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臥禁林春歡盡疑竇叢生
醉臥禁林春歡盡疑竇叢生
真是莫名其妙!我氣呼呼地往校長的閣樓辦公室跑,腦子里復盤著要怎么告狀,腳步卻慢慢停下來,我沒有證據......那個人確實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有一些奇怪的舉止,但是我毫發無傷的,誰又會相信呢。 沖動是魔鬼,沖動是魔鬼,心里默念,事情鬧大了又沒有證據只會給父親添麻煩。思忖了片刻,決定還是在下一次黑魔法防御課上先問問穆迪教授那個人的來歷。然而沒等到下一節課,意外先來臨了。 三強爭霸賽的第二項比試將近,比試內容藏于第一項比試的金蛋內。按赫敏所說,內容大概是要拯救什么人,時間大約是一個鐘頭,關鍵是,地點在水下。 我們已經熬了兩個大夜找資料了。赫敏眼睛下面掛著深深的黑眼圈。 你應該早點找我,我朋友家族有一種避水珠,含嘴里就可以在水下活動,不過... 說曹cao曹cao到,陶夭游魂似地從我們面前飄過。我叫住了她,她如夢初醒,坐到我旁邊,從我碗里拿起一個雞腿。 你想什么呢? 沒有,就是餓了,你剛說什么豬? ...是避水珠!你帶來了么? 我爺爺哪兒讓我帶那些啊,她湊到我耳邊悄聲說:他怕我換錢! ...... 比試就在后天了,再快的空運也趕不上。赫敏苦惱地抓了抓她顯得有些凌亂的頭發。 我看她一籌莫展的樣子有些不忍,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我今晚陪你們一起找找資料,一定有其他的法子。 說完回頭囑咐陶夭:煩你幫我跑一趟,我柜子里有瓶配好的歸元劑,一會兒我們圖書館匯合。 沒問題!她胸有成竹地比了一個OK。 午夜的圖書館只剩我們幾個還在茫然地查資料,我又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陶夭端來一個杯子:說是給大家補元氣的,結果你自己困成這樣,你先補補吧。 謝謝,我昨天就沒睡好。我接過杯子一飲而盡,咽下去的瞬間皺起了眉頭,味道怪怪的,怎么甜的... 怎么了? 你確定你拿的歸元劑? 沒錯啊,你柜子里的,紅的,還能有錯?她從自己的乾坤袋里掏出一個熟悉的酒瓶。 ...... 本以為自釀的葡萄酒酒精濃度低,問題不大,沒一會兒身體就開始發熱,有些頭重腳輕的。雙胞胎到的時候,我正硬拉著陶夭講題。 梅林啊,你怎么了?喬治大手拂上我的臉頰,剛進室內,他的手冰冰涼涼的很舒服,我抓住他的手壓在臉上,想進一步給自己降溫。 她葡萄酒上頭了...陶夭尷尬的聲音。 怪不得,我從來沒見過她這么主動。弗雷德正在盡力把我從喬治身上扒下來,無奈手上不敢太用力,弟弟偏偏又很受用毫無反抗。 別說你們了,我也是頭一次見...陶夭撓撓頭,你們來得正好,我們正發愁怎么抬她回去。 弗雷德點點頭,湊到我身邊,柔聲勸到:懷伊,親愛的,我們回家好么? 我的聲音含糊不清:嗝、你會帶我回家么? 嗯,我們一起回家。他連哄帶騙地把我橫抱在懷里。 我們會永遠在一起么? 會的。當然。 他們低頭分別在我的額頭落下了輕吻。 視線聚焦不起來,神情卻無比認真而堅定: 我想要你們。 弗雷德行動一滯:什么? 現在。 深夜的禁林,靜謐幽深,目之所見僅幾點熒綠色的螢火蟲,耳之所問僅散落在遠處的狼嚎聲。寬大的巫師袍隨意地撲在草地上,沾著青草香氣,點綴著熟透的橘紅色槲寄生果實。相思豆一般的果實襯得膚色更加可口,充斥著蓬勃而出的欲望。身體仿佛成為了豎琴,只有他們知道怎么彈奏,只會回應他們的撫摸,以魅人的吟詠。 她從來不讓我們碰后面...喬治小聲提醒著。 寶貝,想要我們兩個么?弗雷德在耳邊低喃摩梭著。 想... 他輕笑著吻上側頸:以后我們家可要常備葡萄酒了。 說著他修長的手指向下,揉捻著紅腫的花蕊,仿佛一下子打開了情欲的開關,催情的吟詠聲再也抑制不住從嗓子里溢了出來,在午夜時分尤為入耳。喬治用指頭取出凝膠,卻不緊不慢地在早已濕潤的花瓣打轉,攪著蜜液直到潤滑才緩緩地擠進后庭。 ...哈嗯!為、為什么戳屁股...不安的觸感激得我直起身。 喬治俯下身子,凸起的喉結上下滾動:可是你剛剛才說要誰來著? 你、你們... 他的呼吸仿佛滯住,微張著雙唇,聲音暗澀:再說一遍。 