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第二章
衛東風嘭的一聲膝蓋彎曲跪在地上,他抬頭不可思議的看向沈惜愉,眼神又驚又怒。 沈惜愉咧嘴笑,在他企圖站起來之前抬手按在他頭頂,稍施力,姿態睥睨。 衛先生,我不妨幫你回顧一下,當年事情的真相。 ...... 十年前。 言川國際剛剛成立第二年,因此招生的時候要求并不是很大。 此年入學的高一新生,有富二代,官二代,黑三代,同時也有一般的小康家庭和貧寒的特困生。 在這種階級劃分稍許強烈的高校,尤其是當年相關法律政策建立算不上完善的時候,想要好好度過學校生涯,你就得擁有和你的臉相匹配的家庭條件。 比如沈惜愉,即便她漂亮的像天仙,學校里嫉妒的人數不勝數,也絕不會有出頭欺負她的人。 比如沈惜愉的青梅竹馬,傳說中的未婚夫鄺冀北,他不去欺負別人都算他善良。 反面案例就是衛東風這樣的,他長的比鄺冀北要好,比這個學校里的所有人都要好,纖長挺拔,高風亮節,一身傲骨,一貧如洗。 彼時他還是個戴著金絲眼鏡也沒有斯文敗類氣質的課代表。 將他拽入萬丈深淵的,起于一場無意識偷窺后做的春夢,強化于莫名滋生的侵占惡意,了結于真實身份的曝光。 作為中考狀元,衛東風被需要生源的言川國際強行求來,中考狀元母校這樣的稱號,絕對是個完美的廣告牌。 入學后他清楚自己的未來目標,合理運用一切有的資源,一直到高二結束,都算特困生中混的極好的。 高三時,他突然盯上沈惜愉。 彼時沈惜愉早已是全校男生的夢中情人了,清冷但不孤傲,甚至還算得上與人友好。 那天早上衛東風第三個來班級,他還沒睡醒,拎著校服外套,食指勾著眼鏡,輕輕踢開教室門后揉著眼低頭往里走。 女聲迅速響起又人為停頓的驚呼讓他停下腳步,抬起頭。 下一秒,方剛血氣沖上頭頂。 教室拐角,沈惜愉被鄺冀北抱著坐在桌子上,只穿著白襯衫,領結耷拉著,領口開的挺大,黑色蕾絲內衣被拽到頸處。 他抬頭的那一瞬間,鄺冀北也從沈惜愉胸口抬起頭,嫣紅色在乳白膚上極其明顯,胸口頂端凸點極為突出。 沈惜愉單手攬著鄺冀北后腦,五指插在發間,另一只手被鄺冀北捏著握在鄺冀北下身,快速動著。 鄺冀北另一只手攬在沈惜愉腰臀處,他轉頭看了一眼衛東風,眼里情欲極重,眼尾泛紅,見衛東風目不轉睛的看著沈惜愉,他低頭咬著沈惜愉襯衫往上提了提,遮住那半只胸,沈惜愉順勢將頭埋在鄺冀北肩上。 衛東風沒有離開的意思,他被那乳白上的艷紅赤的眼酸,鄺冀北沒感覺到他離開,頭也不回,手下握著沈惜愉手擼動的速度完全不減,出聲呵斥:還不滾? 衛東風扭頭走出去,關上門,站在門口,戴上了眼鏡,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教室里男聲的呼吸越來越重,衛東風想著那片艷紅,襠處隱約有抬頭的趨勢。 cao!衛東風將拎著的校服微遮著,抬腿走向衛生間。 鄺冀北挺了挺腰,隔著襯衫咬著沈惜愉肩膀,一大串濁白嘣出,他將放在沈惜愉腰上的手抬起,圈著沈惜愉肩,把她按在懷里,埋在她肩處喘氣。 沈惜愉抽出握著鄺冀北小兄弟的手,張了張力,然后一下一下的撫著鄺冀北后背,神情清明。 歇了三分鐘鄺冀北塞好提上褲子,系好腰帶,然后抽過旁邊濕紙巾,擦去沈惜愉大腿上的液體。 沈惜愉盯著他,他抬頭之后看著沈惜愉的臉,笑容放大,伸手拽下黑色蕾絲內衣,調整好,然后系上襯衫紐扣。 被別人看見咯,親愛的未婚夫。沈惜愉捏愉到。 鄺冀北眼神一暗,低頭隔著襯衫在她胸上咬了一口,然后抬起頭,和她接吻。 鄺冀北閉著眼睛,很投入,他剛射了很多,但仗著年輕,小兄弟又悄悄抬起了頭。 沈惜愉是睜著眼的,眼里沒什么溫度,但嘴上沒有拒絕,看似被動的回應著他。 然后,翹頭的東西抵著沈惜愉膝蓋,她親著親著笑出了聲,鄺冀北惱怒的咬了一口她下唇,然后埋在她肩上,默背清心咒。 過了一會兒,開門鈴響起時,他將沈惜愉抱下桌子,牽著她走回座位。 衛生間隔間,衛東風咬著牙快速擼動,開門鈴響起,他皺著眉,隔間外漸漸人聲響,又五分鐘后,完全沒有出來的意圖。 兄弟,你打飛機啊這么慢!隔間外有人找不到坑位敲了敲門,無語吐槽,到也一語中的。 衛東風默默停下動作,沒有射出,物件生硬,他思考了一會兒,硬著頭皮將東西向上按在腹上,腰帶扎緊,然后穿上外套,拉上拉鏈。 打開隔間,外面沒什么人了,他走到洗手臺,抬頭看鏡子。 鏡子里的他臉色潮紅,cao! 他擰開水龍頭,掬了一捧涼水掀在臉上,物理降燥。 上課鈴響起的時候,小兄弟才隱約不那么漲的生疼了,他松開腰帶,伸手探進去,冰涼的手直接接觸生殖器官,一陣上頭的刺痛感劃過的同時,他腦海里突然浮現沈惜小手直接貼在鄺冀北那上翻動的畫面。 cao! 他將向上的小兄弟往下推了推,幻想了一下要是沈惜愉握著它是不是能快一些,下一秒,靠意志癱軟的小兄弟又特么硬了! ?。?! 上課鈴響起有一會兒了,鄺冀北看著衛東風的座位默默冷笑。 衛東風單手摘下眼鏡,抬手用力扇了自己一巴掌,已經白皙的臉上出現一道掌印,心里突然產生一股快感。 慘的是,當他幻想了一下打他的人是沈惜愉時,大腦皮層如數根鋒利針尖芒刺扎入,顱內高潮的同時,方才久射不出的液體接連迸發。 難堪和暴躁涌上心頭,衛東風沒管潮濕的襠部,他照著鏡子自我審判。 衛東風。 你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