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沈惜愉惱他,卻沒什么力氣反抗。 衛東風托著她的屁股,將她打橫抱起,手下占盡便宜。 她的身子越來越燙,腿彎和后腰搭在他冰涼的胳膊上時,接觸到的那個溫度讓她爽到渾身顫抖。 以至于他將她放到床上,然后企圖脫身時,是她雙手纏上他肩頸,不讓他撤退。 呵呵他笑出聲,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不生硬撤退,也不貼上去。 藥性漸漸發作時,她神情逐漸失去理智。 她不算太反感,所以放縱著,雙腿胡亂蹭著床,高跟鞋都蹭掉了。 天花板確實有一面超大的鏡子,但她根本沒辦法在此時自我欣賞。 嘴里胡言亂語著,眼神含著勾子盯他,時不時發出呻吟。 在她微弓著腰,胳膊夾著衛東風的脖子往自己胸口按的時候,衛東風覺得,是時候搞一波報報仇了。 于是反手伸向后頸,拽住她像水蛇一樣細粘的雙臂,使了點兒勁兒,扯下來,然后他后退站到床邊,抱著臂,玩味兒的看她。 沈惜愉突然被放下,發熱的身子像在火焰山被奪走大冰床,她側過頭看他,情欲逐漸沖上頭。 衛東風回視她,不說話。 沈惜愉眼底閃閃高光漸漸晶瑩,不知是憋的還是羞的,跟鄺冀北確實習慣了,但他還只算個有點興趣的陌生男人。 小腹酸脹極了,大沽水流湍急溢出,她夾蹭著雙腿,嬌聲軟語,慢慢往床邊挪去,向他伸著雙臂。 細吊帶的的肩帶被蹭的垂在側臂,他抬起膝蓋半跨跪在床邊,沈惜愉蹭過來,貼上他那條腿。 借著力,慢慢跪坐起來,伸手圈住他腰身,他條件反射的將雙手垂下來,于是她順勢整張臉埋進他胸口。 細軟舌頭舔弄他堅硬的胸膛,又含住裝飾品般的男性乳尖。 衛東風神色一沉,本來他就只圍了個浴巾,上半身是裸著的,沈惜愉臉也guntang,他之前洗的涼水澡。 冰涼的胸口皮膚,guntang的沈惜愉貼上來,已經很刺激了,結果大小姐根本不低估他的忍耐力,胸口酥麻激的他腰都沒直住,大力向前一閃。 沈惜愉順著力向后倒,嘴離開,連著一根銀水絲,yin蕩極了,當然,倒下時她拽著他一起。 衛東風抬起另一條腿,跨跪于她身體兩側,攥著她不安分的在他腹肌上撩撥的手,和緊緊掐住他后頸不讓他撤退的手,按至頭頂。 沈小姐,他盯著她開口: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 沈惜愉手被按著不能動彈,也不老實,扭著腰向上貼,略顯委屈的看他,并不吱聲。 衛東風撤下她頭頂控制她雙手的其中一只手,貼上她小腹,用力向下一按,她整個人被他控制著按在床上。 不說話是不行的哦。衛東風開口。 知道,知道的~沈惜愉被藥性占領理智,羞恥心大打折扣,覺得蹭到現在也不行,聲音帶著哭腔,微顫抖著。 嗯?衛東風很受勾引,但他忍著,自覺忍了這么久,不能差了這一會兒: 那我是誰??? 哎呀~沈惜愉也不算理智全失,向他撒嬌,企圖萌混過關。 哦。衛東風垂眸,手下一松,人直線后退。 東哥東哥~ 衛東風沒起身多遠,沈惜愉感覺到他的意思,八抓魚般纏上來,死死抱住。 理智最后一秒,她貼著他耳朵吹氣,哭腔更大了: 你怎么還能忍住呀~東哥~ ?。?! cao!這特么! 衛東風覺得恥度差不多了,掐著她腋下,向上提了提。 沈惜愉根本不肯松手,二十幾天前鄺冀北得的肌膚饑渴癥,現在沈惜愉得了。 衛東風單手從她尾骨向上探,人壓在她身上,另一只手托著她后頸,和她接吻。 