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警局
回警局
后來怎樣了呢,年代久遠,童念有些記不太清了。 只記得郎景輝招呼了司機送她回公寓,不就就幫她跟她的經紀人辦了解約,再之后,童念就再未見過他。 童念退出了模特圈,這個圈子從來都不乏年輕鮮活的面孔,一個巨星的退隱,短暫的引起嘩然,隨后又會有新的巨星誕生。 你方唱罷,我方登場。 回國念完最后兩年的書,交了畢業論文,拿了學士學位,后來東京的一家老牌報社不知怎地聯系上了她,問她是否考慮來東京當一名記者。 念及過去在東京還有些人脈,童念義無反顧,簡單收了個行李就去了東洋。 她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大學后兩年的學費是她當模特的時候賺的。 自己已完全有能力獨立,她亦不想再給朗景輝添麻煩。 畢竟,為了她,他遭人潑油漆,罵黑心律師,冤枉栽贓他被收買,名譽受污。 事實的真相,只有他們兩人自己知道,而朗景輝選擇自己承受全部的罵名和壓力,不想讓她背著包袱。 至于那一晚,童念自認為格外珍視的初夜,她人生寶貴的成人禮,應該是伴著愛人在耳畔溫柔的呢喃,在幾千織的床具上,溫柔小心的呵護下緩緩開啟。 朗景輝用那樣癲狂的方式,無非是想讓她忘記那晚全部的可怕經歷。 其實,他原本可以不那樣做。 是他自己選擇了去當那個壞人,為她當緩沖墊。 只是,她夢寐以求的少女期盼跟現實有出入罷了。 童念后來在東京有見過小百合,她有了名氣,眼里空洞睥睨一切,據說是幾位政客和財閥理事長的寵兒,人各有命,后來怎么有突然的消失,童念也無從得知。 短暫的休憩,飛機落了地,下了飛機,當地的公安在到達大廳等她,B市那邊已經和當地的公安局打過招,她的情況比較特殊,還是需要做一下報備。 你好!童念是嗎?市公安局刑警大隊副隊長,裴世。 一位年輕的便衣警官,看上去和她年紀差不多,和他的同事上前,同她出示了證件。 您好!童念仔細查閱了對方的證件,還證,遞上自己的護照和在日本的記者證。 這個叫裴世的警官仔細查閱她的證件,還證, 勞煩您和我們回一趟局里,有些詳細的細節需要同您了解一下。 可以,沒問題。 在童念的理念里,記者和警察的關系向來都比較微妙,至少在東京的時候,警視廳的警官相對比較反感他們這些當記者的,資本主義國家的記者往往都愛夸大事實,甚至是扭曲事實,必要的時候可以收取錢財,按金主的要求來報道,或者干脆不報道。 估計在很多政客的眼里,記者無非是一群吸血螞蟥。 不知道國內這邊又是怎樣的情況,她只淺顯的知道,原先的南方紙媒多數親日,總愛弘揚宣傳日本光鮮美好,所謂的文明的一面。 見裴世總跟她身上打量,童念直接問他,怎么了,裴隊? 沒什么,童念,你之前打過籃球嗎? 算是吧。 哦,看你腿長腳長。 謝謝。 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上過雜志?年輕的警官,濃眉大眼,五官深邃,鼻梁硬挺,一雙眼睛格外的銳利,虎口的繭子明顯,食指和拇指指甲修圓,被煙草染到發黃。 寬肩窄腰,身材高大頎長,看著削瘦,裸露在外的手臂肌rou緊實。 身上的衣服不花哨,白色T恤,牛仔褲,搭一件短袖襯衣。 開口說話的方式一聽就是搞刑偵的。 或許吧。童念淡淡的,沒正面回答,對于過去,她不想多談。 畢竟是曾經的老黃歷,掛嘴上,實在沒意思。何況現在吃的是記者這碗飯,理應越低調越好。 裴世跟她臉上打量,沒再言語,反正待會回了局里,總會跟她嘴里套出來。 男二上線。 對這個系統不了解,又不符合現實邏輯的地方多擔待。 本故事純屬虛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