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嗤的一聲,汁液一瞬間如破堤岸的洪水般噴灑而出,荒佛在此時發出了一陣痛苦且憤怒的嘶吼聲。 模模糊糊中,方從圣聽出了吼聲的意思——“干你爹??!” 第17章真扯蛋! 雪蒲劍鉆入了荒佛的下|體,很快被不知名的液體淹沒,雪亮的劍體表層頓時出現了腐朽的跡象。 方從圣與雪蒲劍之間的聯系因此減弱了不少,但是依舊能cao縱。 雪蒲劍在荒佛的下|體中乘風破浪,將遇到的一切阻礙都絞得粉碎,端的狠辣無比。 要是以往,方從圣絕對不會是這種戰斗風格,他一直都是儒雅的路數,風格趨向于出塵仙人的那種,但是現在情況不同,現在的對手很強,所以他瞬間就變得狠辣起來。 因為狠辣往往代表著的就是效率,面對這種級別的對手,最需要的也是效率。 只見荒佛一邊下|體噴著水,一邊發出了一陣憤怒的吼聲,雙手猛然發力,徑直捏碎了手掌間的那柄巨劍。 在它發力的過程中,下|體的水流自然奔騰得越發恐怖,宛若嘩啦啦的瀑布。 在荒佛加大力度的情況下,那柄由上萬柄劍組成的“巨劍”開始從頭到尾的崩塌,看起來就像是被摧毀的沙雕。 那些組成“巨劍”的飛劍在失去劍陣的加持后,紛紛如片片枯葉般往四周散落,光芒黯淡,看起來就像是死掉了一般。 下一瞬間,剛剛擊潰“巨劍”的荒佛立馬捂住了自己襠部,然后一股恐怖的力量就卷入了它的身體。 只見方從圣神魂的光輝在此時黯淡了幾分,緣于他發現雪蒲劍被困在了對方身體里。 方從圣能以成千上萬的飛劍組成巨劍劍陣,而荒佛也能以膀胱為根基,設計了一個強大的陣法,困住一直作亂的雪蒲劍。 此時荒佛下|體的不可名狀的液體還在奔流不息,但是阻止了雪蒲劍的繼續深入后,它的神情明顯輕松了不少。 即便是它這種上古大物,被戳了膀胱也不是好受的。 方從圣最開始搶攻獲得的優勢,在荒佛如此手段下很快消失殆盡。 如今巨劍已然潰散,雪蒲劍被困對方膀胱,他可以說是失去了所有武器。 所以下一刻,方從圣開始打響指。 砰!砰!砰! 每一次響指聲響起,荒佛身上就會響起一聲恐怖的炸鳴,煙塵滾滾,就像是有天雷轟在身上一樣。 而且這靈犀指帶出的爆破也很有靈性,依舊在荒佛的襠部。 荒佛的襠部明顯成為了方從圣的突破口,他打算一直以點撕面,取得最后的勝利。 荒佛自然不會坐以待斃,只見它左手捂襠,腳步一跨,往方從圣的所在沖去,而右手則在不斷蓄勢。 那不管鼓起的肌rou,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巨蟒在聳動,著實恐怖。 但是就在兩個呼吸后,方從圣神魂的光芒再次一閃,位于荒佛膀胱的雪蒲劍就發出了一聲嗡鳴。 劍體在荒佛的陣法中嗡鳴,宛若成千上萬只蜜蜂在震顫著翅膀,以至于荒佛下|體水流都成了濺射的形態。 緊接著,劍體上的符文開始閃耀,宛若有無數發光的蒲公英在飄揚。 然后就是一陣唰唰的聲響,仿佛春日柳樹抽條的聲音被放大了上萬倍,散發著銀光的雪蒲劍表面頓時生出了十多條雪色的“柳條”,旋轉起來。 這些“柳條”,都是純粹得不能再純粹的劍意。 一般人意識中的劍意,總是冰冷寒冷,切割一切,而方從圣卻將劍意詮釋成了柔韌。 “柳條”透過荒佛的傷口鉆出,啪啪啪全部扎入了地上,扯住了蛋。 如今的荒佛再次陷入了尷尬的禁地,你說這種情況下,它是扯還不是扯? 沉睡了不知多少年的荒佛,恐怕從來沒有想過眼前這看起來這般儒雅的人類老頭招式可以這么臟。 