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
只踏出一步,他就貼上她,單手攬著腰,就側著頭咬上那紅唇。 沈惜愉被親上的那一秒抬手搭在他肩上,胳膊肘抵著,雙手交叉。 這裙子蠻有趣的,很順滑,又貼身,哪怕隔著裙體布料,手感也像是直接接觸著穿著者的肌膚。 他扶著她腰的指尖微微按壓,兩個人親的都挺投入。 在黑暗里,氣氛很容易被醞釀。 她將腳從拖鞋里抽出來,踩在他腳上,他沒穿拖鞋,腳面和手背一樣,青筋明顯。 她慢慢踮起腳,受力面積變小,痛感多少變大,他伸手托著她臀下,加力,她順著這個勁兒躍到他身上,腿掛在腰間晃蕩。 已經沒在親了,她想到他腿上的傷,想下來,被他撐住了,他笑了一下,抬腿向床上走。 沈小姐,他說:你這點重量還算不上什么。 他抱著她走到床邊,然后坐下,她在他腿上方,怕壓到大腿上傷口,膝蓋支著床邊,整個人基本沒落在他腿上。 他感覺到了,笑了一聲,拍了拍她屁股,他說:往前坐坐就行。 往前坐坐?沈惜愉條件反射往前蹭蹭,坐下,薄裙沒有什么存在感,擋不住什么東西,小小衛現在算不上太硬,但就算軟著也很感人,更別提現在半硬狀態。 況且,接觸到她的時候,它默默加深硬度。 她反應過來,上下蹭蹭。 衛東風呼吸變沉,天地良心,他不是這個意思。 沈小姐。他光著的,性具頂端直接抵著她故意漏著的蕾絲內褲,顆粒感比棉質的觸感強太多,東西隨著她蹭動的動作彈跳著,加上,自從兩人在一起后,從未分開超過三天,頗有一番小別勝新婚的激蕩。 本來想讓你看看這條裙子的。沈惜愉說這話,又跪坐起來,挺著腰,抬手就脫了,極自覺。 脫裙子時,胯部無意識聳動間,內褲顯現出來。 她的內褲一向前衛,今天穿的是胯側綁帶的。 他就著身后落地窗傳進來的月光看過去,身體向后半傾,單手支著,另一只手勾著那幾根綁帶,但沒用力扯開。 她正好脫完了,垂眸看他,伸手摸上他的臉,他仰頭。 衛東風挑眉,沈惜愉夜盲,看不見。 但沒容他多表示,沈惜愉按著他肩膀推倒,手掌抵著他鎖骨,有些硌手。 他不夜盲,他能看見她什么表情。 一般上面的那個人比較累,享受就行出什么力?所以沈惜愉是下面那個,衛東風翻身把她按下去的時候,她也沒反抗。 在他咬著內褲綁帶拽開的時候,就更有趣,突然來電了! cao??! 真刺激??! 兩個人都驚到了,衛東風咬著那根綁帶微仰著頭,沈惜愉低頭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為什么,笑出聲。 帶著笑聲,她盯著他腿上傷口看了幾眼,齊平的敷貼,只一小塊,因有傷,那條腿沒怎么施力,另一條腿自然委以重任支著大部分重量。 床鋪塌陷程度較深,此時此刻她突然想嘗試一下女上位。 想到就得做到,她預謀著該怎么來。 衛東風吐出那根綁帶,覺得那個時候亮燈羞恥度是真的高,不免有些走神。 在這個時候,她猛的一下撲向他圈著他脖子栽倒,他沒防備,兩人齊齊躺平。 然后她直起身子跨坐在他腰腹間,屁股兇殘的按著小小衛,他吃痛,弓起了腰。 沈惜愉自知用力有點大了,有些擔心,但調戲更多:東哥別是挨這一下廢了吧~ 小兄弟在堅硬的時候指甲刮蹭一下都非常疼,更何況是邊緣碰撞,不過還好她那一下勁兒是大,但是沒對準,只蹭了個邊,衛東風是個能忍的,所以很快恢復過來。 沈小姐,他挺了挺腰,小小衛彈起抽打幾下她臀rou:廢沒廢?你試試看。 他欲起身,被她一掌抵著肩推下去: 躺好吧你。在衛東風張嘴但是那句調戲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前,她接著說: 我今天倒要看看,在上面能有多累。 ...... 事實證明,一個男人無論對你多縱容,你都不能在他床上挑釁他。 沈惜愉沒一會兒就累了,腰酸的不行,胯部也動的發酸,膝蓋抵著床單蹭的微紅。 而躺著的衛東風面色潮紅,眼睛明亮,臉上帶著笑意,時不時的用力動動小小衛。 沈惜愉看的惱怒,終于在磨蹭良久他還是看上去并不沉溺的時候,罷工的坐平,小小衛在她體內,充脹著,她泄憤似的狠狠夾了幾下。 衛東風終于向上弓了弓腰,抬手拽下她抱在懷里。 你怎么一動不動?沈惜愉咬著他鎖骨處凸起的骨頭,磨了磨。 他手掌貼著她后面順著:不是想知道累不累? 小肚雞腸! 那累不累? 衛東風你是不是格局小了?!沈惜愉坐起來,起身過程微微掰動在她體內的東西,這次前戲基本沒做,沈惜愉主導,她根本不做,生硬的給他上套,期間還崩了他幾次,差點鬧萎了。 所以沒有氣氛,兩人居然聊了起來,還好衛東風沒做聊天過程中軟下來,不然可是抬不起頭了。 什么格局? 哼! 哦~他當然懂,便顫著尾聲,手扶上她腰側,像是若有所思的樣子,但面帶笑意,聲音都很愉悅:那我錯了,沈小姐,給個機會? 晚了! 真晚了?衛東風捏在她腰側的手移到臀側下方,上下端著,然后也配合著提腰動了起來。 慢慢的,漸漸加速。 究竟晚沒晚,那當然該是沒晚的。 女上位果然不錯,進的深,又面對面,互相看得見對方的表情,且,隨著動作上下晃動的水蜜桃及其誘人。 這個姿勢靈魂相伴程度滿分,雖然生理上達到發泄狀態微難,又戴著套,好久之后才射出來,沈惜愉累癱了,衛東風也累,女上位還是他動,難度和過程精力發泄都加十個度。 但是真滿足,從心理上到視覺上以及生理上都很滿足。 沒有哄不好的人,沒有和解不了的關系,有的話就睡一覺,一覺沒到位就兩覺。 休息一會兒后沈惜愉懊惱今天沒做前戲,衛東風抱著她已經睡著了,他這幾天睡的很少,現在到挺安穩的。 但不行啊,少一次前戲現在心情很不行啊。 她思考很久,終于下定決心般,就著床頭柜的夜燈,向下挪。 小小衛疲軟著,也很大一團,男性恥毛比女人的硬很多,好在衛東風本身就不是個身體上多毛的那種男人。 她伸出手指撥弄幾下小小衛,有些嫌棄,覺得它是衛東風全身上下長得最丑的物件兒,黑咕隆咚,和腿根甚至恥毛藏住的皮膚居然都有膚色差。 她伸手握住癱軟狀態的東西,指腹和掌心稍施力,小小衛漸漸硬了起來。 長大的它,更丑了,沈惜愉越看越覺得丑,一嫌棄,她就松手了,沒松掉,衛東風在那一秒握著她的手緊緊攥著,在她的驚呼聲中另一只手一把掐著她后頸按向自己。 親上去的前一秒,他說:這時候不弄了是不是不講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