嗒!桑輕輕終于找到了準確的打開方式,盈盈笑意,直接拉下拉鏈,guntang就藏在黑色的男士內褲里, 她伸手進去,握住了兩顆rou蛋,在手指間把玩。 不、是! 桑輕輕的反骨大概都長在了王炔那里,尤其是在床事上,王炔愛逗她,她就要反著他! 抬腿!小姑娘吩咐。 王炔挑眉,乖順地抬起腿,褲子被脫掉,還疊好放到了床頭,他心里偷笑,他媳婦的毛病真可愛,側過頭看到大窗戶,窗簾半拉著,倒是遮擋住了他們倆身影。 從男士內褲里拿出男人嘴里的弟弟,粗長的都快有日用尺那么長,一只手環不住,她兩只手共同上陣,桑輕輕不討厭男人下面的味道,也是王炔很愛干凈,麝腥味并不重,而且,在她看來,確實是粉嫩的要緊,太過于可愛。 現在,可愛的蘑菇頭上還冒著水,她有點,渴。 閉著眼湊上要張開唇含住,卻碰觸到了掌心。 王炔用手掌堵住她,壞心道:是不是你家的?說不對,可吃不到sao寶愛的roubang。 是,是sao寶家的!所以,快拿開手,她要吃。 自稱sao寶,還是投機取巧,王炔身下明顯更加充血腫脹,sao寶是誰? 桑輕輕暗自撇嘴,這下子沒法鉆空子了。 sao寶是我~話都是黏著的,伸出舌頭在他手心里舔著,仿佛舔在了他心頭。 桑輕輕雙手輕握住guntang的roubang,上下滑動,嘴里吃得津津有味,一撮一吸,一縮一張,深入又淺出,炙熱而柔軟的姑娘家的嘴兒最是稚嫩,碩大的guitou在口里四處頂弄,王炔還不自主得微微頂胯,配合小姑娘的深吸,得到的是持續不斷的快感。 外面有些低年級的學生來來往往,從cao場回教室,總會經過這邊窗口,每每有人聲,女孩兒心都提了上來,嘴里動作又快又急,幾番下來,王炔就急促地射入了她口中。 甜腥的jingye通過喉嚨,滑入胃里,再流進腸道,桑輕輕直感到guntang在身體里流轉。 王炔拉起女孩,用力脫下衣裙,掀開單床上的被子,長臂一扯,深色窗簾就遮住了外面的陽光和無數雙眼睛,醫務室門并未關牢,微微敞開著,總覺得有人隨時會進來。 sao寶兒,說要哥哥。每次都是要桑輕輕主動求他,王炔就是喜歡她親口說出,她要自己,自己是她的,他就是要桑輕輕對自己有獨占的欲望。 桑輕輕早就摸清男人的心思,她還想知道十年的秘密,當然乖巧,阿炔哥哥,輕輕要,親親我好不好? 清冷的薄唇重重碾住她紅艷欲滴的嬌唇,將她全部吞下。 白色被衾下,白皙的手攀上男人厚實的后背,窄腰早已被細腿占據,那rou根正在她粉嫩的xue內逞兇造次,快速刺入,碾磨,在宮口內逗留頂弄。 干凈的被單上都是他們倆交合處攪弄出的玉液yin精,弄濕了大片。 王炔瞧見床邊的白色袍子,還有一套護士服,他心里一動,要不是怕不干凈,今日的桑輕輕定是逃不過人生初次角色py了。 兩日一更、或三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