臟到了讓人汗顏的程度! 它不禁又想高喊:“干你爹??!” 這是荒佛唯一熟練的罵人句子,緣于這些日子有一個信徒最愛說這句話,它覺得氣勢不錯。 可是它沒有想到,它也有用上這句子的一天,而且一用感覺就停不下來。 這人類老頭太賤了! 此時,方從圣的神魂徑直飄向了一旁,坐了下來。 這些“柳條”是方從圣注入一縷神魂生成的,所以他此刻的神魂比之前又黯淡了一些。 荒佛捂著襠部站了一會兒,躊躇了一段時間,最終發出了一聲郁悶的聲音,震得云層翻滾,坐了下來。 方從圣很快發現,當荒佛坐下之后,這座被云海圍繞的島嶼在以rou眼的速度愈合,就連那被他劍意切開的黑色的宮殿也是。 在這座島嶼愈合的過程中,荒佛的傷勢也在跟著愈合,仿佛它與這片島嶼是一個整體。 當恢復了一段時間后,荒佛緊皺著眉頭,捂襠的左手一緊,雪蒲劍頓時遭遇了一股巨大的吸力,要被吸出來。 方從圣神魂眉頭緊皺,抗衡了這股吸力兩秒,然后直接放棄。 只見雪蒲劍在被吸出的剎那,直接發生了一個靈動的偏折,唰的一聲貼著荒佛蓄勢待發的右手飛了出去,回到了方從圣神魂前。 此刻,雪蒲劍劍身上還滴著黃色的液體,看起來有些惡心,而劍身上的柳條迅速鉆入了劍身中,消失不見。 終于將這致命之物弄了出來,荒佛不僅長長吐出口氣。 它不得不承認,力量還未完全蘇醒的它要頃刻間滅掉眼前這人類有難度。 而他寄予厚望的滅掉對方rou身的計劃顯然失敗了,它的信徒殘死了大半,前不久才和它親熱過的領頭者更是被大卸八塊,和它的聯系弱到了極點。 它沒有料到,南晶湖內還有一股這樣的力量守護著方從圣。 將要命的劍取出后,此時的荒佛眼瞳中閃現出了可怕的怒意,那恐怕是這千萬年以來次浮現出這樣的情緒。 剛剛眼前這人類的所作所為,簡直不可原諒! 只見荒佛猛一張嘴,喉頭處頓時出現了一個漆黑的光球,就像是一個黑洞,在吸收著周圍的一切。 方從圣感受到了那股可怕的吸力,迅速往后竄去,然后發現自己神魂的行動能力變慢了不少。 隨著不斷吸收周圍的靈氣,荒佛口中的那個黑色光球越來越大,越來越大,直至完全占據了它的口腔。 此時黑色光球已經黑到了極致,中間不時有暗沉的光閃動,表明了它有多危險。 方從圣不知道對方到底要做什么,因為這吸力雖然嚇人,但是還不足以對他構成實際的威脅。 在這吸力之下,他的神魂已經越飄越遠,但是下一瞬間,他仿佛意識到了某種可能,神情不由得變得嚴肅。 下一刻,荒佛雙手合十,整個巨大的身體頓時充滿了一種肅穆感。 方從圣發現,自己神魂所在的空間都變得沉重起來,就像是背上多了一座山,自己還在最深處的海溝里。 要知道,此刻出現在這里的是擺脫了rou身束縛的神魂,是世間最輕靈的存在。 但是他能很明顯感受到神魂變得沉重,就像是被仍入了一個古怪的囚籠。 荒佛雙手合十擺出了佛禮,本來就引發了一個規則,這個規則名為“樊籠”,也是世間佛法中樊籠的起源。 困在樊籠中的人不得自有,而如今方從圣就在樊籠中。 緊接著,方從圣最不愿意看到了一幕發生了。 那顆凝結于荒佛嘴中的黑球,在下一瞬化作了一顆炮彈,襲了過來。 只見這顆黑色的炮彈過處,地面的石塊紛紛炸裂成了粉末,更是帶著一股吞噬一切的吸力,可見有多么恐怖。 這個時候的方從圣不得不要直面如此可怕的存在,緣于他困在樊籠里,想躲已經躲不掉了。 這是荒佛這么久來發動的次正式反攻,而這一次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