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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奶聲奶氣,蠱惑著人心,意志不堅定的她咬著唇瓣,混亂的腦袋也想不起那天晚上被他深吻的感覺,此刻的心跳加速讓她后知后覺的點了一下頭。 陸究轉過她的椅子面向自己。她縮起雙腳踩在椅子上,試卷還在懷里,惶惶期待間他雙手撐著椅子兩側俯下身子吻。 趙一依然緊張的抓住他的衣服。他沒似上次著急的伸入舌頭,唇先貼了唇,微涼轉溫熱,她驚顫著本能后退時,他一只手穿過她的發絲壓住她的后頸,靈巧的舌描了一遍她的唇,才意猶未盡又急不可耐的探入更深的地方。 陸究的白體恤衫被她抓出一道道褶子,踩在椅子上的腳滑脫踩到他的膝蓋,紙卷稀里嘩啦的落在地上。她掙開眼睛撞入他情欲的眼睛,換來他更急切的攪亂。 另一只手鉆進衣服里,握住他夢寐以求的柔軟兔子,可卻沒能緩解他的燥熱,反而讓他更加的心癢難耐邪念頻出。 疼,陸究她無力推推他的手臂,嘴角殘留著交纏的唾液。 陸究沒敢再用力揉,卻忍不住往她身上貼。本就被填滿的內衣又鉆入他的手,她不是被他抓得疼,而是被內衣的拉扯讓后背壓疼。他不懂先解開內衣,她也不好意思提醒他解開。 罄罄,好軟陸究親咬著她的脖子。 后背扯痛讓趙一恍惚想起他們小學一塊上游泳課時,她穿著花色吊帶小泳衣,他那時調皮搗蛋,抓著她后背的帶子像玩皮筋的拉起又放開,彈得她后背紅了一條路,被鮮少打他的陸爸爸打了一巴掌。 事后還委屈的捂著自己的屁股來趙一面前訴苦,說他爸爸不愛他打他,他要離家出走,然后偷了他爸爸的錢包,帶著趙一從街頭吃到街尾。日落時,他爸爸才發現兩小孩不見了,報警找人,在公園里發現吃飽喝足兩小孩抱在一塊睡覺,旁邊是一群跳廣場舞的大媽。他回到家又是被親媽一頓毒打。 陸mama打完麻將回來的路上買水果,到家洗好切好端上二樓。她知道自己兒子一定在趙一的房間,敲門之前還特意的耳朵貼門上,聽聽里面有沒有什么聲響,沒聽到動靜,才敲門進去。 趙一蔫蔫的趴在桌子上看試卷,陸究二郎腿蹺得老高,腿上還放著一本書,可人卻是心不在焉的看著靜音的比賽視頻。 一一,臉好紅呢。生病了?陸mama伸手摸她的額頭,還挺熱的,于是要去找溫度計。 陸究叫住親媽:媽,沒事,就是剛才沒開窗太悶而已。 是嘛?陸mama疑惑的左看右看趙一,趙一整個人更加燙,忙點頭。陸mama又莫名其妙的對自己兒子不滿:你還看什么球賽呀,明天都考試了你還看。書放腿上能有用?學學人家一一??! 知道了知道了,被你進來那么打擾,我剛想學習的心都沒了。 一旁的趙一撇嘴,陸究斜眼偷瞄她,怕親媽抽走腿上的書當武器打他,手壓在前面不動。 陸mama本想恨鐵不成鋼的訓訓人,突然意識到了什么,說廚房煤氣忘關了,匆匆離開,隨手關上門。 他把書本拿開,她面紅耳赤的瞄了眼帳篷。他手肘支在桌面撐著下巴,歪頭看她一雙手手:學霸,你是不是只看試卷不用寫字,手很閑? 她伸手拿簽子扎一塊蘋果咬一口,一點面子都不想給他:沒空,要吃東西。 他起來去了她的浴室,大半個鐘,順便洗了個澡,圍著她平時用的浴巾出來,往她小床一倒,賴著不走。 罄罄,你床也好軟呀。他招手:快來睡覺,不要再看了,你哪用再看那種東西呀,學霸! 看著他腰間的浴巾,她氣炸:回你自己的房間穿衣服! 還要把他換下的衣服帶走,要不然,明天打掃的阿姨看到他的衣物在她的浴室,會對她另眼相看的。 