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的rou
第100章的rou
只穿著中衣的蕭行衍回頭看著穿著淺紅色繡牡丹中衣的蘇瑾,朝著她伸出了手。 蘇瑾的手握住了蕭行衍的手,就這么被他牽著朝著溫泉走去。 內殿里有個小門直接連接溫泉。 穿過一條小小的花廊,一路上修竹礙人,狂花迎面。 蕭行衍拽著蘇瑾一路慢慢走到到溫泉。 溫泉這塊兒地下是太湖石堆的,玲瓏透剔,下面是池水,四面有龍頭緩緩吐水,將上面剛撒上去的花瓣攢簇到了池水的中間。 浴殿之內熱氣蒸騰,一切都彌漫在一片似真似幻的白霧之中。 蘇瑾還在左顧右盼的時候,蕭行衍已經脫了中衣,走進了溫泉池水之中。 他扯了扯蘇瑾的袍角,笑著低聲說道,下來。 蘇瑾愣了愣有些不太好意思。 她雖然跟蕭行衍什么都做了,但是她還從來沒有在蕭行衍面前主動脫衣服。 蕭行衍一直笑吟吟看著她,蘇瑾老臉一紅,扯過了自己的袍角,沖著蕭行衍揮了揮手。 你先轉過去。 蕭行衍笑了笑,老老實實轉了過去。 蘇瑾也轉身過,解著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對著蕭行衍警告道。 我讓你轉過來你再轉過來,不準偷看。 身后的蕭行衍沒有回答。 然而,就在最后一件肚兜逶地之時,一條濕漉漉的胳膊驟然伸過來,猛然間勾住了蘇瑾纖細的腰。 啊 蘇瑾下意識尖叫了一聲,伸手就要去薅對方的頭發。 手腕卻被一只手捏住。 下一瞬,整個人都被重重一帶,整個人跌入水中。 嘩啦啦。 四面飛濺起巨大的水花。 蘇瑾嚇得在水里使勁撲騰。 蕭行衍也是被她嚇到了,連忙松開了她的手,輕輕拍著她的后背低聲說道。 沒事了,我在,不鬧你了,不鬧你了。 蘇瑾兩眼通紅,可憐巴巴得看著蕭行衍,眼眸之中全都是控訴。 她帶著哭腔哽咽。 你嚇死我了?。?! 蕭行衍只摟著她,反反復復說。 是我不好,你要是生氣,那就打我吧! 蘇瑾通紅著眼睛看著蕭行衍,自然也舍不得打他。 半天之后才撤回了手,喃喃說道。 算了,饒了你了,再有下次我就跟你 接下去的話還沒有說完,蘇瑾的唇瓣就已經貼上了涔薄冰冷的唇,堵住了她接下來要說的話。 嗚嗚 蘇瑾嗚咽了幾聲,漸漸沉淪在了蕭行衍這個回味深長的吻之中。 溫泉池水的熱氣氤氳的蘇瑾身上泛著一層淡淡的薄紅。 終于在蘇瑾快要無法呼吸之前,蕭行衍到底是放開了她。 蘇瑾猛地大喘了幾口氣,一只濕漉漉的手就撫摸上了她的臉頰。 蕭行衍低頭,額頭抵著蘇瑾的額頭,漆黑的瞳孔里是濃得化不開的情欲與溫柔。 還害怕嗎? 蘇瑾緩緩搖了搖。 蕭行衍笑了笑,伸手將水池邊上放著的銀制托盤放在了水面上。 托盤之上有一個銀制酒壺和兩只小小的酒杯。 西域進宮的胭脂醉,你喝一口壓壓驚。 蕭行衍提起銀壺,淺緋色的酒液倒入杯中,傾瀉出一泓霞色的湖。 他拿起酒杯,湊到了蘇瑾的唇邊。 蘇瑾就著蕭行衍的手喝了。 一連三杯。 這酒甜甜的,沒有什么澀味,味道與其說是酒,不如說是果汁。 蘇瑾咂了咂嘴,又喝了一杯。 蕭行衍的眼底閃過一抹晦暗不明,笑容滿面得勸著蘇瑾喝酒。 眼前的人臉越來越紅,一雙眸子像是蒙著霧,氤氳得看著蕭行衍。 你喝醉了嗎?怎么在晃? 她伸手,努力擺正了蕭行衍的腦袋,卻發現自己的手也在晃。 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這是已經醉了。 蕭行衍唇畔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他湊近了蘇瑾的耳畔,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蘇蘇,長夜漫漫,我也你念首詩好嗎? 蘇瑾也不知道聽清沒聽清,就那么乖乖的點了點頭。 蕭行衍就和蘇瑾貼的那么近,熾熱的呼吸帶著他身上的檀香味道,撲在蘇瑾的臉上,將她一張臉襯得云蒸霞蔚。