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苞吐萼人心浮動齊備宴
含苞吐萼人心浮動齊備宴
封閉的天文教室內,回蕩著高低交雜的喘息聲,厚實的外袍早就被解開墊在身下,地上散亂扔著占卜教材,藏青毛衣和藍條紋領帶。潔白的襯衫敞開,兩雙常年練習擊球帶著薄繭的大手,在白膩的肌膚上游走,粗糙而溫暖。 Indio喬治輕揮魔杖低語道,他召喚出的星點火苗,慢慢融化了弗雷德手中的巧克力蛙,睥睨著,別怕,不疼的。他任由手中的巧克力醬滴在我的身體,從鎖骨一路下移到小腹,每滴都下劃出一道細細的蜜色印記,再緩緩凝固。 喬治將我的手腕扣在腦側,溫熱的巧克力醬滴落滑過,不適的觸感使我只能挺起上身抬起下巴,胸脯因為錯亂的呼吸上下起伏顫動。費雷德擠進兩腿之間,俯身,手臂環住大腿跟,肩膀抵著膝蓋窩,迫使著纖長的雙腿只能盡可能張開。 壞笑的男孩,從下而上舔舐著凝固的熱巧,干涸的熱巧再次被滋潤融化,你真甜。他還不忘抬頭言語戲弄。溫暖的舌尖滑過的地方留下了一片酥麻,好像在心尖撓著,腰身不自主地扭動著,偏偏手又被控制著。 我抬頭可憐巴巴地望向喬治,他立馬蹲下,卻沒有松開,而是在我耳邊低聲嘆道:你的眼神叫人發瘋,這很危險。說完發狠似地咬了一口我的肩膀,站起身,拉鏈劃開的聲音。他帶著我的手向上,觸到了一片熾熱,上翹著的蓬勃欲望,末端分泌出的透明液體黏著在我的指尖。意識到這是什么,我忸怩地側過頭,行行好吧,我的懷伊。他引導著我用手上下taonong,一只手卻圈不過來,他似是不滿足,又拉過我另一只手按壓著,腰身聳動。 弗雷德親了親我大腿內側,直起身,將我已經有些酸痛的雙腿交叉,扛在他一邊肩膀上。不一會,一團火熱擠進了大腿根的縫隙,緊貼著身上僅存的布料,他不斷地挺進,隔著底褲也可以感受到那團火熱前后碾磨著。他們的節奏越來越快,喘息也越來越沉,我像是飄搖在怒風中的一片落葉。終于,劇烈的顛簸停滯于不約而同的低吼和旖旎氣味,胸口和小腹濕濕的。 粘稠的液體和巧克力醬相間,一片狼藉,弗雷德卻晃神著感嘆:太美了,懷伊,我們的。 喬治湊近親吻我的臉頰,喃喃道:再等等懷伊,再等等。他叫著我的名字,卻好像在說給自己聽。 等什么等?等什么等! 一頭栽倒在床上,我心有不甘地在心里怒吼。他們用清水如泉咒幫我擦拭干凈后,就把我完好無損全須全尾地送回來了...為什么??!我懊惱得拿腦袋邦邦往被子上撞,剛剛的繾綣又不由自主地浮現在眼前,濕熱的觸感仿佛還停留在皮膚上,我不禁咬了咬下唇,捏緊了被單。 新的一周,可以明顯感受到圣誕舞會的消息點燃了年輕人們的內心,學校充斥著躁動的氣息,就連我們學院院長都開展了舞蹈和禮儀教學。中午赫敏約了我吃飯,百聞不如一見,終于見到了她的兩個朋友,碰巧莊柏也在,正在和哈利討論著什么魁地奇。 這時,那天撞我窗戶的貓頭鷹飛了過來,這次它的準頭依舊欠佳。羅恩好不容易取到包裹,生無可戀地掏出一件遍布蕾絲和花邊的手制禮服,一頓吐槽后氣呼呼地繼續干飯。雖然是親兄弟,性格真是千差萬別啊,羅恩看著可好相處多了。 赫敏提醒我:你禮服準備了么? 還沒呢,院服裙子不行么?她露出一個不愧是你的表情。 當然不行!莊柏第一個反駁起來,你哥我明兒去定制西裝,大發慈悲帶你一塊兒去吧。 至于么... 說笑間,我們也很快熟悉起來。 原來你就是莊的meimei,我們院有很多人給你遞邀請函。哈利藍色的大眼睛撲閃。 邀請函?我沒有收到過...我疑惑道。 當然沒收到,有些人都給你攔下來了,還放話說誰再找你跟誰沒完。羅恩若有所指地朝我笑了笑。 沒錯,就是我。莊柏篤定道。 羅恩顯然并不認同:你確定只有你么? 那還能有誰? 噥,這不就來了。羅恩抬眼看向我身后。 剛想回頭,兩個姜紅長發一左一右,靠著我嬉皮笑臉地就坐下了。 懷伊,想不想我們?弗雷德撐起下巴轉向我。 你們坐那兒干嘛?對面的莊柏一臉狐疑。 已經等不及在舞會那天看到你啦,小白花。喬治也探過頭來。 