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能我主動了
看來只能我主動了
在安德烈用瞬移魔法移到女生宿舍樓下的時候,被邊上的斯洛安給嚇到了,他怎么會在這里,都已經天黑了,他站在這里不會被人當成變態嗎? 但他并沒有打算把心思放在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身上,他真的沒有想到希貝爾會答應他,明明前段時間還拒絕他來著,看來果然還是喜歡他吧。不管了,兩人兜兜轉轉還能夠在一起才是更重要的事情。 希貝爾急急忙忙披著外套下樓,小跑著到了安德烈面前。她看到邊上的斯洛安了,也知道他到底在等誰,只是琳達不可能會下來。 不應該直接撲到我懷抱里嗎?安德烈撇了撇嘴,對于希貝爾沒有按照他意料之中的畫面進行有一點失落。 ???她有些不解地抬頭看向他。 他一把把她摟到懷里,那看來只能我主動了。 希貝爾整張臉都紅了,他們才開始不是嗎,為什么安德烈的表現給她一種兩人已經在一起有一段時間的錯覺。 她把整張臉都埋在他的懷抱里,鼻息間是他衣料的味道,校服的布料很舒服,貼著臉摩挲幾下都覺得很舒適,她抱得很緊,安德烈也回抱她,他喜歡這樣的感覺,希貝爾整個人都在他的懷抱里,只要低下頭就能夠用下巴輕輕摩擦她的發絲。 就算邊上有一個斯洛安,也不能打擾他的好心情。 安德烈覺得自己追希貝爾很久了,從第一次知道她是自己命中注定的戀人之后,就一直把她當成自己的女朋友,看到她和別人交談就會生氣,距離太近也會生氣,那段時間里,他一直覺得自己隨時隨地都能爆炸,恨不得直接把那些靠她太近的人的衣服給燒了。 只有這樣的距離才讓他覺得舒適,最好天天都能這樣。 要去走走嘛?安德烈問。 他還不想那么快就分開,可是如果一直這樣抱著希貝爾肯定會推開他,那還不如找個借口兩人在學校里走走也好。 好。希貝爾沒有拒絕他。 圣思很大,雖然建校歷史不長,但著實有些許有趣的地方,比如學校后山有一片桃林,每次一到收獲季節,大家都會蹲在下面等它成熟然后摘下來吃。這一片桃林據說是初代校長種下來的,距離現在也有五六十年了吧,沒想到桃子還能夠長得那么好。 你吃過這里的桃子嗎?安德烈忽然問。 希貝爾看了他一眼,就在剛入學的時候吃過,占星學院的學長拿來跟我們炫耀的,他們早早知道那顆桃子會先成熟,所以趁別人不注意,就在大晚上把它先摘下來。 我就一次都沒吃過。安德烈嘆了口氣,每次都被你們占星學院和神秘學院的人搶光了,根本沒有給我們機會。 下次我給你摘。希貝爾笑著說。 其實每年她都能吃到桃子,只不過有時候懶,就懶得爬到后山上去摘桃子,就只能在占星學院分桃子的時候吃上一個,這都成了每年固定的娛樂活動。 這是希貝爾第一次把校園逛全,其實圣思很大,跟一個小鎮的規模差不多,包括后山和西南角的小森林,都快比得上帝國首都莫葉城了。 只是現在并不是薰衣草的季節,不然就能夠看到小森林那邊的一大片薰衣草花海,據說往年都有很多畢業生返回來拍畢業照,還會穿著以前的圣思制服。希貝爾見過很多次,只是后來就開始避開那一對對的新人。 安德烈忽然說了一句,我們兩個要是結婚了,就回來學校拍婚紗照怎么樣?挑一個薰衣草盛開的季節。 其實我很好奇你為什么沒有去圣易?希貝爾并沒有回答他剛剛的問題,雖然岔開話題并不高明,但安德烈并沒有在意這件事。 他非常開心地說:我是因為家里人說來圣思可以招攬人才而且對我更有磨練的效果,去圣易只能學管理類和統籌類的課程,對我可能沒有那么大的幫助,畢竟我在家族里就已經學過了。 那伯林呢? 一聽到這個名字,安德烈嘴角的笑容有些垮了,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只聊我們兩個的事情不好嗎? 這句話讓希貝爾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笑著跳過了這個話題。 我該回去了,再逛下去都要天亮了,馬上就要期末了,就算不需要擔心成績,也準備一下理論課吧,R級魔法師的測驗也有理論的部分。希貝爾搖了搖他的衣角。 兩人轉了一圈又重新到了女生宿舍樓下,安德烈其實覺得時間還很早,但是希貝爾都已經這樣說了,他再說什么挽留的話會不會讓她覺得自己太粘人,而且他們才開始第一天,希貝爾對自己也沒有很深的了解。 