想要你們... 回答正確。他輕吻我的唇瓣,仿佛在為打開潘多拉寶盒譜寫序曲。 不知怎的,便翻過了身,他一手輕掰著,一手扶著物什上下磨蹭著,發出粘膩的聲響。 一絲絲難耐的癢,說不上是后面還是心頭的。前端向前挺進,不自覺地向前躲,他轉而扣住我的腰。 我想用手去攔,卻被憑空抓住,弗雷德不知何時來到身前。他解開了下身的束縛,放出脹得發熱的怪物,青筋縱橫。他拉著我的手按上去,滾熱的溫度。 好姑娘,摸摸它。 喬治一寸寸地深入,我只能由弗雷德架著埋在他懷里,手上隨他的節奏taonong?;蛟S是因為酒精,淡化了疼痛,也絲毫不覺寒冷,唯獨成倍的快感卷入迷幻的漩渦。 長臂探上來,將我仰倒在喬治炙熱的胸膛,變換的觸點激起一陣酸軟。弗雷德扶上我的大腿,寬大的手掌將它們固在他精瘦的腰間,他在外面徘徊著,惹得人不耐。 身下的人先惱了,喬治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動作小點,可別碰到我。 我現在可管不了那么多。 我咬咬牙:你們非得在這時候吵么...哈啊...弗雷德! 他下狠勁兒挺身,硬是將頂端塞了進來,不斷地拓著上限。原想掐他卻因為小臂常年擊球堅硬得只能掐起一層皮,恨急了只得用拳頭錘,卻被他一把抓?。盒】蓱z,再過一會兒打我咬我都行。 rou體逐漸被占據,似乎撐到了極致,艱澀得只能小幅度地抽動。兩根碩物充斥著身體,隔著薄薄的皮rou,配合默契地一進一出,沒有停歇。他們逐漸大膽熱烈起來,在兩具火熱的軀體間沉淪顛簸,手捂著酸痛的小腹,脖子卻被喬治強硬地別向一邊,任由他肆虐我的嘴唇與口腔。他卻不滿足,嚷嚷著要換與我相對,弗雷德似是諷刺:小喬吉,堅持不住就直說。 我是怕你堅持不住。 被掉了個個兒,趴在喬治的懷里,短暫的空虛再次被填滿,啊...你們、你們這時候...比什么??! 他們逐漸加快了節奏,三個人的低喘交織,回蕩在無人的樹林。弗雷德從身后將手指伸入我的唇間,與舌頭攪動著,失控的口涎從嘴角垂下。愈加瘋狂的熱浪下,腳背不由自主地繃直,腳趾蜷曲,身子微微輕顫,仿佛是電流從頭到腳流過,意識也慢慢地流失...... 頭一回,我上課遲到了。 早上頭昏目眩地醒來,已經記不清是怎么回的宿舍,能記清的是自己算是被吃干抹凈了...據赫敏描述,昨晚我見誰抱誰,扒都扒不下來,雙胞胎好說歹說才把我帶走。所幸的是哈利已經找到了對付比試的方法,明天總算不會空手上陣了。 我們明天一起吧? 明天我不打算出門... 為什么? 我、我沒臉... 那天也確實沒去湊熱鬧,一是還不太爽利,二是...現場絕對會有兩個提著大皮箱叫賣的人。邊休息邊看書,悠閑之余還練了練不太擅長的魔咒,平靜的一天就這樣過去了。然而這樣的平靜甚至沒有堅持到第二天中午。 像平常的每一天,來到大廳尋覓午飯,卻從外面就聽到了吵鬧的動靜。 你們就是兇手! 張嘴就來?你有什么真憑實據? 只見餐桌邊聚著一堆人,定睛一看,中間的焦點竟是莊柏,他正在和一個黑綠袍子的高個子爭論著。 調查的傲羅是我親戚,兩邊深中間淺的大刀口,不就是你們那種奇怪的武器?! 你...!莊柏擼著袖子就要打人,被獅院的魁地奇隊長拉住了。 他為莊柏辯解道:死亡時間是昨天第二項比試的時候,莊和我在現場看比賽,我可以作證。 人群中的雙胞胎一眼就看到了我,過來護在了前面。 發生了什么?我小聲詢問。 克勞奇司長的的尸體今早在禁林被發現了。弗雷德側過頭解釋。 喬治攬過我的肩膀搓了搓,似乎是在安撫。 蛇院的高個男生不屑地笑道:誰知道你說的真假,再說了,他不是還有個meimei么? 你敢扯我meimei...別攔我!眼看兩人就要廝打起來,人群亂作一團,手忙腳亂地分開他們。 怎么,你們的武器難道不是一模一樣?她昨天也去看比賽了? 我正想擠過去勸莊柏,沒想到這把火直接燒到了我身上。 她好像真沒去? 昨天確實沒看到懷伊。 不會吧... 人群中竊竊私語,幾雙眼睛盯著我,帶著探尋與考量。 我想說的: 最近在找工作,心態有一些變化,對自己寫的東西也不太滿意,沒有開始那么享受其中的感覺。 但是我肯定會認真完成,因為我對雙子依舊很上頭,腦海里還有很多番外甚至JOP小短文,只是更新速度會慢一些,感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