小白花?對面的臉皺成了一個茄子,怎么沒人問過我名字什么意思? 我拼命把頭往下埋,盡量躲避對面好像下一秒就要噴火的眼睛。 我想我們得先走了,莊的眼神像是要殺了我們。我竟然從弗雷德的語氣中品出了一絲撒嬌的味道。 我們都準備好了,舞會見。喬治的悄悄話說完,猝不及防地,他們一人一邊在我臉頰上親了一下,發出一聲響亮的啵。 莊柏瞬間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顯然還沒反應過來,這兩個人親完就撒腿跑了。 干、干嘛呢!光天化日...給我站??! 看著你追我趕消失在食堂盡頭的三個人,我嘆了口氣: 赫敏,我遇上個大難題,開始我以為是判斷題,后來看著又像是選擇題... 那也許是雙選題呢?赫敏一臉嚴肅。 ??? 也可能是三選四選全選題啊,我記得之前有次考試... 我回敬給她一個不愧是你的表情。 晚上回宿舍,莊柏神識傳音給我,意外的是,他只是平靜地約我去看禮服,原以為他會刨根問底大鬧一番,現在這樣反而讓人更不安了...于是我轉頭約上了陶夭,這就安心多了。 第二天待上午的課結束,我們約見在禁林邊緣人跡罕見之處。 你怎么也在?莊柏見陶夭也不覺奇怪,偏偏嘴上不饒人。 嘿嘿,我聽說今兒莊大少爺做東。 怎么,你們靈獸宗破產了? 嘶我放血瞳銀狼咬你信不信? 好了,少說兩句,宵禁前還得趕回來?,F在可不是日常斗嘴的時候。 莊柏掏出一卷畫軸,念咒展開,畫卷上卻是空白一片。 上古卷軸作為遠距離飛行法器,速度上輸近距離法器一籌,但贏在舒適度上。使用者可念訣進入到卷軸的空間之中,空間中的陳設可由主人自行安置,而乘坐人在空間中的一舉一動,都會通過水墨畫的形式展現在原本空白的卷軸上。 比如現在,一個高馬尾的女子正在感嘆內部陳設之奢靡。 嘖嘖,這就是第一大宗的經濟實力么... 好說好說。 行約一個鐘頭,我們到達了倫敦某高定成衣店,看著一排一排似繁花錦簇的華美禮服,說不心動是假的,莊柏與我們分頭行動,兵分兩路看西裝和禮服。 陶夭興奮地在店員介紹下一件件地挑選,試了幾件讓我參詳,最后定下了一件裸粉紗制的短裙,配上細鉆高跟涼鞋,襯得她纖細的小腿更加修長。接著她又忙不迭地幫我挑,我們在一條湖藍色的紗制蓬蓬裙和一條月光藍的綢緞長裙間猶豫不決。 都試試吧!她不由分說地把我推進試衣間。 收拾好出來,發現莊柏已經量完尺寸選好款式來等我們了。 好看是好看,總感覺缺點兒什么...陶夭擺出專業者一般的嚴肅態度。 莊柏則是一臉吾家有女初長成的復雜神色。 又換上另一件,第一次嘗試魚尾的修身設計,有些不自在。 出來后半刻都沒人說話,你這什么表情... meimei長大了...嗚嗚嗚。莊柏一把捂住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美呆了小槐!清冷感特別適合你,關鍵還性感! 性感?我想起上次半路剎車的情景,那就這件了!這次一定要爭口氣。 訂下禮服,又配了一雙同色系的綢緞刺繡高跟鞋,結算時我提醒莊柏租賃幾天就行了,沒必要買。只見他大手一揮,甩下一張信用卡,I Got It....算了,花孔雀怎么會放過每一次開屏的機會呢。 回程一切順利,興許是太累了,陶夭干脆躺在沙發上睡著了,我給她蓋了條薄毯,閉目養神。 莊槐。這個時候神識傳音,又直呼大名,想來是正經事,我應承了一聲。 談戀愛沒什么,只要對你好,我都沒意見,但是你也知道父親他...不管怎么樣,你心里要有數,交換結束我們總歸是要回去的。 嗯,我明白。這樣回應著,內心卻是五味陳雜。哥哥雖然人不太靠得住又臭屁,但是從小到大都是真心實意地對我好,他說的這些我又何嘗不清楚,只是一直不愿去想罷了。一切從起初就開始失控,而我竟也漸漸地享受其中。 一路無話,回到霍格沃茨,幾個人各懷著一肚子的心事分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