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 就聽見蘇瑾睜著氤氳水霧的眼睛,沖著蕭行衍伸出一根手指在虛空之中點了點給。 這個我懂! 她說著,伸出一截雪膩酥香的胳膊勾住了蕭行衍的脖頸,額頭點在了他的額頭上,癡癡得笑。 蕭行衍呼吸驟然一窒,下身就因為一句詩一個動作昂揚起來。 他不動聲色,像是一只披著羊皮的大尾巴狼,任由蘇瑾調戲自己。 他薄唇微微翕合,吐出yin詞艷曲。 回眸入抱總合情 蘇瑾的眼神宛若帶著電,嬌媚流轉在薄霧的風流里,柔軟凝滑的身子順勢糅進了蕭行衍的頸側,鴛鴦交頸,她輕輕咬住蕭行衍的耳垂,粉嫩的小舌輕輕一卷,透明的津液混著溫泉池水已分不清。 被熱氣熏紅了的唇瓣一翕一合,婉轉如口申口今。 痛、痛、痛。 帶著酒香的潮濕熱氣噴在他的頸側,一聲聲婉轉嬌吟叫蕭行衍心血沸騰,只想把懷里的小狐貍精揉碎了塞進自己的身體,困在他的腿間,叫她一生一世只能瞧見自己一人,眼中只能有自己一人。 他壓抑著眼底的興奮,繼續念道。 輕把郎推。漸聞聲顫 蘇瑾皓腕一轉,手臂輕輕滑下,修長靈動的指尖順著蕭行衍脖頸處的大動脈一點點下移,指腹輕擦,直至在他胸膛上打了個轉兒。 反指為掌,狎昵一推,身體也隨之搖晃著退后了一步。 仰頭之間,微微側頭,沖著那人媚笑,剎那間春色無限。 她一指挑起酒壺,緋色的酒液傾倒在兩人身上,一點一滴滑落,混入溫泉池水之中,酒香彌漫,水色漸漸氤氳出一片緋紅。 正應了蕭行衍口中那句。 微驚紅涌。 那半推半就的情態,欲拒還迎的誘惑,如碰翻了的那一壺胭脂醉,在蕭行衍的心底攪起酡紅的波濤。 他喉結微動,如一只等待著獵物主動送入口中的野獸,銳利而耐心。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狂 轉瞬之間,蘇瑾又膩了上來,輕語囀囀,香風簇簇,殷紅的唇瓣緊挨他的臉側。 那一段玉雪凝脂緊緊貼著蕭行衍,再無空隙。 她的一條腿抬起,蹭了蹭蕭行衍勁瘦的腰,雙手環上他的脖頸,另一條腿也是蹭了上來,終于是盤緊在了蕭行衍的身上。 如一株菟絲子,盤根錯節的纏繞在樹干上,再無一點縫隙。 不等蕭行衍說完接下來的話。 蘇瑾已經主動開口。 她的聲音嬌軟無力,像是化了的棉花糖,湊近蕭行衍的唇角,一雙嬌媚的蒙了水的眼就那么望著他。 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 蕭行衍只覺得自己就快要瘋了,身體像是火燒,著了起來,恨不得將眼前這人徹徹底底得撕碎,聽著她哭,聽著她叫,聽著她含著夫君嚶嚶的求饒。 蘇瑾檀口輕喘,粉頰貼著蕭行衍的唇角,一點一點親吻他的唇瓣,直到最后吻上了他的唇。 又稍稍分開,銀絲勾連,纏綿悱惻。 她媚眼盯著那唇瓣,扭著纖細的腰肢,輕輕吐出三個字。 動、動、動。 她一邊動著,一邊摟著蕭行衍的脖頸,上半身卻是往后仰起,露出纖細白膩的一段脖頸,香汗淋漓,不知是溫泉的水還是沁出的熱汗自脖頸緩緩滑下,劃過半抹玉潤,低落緋色池水之中。 這一刻,蕭行衍所有的理智就在這熾烈的煙火之中寸寸炸裂,開出絢爛的花,稍縱見灰飛煙滅,萬劫不復。 他湊近了蘇瑾,含著她的唇瓣,輕聲道。 蘇蘇,這首詩是什么意思,我不懂,你再教教我可好? 蘇瑾懵懂的睜著眼,笑了起來。 你真笨。 一次,一次,又一次。 蘇瑾被抵在堅硬的浴池邊緣,整個人幾乎懸在蕭行衍的身上,一遍一遍重復著,沉淪著 淺酒人前共,軟玉燈邊擁,回眸入抱總含情。痛痛痛,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 試與更番縱,全沒些兒縫,這回風味忒顛狂。臂兒相兜,唇兒相湊,舌兒相弄,動動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