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劇情(臍橙后入)
rou 劇情(臍橙后入)
兩人唇舌糾纏間水聲嘖嘖作響,牧云霽勾著他嫩滑的小舌又舔又咬,大口吮吸泛濫的香甜津液。 扶襄細聲嗚咽著,眼尾泛起了濕潤的紅,牧云霽掠奪的動作柔和下來,握著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另一只手緩慢摩挲他的側臉,指尖不住地揉捏他柔嫩的耳垂。 一段極盡纏綿的深吻過后,兩人唇舌稍稍分離,牧云霽轉而沿著他的嘴角、下頜向白皙的脖頸流連,扶襄輕哼一聲,順著他的動作仰起頭,牧云霽一只手按在他后頸處揉捏,另一只手帶動他的掌心慢慢向下滑,經過結實的胸腹、綁著卷云紋帶的勁腰,直到隔著衣裳撫上他勃起的性器。 那小腹處隆起的形狀尤為可觀,又粗又硬的一根仿佛隔著衣料也在灼灼發燙,扶襄當即不安地蜷起了指尖,這個動作令牧云霽胯間昂揚的性器脹得越發粗壯,他埋頭貼在扶襄頸側的肌膚上低沉地喘著,噴灑出的灼熱氣息把他的脖頸漫上了淡淡的粉。 夜幕浩瀚,園中兩道模糊的身影互相糾纏極盡曖昧,牧云霽眼底充斥著濃烈的欲望,一雙漆黑的瞳孔暗到發藍,他倏地托起扶襄的臀把人抱在自己身上,引得皇帝陛下低呼一聲,隨即張開雙腿勾纏住他勁瘦的腰,牧云霽輕松抱著他邁開腿穩步前行,幾息便走到了就近的露天歇息處,然后直接托著他的臀在石凳上坐下。 扶襄被動地面對著他跨坐在他大腿上,牧云霽雙手鉗著他的腰近乎癡迷地看著他,看他素來冷淡此刻卻染上了情欲的水潤風眸,看他臉頰緋紅唇色艷麗一副亟需被人疼愛的勾人媚態,牧云霽眼底一片幽暗,火熱處硬得發疼,他按耐著傾身吻上他纖巧的下頜,慢慢向下在那一小片軟rou上密密吮吻。 扶襄雙手搭在他肩上仰起脖頸,唇瓣微微開啟正在小口喘著氣,便感覺一只大手在他張開的腿間摸索著又揉又按,他身子顫了顫并沒有阻止,緊接著那只手靈活解開了腰間褻褲的綁帶,向下松松一扯便握上他半勃的性器熟練地taonong起來。 “唔…啊哈……”扶襄腰肢一軟忍不住趴在了牧云霽肩頭,唇齒間溢出的呻吟又細又長尾音還帶著顫,眼底也浮上了一層晶瑩的波光。 牧云霽扭過臉吻他敏感的耳廓,五指忽輕忽重撩撥他高高勃起的性器,接著他單手撩開自己的外袍釋放出已然猙獰挺立著的roubang,兩人勃起的陽物抵在一處,一根又粗又長柱身脹得紫紅,一根粉粉嫩嫩直直挺立著,牧云霽垂下眼簾喘出一口氣,隨后握上蹭在一起的性器上下擼動,緊密貼合著的柱身互相摩擦刮蹭,新奇的體驗帶給了兩人別樣刺激的快感。 扶襄的衣襟被拉扯得凌亂不堪,露出了大片瑩潤細膩的肌膚,牧云霽低下頭在他漂亮的鎖骨處啃咬,青紫的痕跡斑駁遍布。兩人第一次在軍營歡好時,他百般克制才沒有在他身上留下顯眼的痕跡,而這次他發了狠,似是要將內心憋了許久的欲念宣泄出來。 牧云霽含著他的乳尖狠狠嘬了一口,手掌在他纖細的腰間撫摸,慢慢向下滑擠入窄窄的股縫,指尖隔著一層布料在xue口處按壓。 扶襄抖著嗓兒叫了一聲“疼”,身子顫栗著抬起臀躲了躲,牧云霽牢牢按著他的腰,手掌一個用力便把褻褲撕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他伸出兩根手指遞到扶襄唇邊,湊近他緩緩開口,“陛下,幫臣舔一舔可好?”嗓音沙沙的又沉又啞,帶著令人心悸的蠱惑。 扶襄漂亮的鳳眸大睜著,眼底閃著羞憤的水意,牧云霽面容還是嚴峻地繃著,額角青筋突出密布著一層細汗,右臉的刀疤添了幾分邪肆的味道,扶襄心頭一跳,張開手掌捂上了他的雙眼,似乎這樣便能不被人瞧見,他閉上眼伸出舌尖在那粗糲的指腹上打著轉兒舔舐,然后張開唇把兩根手指含在嘴里吮吸,不過片刻便把手指浸染得水光淋漓。 牧云霽感受到指尖被濕熱的口腔包裹,忍不住拉下他的手送到唇邊親吻,隨之撞入眼簾的是他臉頰暈紅、眼睫顫抖含著他的手指吞吐的yin靡畫面,牧云霽呼吸急促起來,抽出手指貼著他的唇瓣開口,“陛下好乖?!闭Z氣溫柔得能把人溺斃,手指卻迅速探到了尚且緊密閉合著的xue口。 有了唾液作緩沖,牧云霽緩慢而堅定地擠進一根手指,在緊致的腸壁內勾弄按壓,扶襄額頭抵在他肩上,咬著下唇悶悶地呻吟出聲。 