我回去穿衣服之后,你還能讓我進來嗎? 趙一鄭重點頭,陸究相信的從床上起來。她確實沒有做出反鎖的事情逼他爬窗撬門,不過浴室衣簍里那條濕透黏膩的內褲挺讓她生氣的。 你怎么可以把我內褲弄成那樣!她跺腳:壞了! 是嘛?他沒有注意到,他剛才哪還有理智注意分寸,只管發泄。 他跑去浴室撿起內褲看了看,沒有壞,但她卻說壞了。他后面才想起來,趙一是個小潔癖,說壞了意思是臟了。 你真是小氣死了,不就一條內褲嘛,你至于跟我生氣嘛?我得請吃多少多海鮮鍋才行?你說。還是,等考完試我去買一條還給你? 都不要,臭流氓!她躺在床上,拉起被子蓋住腦袋,拒絕溝通。 考試分班打亂考,趙一沒想到自己會跟陸究的緋聞女友在同一個考場。遠遠看著唐靈兒,趙一感覺像在偷看一個天仙似的,她真的是又漂亮又有氣質呀。 聽說她是學芭蕾舞的,還拿過不少獎。趙一又不免摸著自己的小肚子,唉聲嘆氣起來。 陸究臨近考試才發現自己的書包里沒有筆,他記得放在書桌上,上廁所出來沒看到以為自己已經放進書包,現在回想起來,應該是趙一拿走了。 從一樓狂奔到五樓,體能良好的陸究氣息都沒亂,在趙一考場外面找到她的書包,翻翻找找拿到筆,又立馬跑回一樓在考試開始前回到考場。 他來匆匆去匆匆,高大帥氣的人一出現讓教室內的所有人都注目于他。趙一蒙圈的看著他焦急翻東西又離去,扭頭看向講臺,卻無意發現,唐靈兒注視著陸究離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你怎么了? 下午考完數學回去,趙一的臉色很不好看,就是一副我沒考好的憂傷模樣,推著自行車低落向前。 她往??荚嚥粫懘箢}出來就這幅要暈倒的模樣,陸究以為這次數學試卷難到她了,剛想安慰她,她堅定的說:我一定要減肥! 陸究無語:你又想起來了?這次間隔有點短呢。 哼。她對他沒由來的幽怨瞪眼,騎上自行車飛快離去。 無辜的陸究感到莫名其妙,蹬著自行車趕上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 陸究懷疑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她真的真的認真了,不但晚餐刻意少吃rou,第二天早早起床,繞著小區的人工湖跑了半個鐘。 回來的時候減沒減到rou陸究不知道,不過是可以rou眼的看到她小臉蒼白,雙眼無神,下一秒就能暈倒。喪尸似的從他旁邊路過,走進浴室沖澡。 也不知道誰先開始的流言,說大校草考試沒帶筆,從一樓狂奔到五樓翻?;ǖ臅米约旱墓P,然后又狂奔回一樓考試,由此可見,校草和?;ㄒ呀洶刀汝悅}了。 趙一趴在桌子上,聽著旁邊的流言蜚語,不屑又不平的撇嘴,心說校草翻的是她的包,?;ǖ陌皇桥銮煞潘吷隙?。 整天安逸坐著的人突然一下劇烈運動的后果是小腿酸痛。下午放學,陸究注意到她含蓄的邁步,嚴肅問她:趙一,你們學霸是不是也分種類的?一種真厲害,一種假聰明。 你干嘛?想說什么就直說。 顧松無辜眼:我就好奇,哪種學霸會像你這樣,明明考試已經很折磨心靈了,還大早上折磨自己rou體。哎,是不是腿特酸? 趙一:你在嘲笑我嗎?體能大佬? 顧松擺手否認,又得意洋洋拍著自行車后座:哪里嘲笑,明明是心疼死我了。來,后座的灰塵都給拍走了,快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