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誰cao誰
到底誰cao誰
所以呢?陳心明知故問,你想說什么? 陳心憋著沒吐槽出口,難道他要像八點檔言情那樣,煽情又傻逼地對自己說因為我可能會失明,不愿意耽誤你,所以請不要和我zuoai了? 還沒有放寒假吧,你怎么來的?褚元生硬地轉移話題。 請假啊,請了三天假,明天回去,大后天就期末考試了。這學期我要是考不到前五,大三推舉保研名額的時候評比平時成績名次,我麻煩了。陳心說著癱在他身上,想到考試,她還是很頭疼的。 褚元沉默著,他沒替考試發愁過,不知道怎么接話,只好溫柔地握住陳心軟軟的腰。 所以,這么寶貴的時間!不要浪費了!陳心癱了一會兒,突然又精神起來,伸手就去扒褚元本來就沒穿好的睡衣。 褚元有些慌亂,肩頭都被陳心扒露出來了,手上卻拽緊睡衣腰帶,一副寧死不屈的架勢。 你還來勁了,陳心有點生氣,說得天花亂墜,又不給我睡? 褚元無奈,她總是這么磨人,明知道他的意思,為什么還要這樣叫他為難? 他從前理直氣壯地和她睡,是因為他可以掌握自己的人生,只要陳心點頭,他就有把握對陳心負責。 可現在不一樣,他被命運擺布,不知明日在何方。身陷泥淖,痛苦不堪,為什么還要拖累別人,一起在無望里忐忑掙扎? 可陳心才不管他奇怪的念頭,從前她還算不上喜歡這個人的時候,已經垂涎他的rou體,何況是如今? 她被褚元抱在懷里,兩副軀體緊緊貼攏,溫情一過就成了色情。陳心忍不住腹誹,她兩腿間的濕意早就淌到褚元腿上了,他居然就這么巋然不動?太能忍了也 不動就不動,唐僧rou就在眼前,難道還能讓他跑了?她又不吃熟的。 陳心站起身,面對褚元,她輕佻地將他向后推翻在床上。褚元才要坐起,就被她壓在了身下。 別鬧了。他看不見,只能伸手用胳膊隔開她。 陳心今晚穿的絲綢睡衣,腰上有一條黑色長緞帶,正好派得上用場。 陳心抽出緞帶,欺負褚元失了視力,眼疾手快地將他兩手綁在一起,還打了個蝴蝶結。 她比一般女生多了許多蠻力,下手又狠,褚元一時竟掙不脫那緞帶。 陳心湊近褚元,凝神看著他漂亮的臉,溫熱的鼻息吹在他臉上。她伸出手指,輕輕在他眉眼上勾畫,又劃過他高挺的鼻梁、柔軟的薄唇 褚元只覺得有細微的電流在她指下蔓延,所到之處,一片酥麻。 你不想cao我,是心里有負擔,對吧?她小小聲在他耳邊問,也不等他回答,便自顧自地笑開了,那你別cao我,我來cao你。 她說的下流,聲音里帶著調笑,對褚元而言卻是無比的性感,只在瞬間便攻破他心上的防線。事實上,他對陳心,一如既往地,沒有絲毫抵抗力。 總是拿她沒辦法,總是如此,唉。 陳心伸出一只手,學著褚元總是對她做的動作,將食指中指并攏插進他嘴里。她抽插著,又去攪弄他的舌頭。她舔舐著褚元唇邊被她手指勾出的一點口水,sao媚地用濕漉漉地下身在他小腹上蹭,端著嬌滴滴的聲音說,我來cao你,強jian你,你就不會有負擔了。 褚元的roubang被她逗引得發抖,微微彎翹的棒身一點一點地敲著她的屁股。 褚元好像只要一碰她,就沒法不硬,陳心發現了以后不免有些得意,她退到褚元兩腿之間,雙手扶住粗壯的roubang,張嘴把guitou吞了下去。 陳心使勁渾身解數地替他吹,褚元絲毫不覺得快慰,只覺得折磨他硬了很久,哪里還受得了這樣隔靴搔癢式的撩撥?要么就放過他,要么就讓他痛痛快快地cao進她的saoxue,這樣下去,他快要憋瘋了。 他使了巧勁,努力掙脫那根費事的緞帶。他身下忙活的陳心,也爬了上來她也不管褚元手上的動作,抬起sao水淋漓的屁股,跨坐在褚元身上,鐵了心要女上位,強了他。 褚元的rou本來就形容甚巨,陳心又太久沒做,saoxue雖然濕淋淋的,算得上潤滑度滿分,卻還是半天都沒塞進去。 陳心有些狼狽,一心要強人所難地硬扶著猙獰的roubang,往細小的xue縫里塞,一邊塞,一邊忍痛努力往下坐,褚元聽到她嬌喘里都帶著可憐兮兮的哼哼。 roubang實在太粗大,陳心拼力嘗試,guitou還是卡在淺近處,就進不去了。 這樣不上不下的,兩個人一時都難受到極點,微微的酥麻之外,全是漲痛。 褚元狠狠心,猛得抬起下身,將卡得麻木的roubang狠狠頂進saoxue深處。 陳心沒有防備,隨之yin叫了一聲,又痛又爽,那叫聲的尾巴有勾魂的微顫。 陳心眼淚朦朧地想著,這他媽,痛得跟開苞似的,到底誰cao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