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第四十四章
怎么了?她動了動被握住的腳,沒動的了。 衛東風捏著她腳踝,目不轉睛的看她。 沈惜愉回視。 ...... 戒指終究是大了,沒辦法日日戴著,沈惜愉對這個沒有半點配飾的銀指圈不知道為什么那么喜歡,找了根紅繩,掛在頸間,頸間皙白,紅繩纏在上面,顯眼而艷麗。 求婚現場真滑稽,而且難以對外敘述,好在結果是成功的。 小鎮上的流言蜚語也漸漸大了,詆毀天鵝時,烏鴉的叫聲最大。 不過沒舞到沈惜愉面前,那些側面知道的,她就當不知道,沒那么難以度日的是,這點是可行的,因為老實說,她并不需要與人交往來打發時光,衛東風總能在她無聊的時候,給她找來各種好玩兒的。 就這樣又過了一個月,她們離家三個月了。 天氣涼了起來,需要穿上厚實一些的衣服才能外出,沈惜愉長期不外出,甚至不怎么被風吹,皮膚捂得白白嫩嫩,幾乎掐出水來,她也沒有外出的興趣,整個人越來越懶。 甚至經常來人的時候聽見一樓鈴聲響起的聲音時她又不想起床就一腳把衛東風蹬下去接人。 民宿老板娘定期打來的工資幾乎都被用來網購各種他們倆用得上用不上的東西,也不知道衛東風做什么,反正他手里的錢一直花不完。 衛東風的廚藝也練起來了,他的作息更為規律,偶爾外出,大部分時候幫沈惜愉蹲一樓看門,偶爾還能喝上沈惜愉跟著網上學做的補腎湯。 老實說味道還是很棒的,就是聽著頗為挑釁,從而喝完之后就是大戰,必須兩個人都要精疲力盡,雙方才能罷手。 但凡有一方事后還留著一口氣的樣子,另一個疲軟的人都不肯罷休,大概率上,這個人都是沈惜愉,她不罷休的手段花樣繁多,每次都能達到目的。 衛東風不罷休的機會不多,但也有過,那次他外出四天多才回來,然后這事兒就發生在那天晚上。 舟車勞頓所消耗的體力蠻大的,他外出還要崩著一根弦自我掩藏,以至于勃起就花費了很長時間,側面來說,那挺好的,因為那次前戲是沈惜愉做的,他爽翻了,以至于,剛做了十來分鐘左右,就沒了,爆發的時間也比以往提前了十幾分鐘。 而沈惜愉那時,剛剛來勁兒。 哎。感受到那股溫熱隔著東西慢慢出現時,她無意識的嘆了一口氣。 你嘆什么氣???!累到下一秒就能睡著的衛東風突然上頭,立馬支起身子,過分疲憊以至眼里布著紅血絲,沈惜愉一愣神,就被他掐住腰一個翻身對掉了位置。 嗯?猛的一甩之間,衛東風拔了出來,他扯掉套,然后抱著她起身下床,向浴室走去。 出來之后,挺不錯的,雖然沒做,但他直挺挺的立著,太陽xue隱隱泛著疼,他咬牙切齒:別求饒。 這話肯定是不能應的:誰求饒啊,東哥,明天給你燉湯喝。沈惜愉栽上床的同時揚著眉沖他笑。 衛東風陰著笑意單膝跪在床上伸手夠她,她向后躲,被衛東風拽著腳踝扯到身下了。 抵著她時,笑意加上男孩子的痞壞之味:還以為多么迫不及待呢,衛東風抵著在邊口輕輕撞了撞:沒濕啊,沈小姐。 呵。沈惜愉抬起一條腿翹上他肩膀,用力一按,衛東風沒料到她會這樣,以往沒這么直接這么猛烈的。 因此沒留神,向下一栽,直接親到她小腹下方一點的位置,他抬頭看她,表情沒考慮好怎么展。 沈惜愉再次抬腿踩上他肩膀,又向下蹬了一下。 裝出一副女惡霸模樣:那你不會舔? 衛東風愣神間,沈惜愉再次開口:處男啊你?! cao! 衛東風點了點頭笑出聲,沿著剛剛不注意親到的地方真的舔了一下,然后慢慢向下。 不講理的是,沈惜愉發出夸張的喘聲,不yin蕩,還有點兒故意搞怪的滑稽。 衛東風剛接觸到軟嫩嫩的那兩瓣中間,就被這聲音逗笑了,他就在旁邊停了下來。 你干什么?他開口問她,呼吸間的熱氣隱隱約約噴灑上頂端的陰di,沈惜愉剃了毛,他看見那物漸漸探出了頭。 什么干什么?沈惜愉按著他后腦勺,挺了挺腰,因為興致來了也喪失了玩鬧的興致,往他嘴邊送了送,聲音失去故意搞出的滑稽逗趣,加了些嬌求:快點兒啊~ 這對了衛東風胃口:快什么? 故意對著陰di開口,視線向上看她,熱氣更濃。 快~嗯~~! 沈惜愉的催促被打斷,因為衛東風稱著她開口的空檔這款對著一刮,力度不大,也不小,沈惜愉身子猛的一顫。 嗯?快什么? 快~嗯~~ 又是一下。 嗯?衛東風又問。 沈惜愉不回答了,微微弓著腰,仰著頭沒看他,手指緊緊的捏著他的肩膀。 終于,刮著第三下,沈惜愉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然后條件反射的向上移動。 衛東風伸手捏著他胯側固定住,然后一下一下舌尖彈擊著。 沒幾下,她濕成一攤了。 衛東風最后從下向上掃了一下,唇邊還帶著水漬,向上,蹭到她耳邊,咬了一下,然后開口:那么沈小姐,我會嗎?衛東風扶著抵在邊口。 會~沈惜愉臉通紅,不知道在想什么,抬起胳膊遮住眼睛。 那我是處男嗎? 沈惜愉又放下胳膊斜了他一眼,衛東風用力一挺,猛地一下。 嗯~!沈惜愉閉上眼悶哼一聲,雙腿自然纏上他。 誰也沒在說話了,這次挺久的,由于原本就靠著床邊,又順著沈惜愉之前弓腰的角度,越做越向上越做越向上。 到最后沈惜愉半邊身子已經懸在外面了。 不行了不行了~沈惜愉又自主向上蹭了一下,汗水粘膩。 怎么不行。衛東風也對著再次向前一撞,準備進行最后的沖刺。 dong的一聲,他倆離體了。 沈惜愉不可置信的在地上軟墊上瞪他,他臉眼皆泛紅,大步一跨,半跪下去,然后分開她雙腿,手墊在她尾骨上,閉上眼,又擠進去。 隔著套再次射出時,兩個人像都廢了一樣躺在那兒歇了很久。 :(請假的閑暇之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