剛剛喂藥那回是他初吻,但當時一門心思想著把藥灌進去,沒有太大的旖旎心思。 也算牛的,只能說他靠著天賦異凜,他親的沈惜愉這個有過邊緣性行為的人一陣頭暈。 將二十幾天來無數次幻想過的各種前戲全數順應到實踐中,沈惜愉泣涕漣漣。 終于在衛東風扶著東西抵著她森林入口慢慢蹭就是不進去,他額角汗水滴下,沈惜愉此時早已失去全部理智,高聲哀求他。 你還跟鄺冀北在一起嗎? 我馬上就分手。 你騙我怎么辦? 不會呀東哥~進來呀~ cao! 兩人尺寸其實算不上匹配,衛東風進入途中并不順利。 沈惜愉蠻疼的,咬上他肩胛。 衛東風半跪著,緩緩進入,肩上被咬的生疼,他也沒泄憤似的一個挺身。 沈惜愉嘴里嘗到血腥味兒了,才收回咬著的牙,她無意識的伸舌頭舔著傷口。 舌身的顆粒貼上傷口處引起的巨痛感,衛東風差點沒忍住,不小心猛的進了一點兒,沈惜愉疼的瞳孔一震,又張嘴準備咬上去。 衛東風連忙按下她微揚的頭,嘴貼上去。 當然到底也沒逃過這劫,他全根進入的時候,兩個人親的滿嘴血味兒。 他和沈惜愉十指緊扣,過程中微微的阻塞感挑起他的最大快感,他興奮的揚眉,待沈惜愉稍適應了之后他動了起來。 內壁光滑細膩又緊致,說實話,差點兒夾的他秒射,如果不是他戴了套兒的話! 還好沒有,還好沒這么丟臉。 戴了套多少有些影響體驗感,沈惜愉帶著藥勁兒無所謂爽就行了,他不一樣,他是想兩個人直面接觸的,但至少暫時不能。 心里嘆了一口氣,他看她表情沉溺,預判了一下時間,然后扶著她腰部加快速度。 ......... 事后她昏睡過去,他仰躺著,圈著她,靜靜地看著天花板思考人生。 他突然覺得,今晚不該只這樣過去,這個女人肯定明天就翻臉不認人了。 某個角度來說,其實他確實莫名搞到真相了。 他翻身下床,翻出那瓶今夜王牌液體,拎著上床。 ...... 半夢半醒間,沈惜愉想尿尿。 一個激靈清醒,衛東風埋在她私處。 沈惜愉配合的主動將腿分開些。 尺寸不太匹配的性生活之后,xue口微微腫脹,但好在他肯花心思安撫。 隨著她越來越大聲的喘息,衛東風也提了速。 沈惜愉瞇著眼仰著頭,天花板鏡面里完全返照著下面的荒唐。 沈惜愉沒忽視自己自己的愉悅,坦然接受,默默閉上眼睛。 以至于衛東風突然再次喂她渡下液體時,她根本沒反應過來,本能咽下。 ?。?! 沈惜愉瞪大眼睛,抬腿踩著他肩膀,牙印傷口微微結痂,她一腳踹上去,傷口龜裂。 你有病??! 衛東風被踹的一個趔趄,勘勘穩住,肩胛處流出血跡,他沒管,又貼上來,抬手攔住她又蹬上來的腳: 我要是你,我現在一定乖一點兒。 ?。?! 人言哉???! ...... 有過不久前的第一次的擴張,沈惜愉再次嬌著粘上他時,他試了傳說中超爽的姿勢。 她被按在墻上,緊貼著,雙腿分的很開,側面纏著他,他扶著她腰肢,輕咬暗舔她的肩頸,后入,進的極深,頂到最里端,又疼又爽。 cao! 沈惜愉痛并快樂著,此時此刻,滿心滿眼都是他。 他也是。 兩個人在風平浪靜的夜晚,做盡最下流的事兒。 怪不得說人的快感與痛感皆分十級,十級快感是吸毒,十級痛感是宮縮分娩,zuoai只算四級快感。 然而合理運用一定技術體位,配合著拿得出手的物件兒,將四級zuoai快感強勢提升至可與十級吸毒快感媲美的地步,同時還伴隨著痛感提神。 真的,沒有人比的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