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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幻象。 只見他將心一橫,手指猛然往墻上的眼睛一戳,帶出了一聲令人心悸的悶響。 他一邊戳,一邊怒道:“叫你看!叫你看!” 很快的,夏柳手指上染了血,那只眼睛也顯得血淋淋的,然后閉了起來。 這時夏柳才感到一陣后怕,連忙往巷子外沖去。 看著手指上的血,他只覺得有些惡心,連忙隨便從兜里掏了點衛生紙出來胡亂擦了一下,回到了酒吧里。 “一定是酒喝多了產生的幻覺!”夏柳這般安慰著自己。 此時,酒吧內的那對姐妹花正等著他,而路輕塵已經不見了。 “好小子?!毕牧贿吀袊@道,一邊來到了那對姐妹花身邊。 很快的,幾杯酒再下肚后,他就左擁右抱著出了門。 帝都春天的午夜還是有點寒冷,但是架不住這群年輕男女的荷爾蒙分泌旺盛,以至于夏柳身體guntangguntang的。 是的,他要去做一些下流的事情。 在這酒吧一條街外,酒店很知趣的開成了一排,等待著這些男男女女的光顧。 很輕車熟路的,夏柳帶著這對姐妹花進了乳家酒店,要了一間大床房。 進入房間后,這一男兩女瞬間忍受不住,上下其手起來。 其中jiejie還很知趣的戴上了早已準備好的小貓眼罩,換了身貓女制服,明顯是要好好玩玩。 隨著酒精的發酵,夏柳不知道自己在這對姐妹身上折騰了多久,下流了多久,只知道在一陣發泄后就失去了知覺。 半夜時分,夏柳突然覺得有點冷,于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然后下一秒鐘,他發現身旁的meimei正睜眼看著自己。 不知是光線還是妝花了的原因,那雙本來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此時看起來沒有多少活力。 夏柳甚至產生了這是一對死魚眼睛的錯覺。 被這樣盯著,夏柳突然想起了之前在巷子墻上看見的那只眼睛,不由得后背發寒起來。 他沒有說話,那meimei也沒有說話,雙方就這樣面對面看著對方,氣氛詭異得緊。 幾分鐘后,meimei長大了嘴巴,仿佛要說什么,卻又說不出來,宛若一場啞劇。 夏柳只覺得頭皮都要炸了,要不要這么嚇人? 這個時候,那meimei指了指后面,夏柳不由得緩緩轉過頭去,然后嘴巴在那一瞬間長得老大,想要尖叫,卻發現自己發不出任何聲音。 只見之前那戴著眼罩的jiejie,此時已經將眼罩取了下來,躺在他身邊。 她左眼睜得老大,只是眼窩里滿是血,眼白上還有一道清晰可見的裂口。 這樣的畫面夏柳自然不會陌生,因為這只眼睛和小巷內墻上的那只被自己戳瞎的眼睛一模一樣。 怎么會這樣! ...... 清晨,路輕塵揉了揉眼睛,開始洗漱。 昨晚那個妹子已經走了半小時了,說是要趕著上班,還留了個聯系方式給他。 看著那電話號碼,路輕塵一時覺得有些迷幻,暗道:“不是說一夜|情后一般都會斷了聯系嗎?” 而且昨天晚上,他們兩人什么都沒干,而是聊了一晚上的天。 是的,夏柳描述的那些羞羞的事情都沒有發生。本來那女生已經脫了一半衣服了,突然想起了還沒給手機里的旅行青蛙準備食物,所以拿起手機照顧起蛙兒子來。 等蛙兒子的東西準備差不多了,那女生又想起了還有三個野男人要養,再次打開了手機。 這樣一折騰,再加上超級緊張,路輕塵身上的荷爾蒙早已消散得干干凈凈。 這時,他又想起了小依學姐,想起了父母長輩那一張張嚴肅的臉,于是再也沒有什么興致。 那女生明顯看出來了路輕塵的變化,并沒有強迫對方,而是建議道:“我們干脆先聊聊天熱熱身吧?!?