窄小的xue口已經吞下三根手指,牧云霽控制著在嬌嫩的腸壁內慢慢抽插,直到xue口被手指帶出了甜膩的愛液,牧云霽再也忍不下去,抽出手指,大掌托著扶襄站起來換了個方向,變為背對著他跨坐在大腿上。 扶襄已然情動,飄忽間被人轉個身,牧云霽抬高他的臀,一手握著勃發的性器抵在了翕張的小xiaoxue口,扶襄感覺到那圓碩的guitou濕滑滑的,大而燙,本能地踮著腳抬起臀便要遠離。牧云霽單手掌控著他腰,強勢按著向下壓,一手握著棒身在xue口滑蹭著便進去了一個guitou。 “啊....”扶襄的兩條腿還支在地上,此時腿根顫顫地抖著,進入得極為艱難。 牧云霽眸色暗沉,伸出手在他大腿內側輕輕一撓,扶襄兩腿一軟便坐了下去,牧云霽也挺著胯向上一送,沉悶的撞擊聲,利刃破開層層褶皺直抵腸壁最深處,扶襄被頂得瞬間哭叫出聲,身子直直地繃著不自覺打著擺子,腸壁也不適地急劇收縮蠕動。 牧云霽知道這讓他吃了個大苦,顧不得性器被絞得好似要斷,心疼地攬著他的腰讓人靠在自己胸前,側過臉輕柔地吻他淚痕斑斑的小臉,一只手下移握上了他半軟的性器,觸手只覺頂端的小口滑膩膩的,牧云霽低下頭定睛一看,原來是被刺激得直接xiele精。 亥時,衡蕪在一池蓮音等了半個時辰,攝政王才踱著步姍姍來遲。 一池蓮音乃是京城最大的風月場、銷金窟,傳聞背后的人是位位高權重的大佬,但至今無人去證實。 八人軟轎在一池蓮音后門處落下,扶行淵不等侍衛上前自己掀開轎簾走了出來,面容冷肅周身氣勢逼人,一邊候著的美艷女子連忙上前福了福身,然后恭恭敬敬地跟在攝政王身后進了門。 二樓,視野絕佳的蓮子閣,衡蕪斜斜地倚在榻上,細長的手指執起酒杯正遞到唇邊,扶行淵便推開門緩步走了進來。 “王爺,可真是貴人事忙!”衡蕪坐直身子曲起一條腿,笑著念了他一句,然后捏著酒杯微微仰起頭一飲而盡,姿態風流。 扶行淵不開口徑自走到桌邊拿起酒壺晃了晃,隨意問道,“你的慕云姑娘呢?” “倦了,”衡蕪下榻走到他身邊,接過酒壺倒上一杯遞給他,“散了?!?/br> 扶行淵撩起外袍落座,啜了一口杯中酒,問他,“何時開始?” “馬上便開始了!”衡蕪回他一句,然后走到了窗戶邊,窗扇大開,從這里能看到一樓大廳的整個表演臺。 “哈~顧小侯爺也來了!” 衡蕪眼尖看到了正從大廳門走進來的顧小侯爺,身后跟了幾個紈绔子弟,一副盛氣凌人的囂張姿態。 扶行淵聽到顧小侯爺的名號,捏著酒杯不置一詞,只是眼皮一撩閃過了冷淡。 顧小侯爺今年剛滿十六周歲,乃是南陽侯的幼子,年齡不大但輩分忒高,攝政王都得叫他一聲表叔。幾個月前顧小侯爺過生辰,整個皇族包括各大官員紛紛送上厚禮,攝政王更是親自到場祝賀,皇帝陛下雖未到場但賞賜流水一般。 攝政王是整個朱周國無人敢惹,顧小侯爺是在皇城橫著走,所以兩人如非必要是堅決杜絕見面的可能。 亥時三刻,大廳內從半空中盈盈落下六名女子,酥胸半露媚而不俗,翩翩起舞的身姿輕盈曼妙。 扶行淵站在窗口看了一眼興致缺缺,轉過身又回到了桌子旁,這時一名侍衛走了進來,對著攝政王抱拳行禮,扶行淵擺了擺手,侍衛便上前回話。 “王爺,陛下今日午時在慈寧宮見到了明飛逸,現下正在派人查他?!?/br> 小東西,直接來問皇叔本王又豈會藏著掖著。扶行淵內心似是埋怨但嘴角卻勾著笑,他心頭癢癢的,很想此刻就把人抓過來狠狠懲罰一番,先把他扒光了按在腿上打屁股,然后再...... 霎時攝政王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閉了閉眼壓下小腹涌上的燥意,側過身子嗓音平穩,“陛下此時可已歇息?” “并未,陛下正和牧將軍在御花園散步?!?/br> “牧云霽?他為何在宮內?” “牧將軍例行夜巡,在御花園和陛下遇見了?!?/br> 扶行淵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是眼底騰著淡淡的不悅,侍衛垂著頭小心翼翼地站在一邊,大廳內的哄鬧聲和絲竹聲似乎被隔絕在外,室內一片沉寂。 衡蕪原本倚在窗臺上看得是興味盎然,驀然一股低氣壓彌漫而上,他無奈轉過身看著侍衛吩咐道,“退下吧!” 侍衛看了一眼攝政王,見他一言不發便行個禮退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