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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進了客廳,自動自發地找位置坐下,恰好形成三角陣型。 鄧黎位于中心,她端坐在沙發上,努力挺拔腰身。 和宋博然吃得太多,喝得太歡,剛才又和霍文東賣力地大干一場,她的體力和精力處于嚴重負荷狀態,急需睡眠。 可是眼前的兩個人杵在面前,一個比一個難以打發。 鄧黎感覺自己回到了沒日沒夜打工后、又要死命趕論文的日子。 那段時間,鄧黎多次徘徊在猝死邊緣。 饒是再想打起精神,她的眼神還是漸漸渙散,想不出該說什么。 霍文東瞄了鄧黎一眼,開口替她解圍,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然我們長話短說,或者改天再詳談? 他看著陸世俊,這位先生,想必不會反對吧? 很明顯,陸世俊對霍文東的興趣,遠遠超過對鄧黎的探索?;粑臇|起了話頭,陸世俊答非所問,那,我們去喝一杯? 眼神早就在霍文東身體上盤旋許久,從對方的臉,到對方的腿。 越往下,眼神越是灼熱。 索性連語氣都帶上了鉤子,你覺得怎么樣? 霍文東一言不發,靜靜地看著陸世俊。 鄧黎的睡意瞬間全無,睜大眼睛一動也不敢動,呼吸都恨不得消失掉,生怕親眼目睹最辣眼的局面。 比如情夫和未婚夫天雷勾動地火之類的結局。 這幾天,鄧黎經歷了數場狗血事件,心情起伏猶如坐過山車,稍不注意心臟就有驟停的可能。 此刻她發誓,要是霍文東和陸世俊真在她眼前勾搭上了,她絕對要在他們面前死上一次。 霍文東冷漠拒絕,不好意思,我對男人沒辦法勃起。 陸世俊并不惱怒,意味深長地舔舔嘴唇,在我大學之前,我也一直以為自己是直男來的。 接著蠱惑,后來試過一次,發現跟男人做,感覺也挺不錯。 霍文東抓到了一個次重點,那么說,你跟女人,也可以做? 他瞟了一眼鄧黎,驀地,鄧黎感覺涼颼颼。 霍教授莫不是在吃莫須有的醋? 陸世俊閱人無數,只霍文東一個眼神,他就看出個大概,你放心,結婚是要結婚的,不過嘛,這人,我是不會碰的。 無端地,鄧黎覺得受到一絲侮辱。 作為B校金融系最美最讓人嫉妒的狐貍精,鄧黎不允許自己的美貌遭遇質疑和低估。 尤其陸世俊不是筆直筆直的G,他是男女通吃的。 無意識地,鄧黎更加挺直了腰身,想把最完美的胸型展示在陸世俊面前。 不爭饅頭爭口氣。 這時候,霍文東教授優雅起身,當著另外兩人的面,慢慢地脫下了外套。 然后,把外套搭在了鄧黎胸前,寶貝兒,冷嗎? 鄧黎疑惑地看向吐著冷氣的空調,想回答一句不冷。 霍文東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笑得俊美陰沉,冷吧? 鄧黎向來識時務,從來不會逆流而上,慫得很干脆,是的呢,教授,人家感覺有點冷。謝謝教授哦。 陸世俊冷哼一聲。 霍文東低下頭,在她額上親了親,乖。 陸世俊懶得看這兩人秀恩愛,他也不是來興師問罪的,純粹是來探聽敵情。 畢竟他覺得自己離婚姻還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沒想到幾天時間,家里人就為他準備好了一個未婚妻。 縱使這位未婚妻是工具人屬性,也不妨礙陸世俊對她產生好奇。 這可是要和自己的名字共同印在一個小紅本子上的人。 如無意外,在法律上,兩人會一直捆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