/br> 她是想先讓路輕塵這雛兒放松下來,然后再干事,卻沒有想到,這熱身運動持續了一整夜。 兩個一個談工作,一個談學習,一個談學校怎樣,一個談生活壓力怎么怎么大,沒想到根本沒什么共同點的兩人居然越聊越起勁,仿佛找到了知己一般。 是的,兩個孤獨的靈魂,只要是孤獨的,就很容易產生這種抱團取暖的滿足感。 不管是路輕塵也好,還是這女生也好,在這樣的都市無疑都是孤獨的。 你以為人人都是顧無忌,養了個女兒,有個超級碎星者女友,還和三公主有說不出道不明的關系,以及連小依學姐都戀戀不忘啊。 可能這次的經歷實在是太過特別,化名小夢的姑娘并沒有如以往一般一夜后就斷,而是罕見的留了聯系方式給路輕塵。 看到那個電話號碼,路輕塵覺得自己孤獨的心終于多了一抹溫暖。 只是讓他郁悶的是,夏柳電話都打不通了。這丫是要折騰多久,不怕玩死在床上嗎? ...... 清晨,夏妍出門上學,發現對面鄰居的門沒關,模糊中有一個女人的影子一晃而過。 這一晃而過后,她內心不禁咯噔了一下,緣于他娘的還真是一個大胸女人。 想到顧無忌昨天說的話,她鼻子不禁微微皺起,暗道:“這家伙是算命的?” 自從來伽藍后,這競爭對手真是越來越多了。 這個時候,顧無忌出門反鎖,發現夏妍臉色不太好。 明明剛剛還挺高興的,怎么臉色說變就變了。 坐電梯到了車庫,顧無忌發現自己的二手杰達旁,赫然停著一輛紅色的布加迪威龍,以至于夏妍和他頻頻側目。 顧無忌突然覺得這車有點眼熟,好像在哪見過,不過也沒有多想。 當開車駛出小區的后,顧無忌突然猛踩了一把剎車,以至于夏妍手中的牛奶噴了一臉。 她正要發氣,卻發現顧無忌一臉惶恐的模樣,不由得問道:“怎么?又沒帶駕照?” 顧無忌立馬搖了搖頭,道:“沒事,只是突然想尿尿,不過被我憋回去了?!?/br> 夏妍露出一副鄙夷的表情,將臉上的奶擦了干凈。 顧無忌繼續開車,暗嘆道:“那輛車該不會是白露的吧?” 他生出了一種不妙的感覺。 第10章萬能的掏寶 回到小區車庫后,顧無忌又圍著那輛布加迪威龍轉了一圈,但還是不能確定這輛車是不是白露的。 如果真是白露的,那這小區內現在還住著柳新煙,加上夏妍的話,三個女人都可以斗地主了。 問題是,她們三人肯定不會和諧的斗地主,只會斗他。 他又不是大羅金仙,哪里扛得住這樣三個女人的折騰。 一個手拿紅槍,一個手拿紅刀,一個左手藍匕首,右手紅匕首,他能活? 想到此處,顧無忌不禁甩了甩腦袋,將視線重新集中在了這輛車身上。 白露的車太多,他一直分不清楚,但是對眼前這類型的車卻很有印象。 因為那天不是白露開著一輛紅色布加迪威龍突然殺過來的話,他當時極有可能會錯過高考。 即便在這高檔小區內,布加迪威龍也不是很常見的車。 顧無忌曾記著車標,然后在網上查了一下價格,一度以為自己多看了一個零。 “這肯定是哪個有錢人新買的!”顧無忌這般安慰著自己。 可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了那些鄰居搬家的畫面。 “不會吧?”想到白露的行事風格,顧無忌頓時有些惶恐,想到了某種可能。 “不會,不會,就算她家開印鈔機的,也不可能這么燒?!鳖櫉o忌隨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緣于貧窮再次限制了他的想象。 在回家時,他發現對面鄰居家的門是關著的,而且貼耳聽了聽,沒什么動靜,不禁長長松了口氣。 不會是那資本家女人。 今天好不容易休息了一天,夏妍又去上學了,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