在安德烈在心里千回百轉的時候,希貝爾攥著自己的衣角,笑著跟他道別了,等他反應過來,希貝爾已經走進了宿舍,然后在跟他揮手。 那他還能做什么呢,只能夠跟她揮手道別。 只是沒過多久,希貝爾再次從宿舍里走了出來,看了一眼已經躺在地上的斯洛安,他到現在都還沒有離開。 斯洛安,你要是想找琳達的話,直接手機聯系她,你這樣在這里等她不會有結果的,你以為是演偶像劇嗎,只要等的時間足夠久,就能夠等到你想等的那個人。希貝爾踢了踢他的腳。 斯洛安無所謂地翹著二郎腿,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也不在乎這么一時半會兒。 你真的是,愧對于神秘學院。希貝爾嘆了口氣。 斯洛安之所以會出現在這里,無非就是因為知道了琳達就是那個學園祭上也破解了他的陣法的人,他這個人簡直就是一個陣法癡,雖然在神秘學院,卻不像其他人一樣雜學,只精于陣法,向來引以為豪的陣法被一個無名小卒破了,以他的自尊心當然不會就此罷休。雖然,希貝爾從來不認為斯洛安就是什么大家。 天都快亮了,希貝爾一個晚上都沒有睡,她其實很少需要睡眠,每次待在宿舍里基本上都是徹夜未眠,她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這么不需要睡眠時間,也從來沒跟人說起過這件事,只有費雷斯知道。 因為他天天都守在希貝爾的附近,熟悉她一切的行動。 只不過最近的費雷斯總是很忙,希貝爾也就讓他去做自己的事情,暫時不需要他陪在自己身邊。 此時的費雷斯正蹲坐在樹上,他對黛西之前的反應很感興趣,跟著希貝爾那么久,他也從來沒有從她口中得知過任何跟自己有關的信息,最多就是前幾天忽然跟自己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他可以肯定,黛西跟自己的未來有關系。 在他的小時候,就有一名流浪占星師給自己做過占卜,但是那時候年紀太小,他只能依稀記得那位占星師給他了一個忠告不要去深究學術,不適合。 所以他沒有在畢業之后加入研究院,而是去了帝國軍隊。 越是長大就越是覺得當年的占星師給他的忠告不是那么簡單的事,那天黛西看他時候的神情和那位占星師的如出一轍,他覺得,他們看到了一樣的東西。 為什么不去問希貝爾? 費雷斯知道希貝爾很厲害,但她隱藏得也很深,就算是看到了自己的未來,也沒有過多的表情,更沒有任何表示?;蛟S黛西是那個突破口,雖然他一看到她就覺得害怕,可能是之前的測驗留下了太深的陰影。 一直跟著我做什么?黛西停下了腳步。 高跟鞋清脆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走廊里,一直躲在暗處的費雷斯不禁給自己捏了一把冷汗,不應該啊,以他的躲藏技術怎么可能會被發現,要是被發現了,那可不就丟了機動部門的臉了嗎! 他決定保持沉默。 黛西轉了個身,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在空氣中打轉,她手中還抱著一堆占星學的書,跟上課的時候不一樣,戴著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鏡,更加顯得古板。 費雷斯。她微微嘆了口氣,需要我把你揪出來嗎? 躲在樹上的費雷斯扭扭捏捏地跳了下來,他還是給帝國軍隊丟臉了,連躲藏術都修習成這樣,回去肯定要被罵。 只是他不知道,剛剛從樹上跳下來的動作讓黛西忽然夢回她預言到的事情,其實不能算是預言,她看清了他人生的幾個重要片段,其中就包括了他從樹上跳下來為他喜歡的人蓋上衣服的片段。 有什么事嗎?黛西扶了扶眼鏡框。 費雷斯臉一紅,支支吾吾地不知道在說些什么。 他根本沒有做好面對她的準備,根本沒有想過自己會被發現,腦海中瘋狂搜索著標準答案,跟蹤的時候被發現了應該怎么辦,如何緩解尷尬,這些他都是學過的,可是在這一刻,那些答案就像是迷失在腦海中一樣,怎么也搜尋不到。 我 嗯? 我請你吃飯!他忽然鼓起勇氣抬起了頭,就當是為之前代課的事情道歉給您造成了麻煩,我,我來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