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惑(H)
蠱惑(H)
49. 你在看什么? 科技頻道。童楓眠轉過頭說,他凌亂的黑發支棱著,掛著件寬松的襯衣,身上有一種慵懶的閑適感,隨便看看。 你又不喜歡科技,但是很喜歡看科技頻道,為什么?童安有些困惑地問,為什么,童楓眠? 是爸爸。童楓眠不厭其煩地糾正她,就隨便看看而已,你看看這個,英雄出少年啊,才二十二歲,就已經是人工智能領域的大牛了,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啊。 童安瞟了一眼電視,看到那個穿著白大褂的少年,黑色的頭發像雞窩一樣亂糟糟的,露出一雙紅色的,冷靜的眼睛。 好奇怪的瞳色,她想,居然是紅色的。 他的名字叫 童安睜開眼睛,看到了一本書。 用她不認識的外文寫的,很厚一本。她眨了眨眼睛,發現她正靠在十七的懷里,像一個抱枕一樣坐在他腿上,被他摟著腰,頭枕著他的胸膛。 十七?她小聲叫了一聲,偏過頭,看見他的臉,輪廓清晰,一雙紅色的眼。 果然,和她夢里的那一張臉,應該是同一個人才對。 那么,智械人究竟是什么東西?主腦又是什么東西? 她盯著十七看得太久了,十七皺了皺眉頭,上手掐她的臉:你在看什么? 為什么智械要攻打帝國?童安的臉被拉長,含混不清地問,你們是人造人,不應該缺少資源啊。 因為主腦需要帝國,十七坦誠地說,主腦一直很想要把帝國打下來。 你們和主腦是什么關系?童安眨了眨眼睛,你就這么說出來沒關系嗎? 是雇傭關系。十七說,我們幫主腦做事,主腦給我們生存的能量。 這么看,比起雇傭關系,反而更像是威脅關系。 童安正思索著,十七突然低下頭,在她的嘴角舔了一口,濕濕熱熱的。 童安渾身都僵直了。 昨天被干到崩潰的恐懼還歷歷在目,哪怕她能迅速收拾好心情開始套話,但是身體依舊記著對他的恐懼。 十七臉上溫情的笑意慢慢消失了,像是灰姑娘的午夜魔法,十二點一過,虛假的和平消失,兩個人之間的氣氛突然又變得凝重又危險。 十七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撫在童安的后頸上,她的心跳很平穩,哪怕在極度緊張的時候也沒有亂。 你想知道主腦想什么時候攻打帝國對嗎?十七一下一下地摸著她,像在安撫一只貓,他說:你今天乖一點,我就告訴你。 你為什么會告訴我?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生活在主腦的陰影下,他挑眉,露出了一個復雜的表情,這個消息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但是對你很重要,對吧? 他說的是對的。主腦的行動對童安來說至關重要,不管她能不能用上。 童安別無選擇點點頭:成交。 * 童安覺得十七真的很難懂。 她在戰場上見到十七的時候覺得他是一個狡猾的對手,和他做交易的時候覺得他是一個話多的乙方,被他俘虜之后覺得他是一個奇怪的機器人。 現在童安想,也許十七只是一個單純的變態而已。 她的衣服被脫光了,赤身裸體地坐在床邊,十七在她的脖子上掛了一個沉甸甸的項圈,上面連著一條金色的細鏈子,鏈子的另一頭牽在他手里。那個項圈上面精細地雕著一個小小的月亮,旁邊是一片小星星,細看還挺有意境。 好看嗎?十七伸手摸著項圈上面的浮雕,很輕地問,我在第一眼看到它的時候,就覺得很適合你。 他花了比他想象中更多的價錢買下了這個項圈,但卻意外的不后悔。 他想用一片漂亮的星星,把他最厭惡的人鎖起來。他的對手,他的敵人,毀了他無數計劃的人把她鎖在他身邊,讓她再也不能用那種嫌惡的眼神看他。 童安拽了拽她脖子上的項圈,沒拽動。她側身坐著,雙手環胸,直接地問:你想讓我干什么? 十七坐在對面的椅子上,拽著她的鏈子,他說:你來討好我,他紅色的眼睛看著她,取悅我,求我cao你。他拽了一把鏈子,逼著童安抬頭看他,讓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滿滿的全是他的影子。 十七輕聲說:乖一點。 童安最后還是妥協了,她磨磨蹭蹭地坐到十七的大腿上。她雖然和不同的人做過愛,也勉強能算得上經驗豐富,但是在勾引人這件事上,她實在還是一張白紙。她岔開腿坐在十七腿上,膝蓋跪在他旁邊的椅子上,用手掌遮住了他的眼睛,慢慢地親了下去。 她的吻技很差,像是小孩子吃糖一樣,先是用軟軟的唇瓣碾一碾,然后含一含,最后把舌頭伸進去。十七簡直是張著嘴把她迎進去的,她的舌頭怯怯地舔了舔他的口腔內壁,然后勾住了他的舌頭。 十七拼盡全力才忍著沒有回吻她。 她的唇很溫熱,很軟,被遮住的視線反而使得其他的感覺更加強烈,他能感覺到她的手撐在椅子上,身體離他很近,甜甜的香氣從他們唇齒相接的地方一點一點地滲過來,甜膩的,柔軟的味道,天然的就足夠勾引人。 童安貼著他親了半晌,覺得他像塊木頭一樣不為所動。只好放棄接吻,學著電視劇里一樣,用手慢慢地剝掉他的外套,把手放在他身上的肌rou揉捏,然后順著挺拔的腰線往下。他的身材雖然不顯得很壯,但是脫掉衣服之后有流暢的肌rou,腹肌整齊結實。 機器人就是好啊,童安羨慕地感嘆,我就很難練出肌rou。 十七冷冷地瞪著她,聲音里毫無感情:繼續。 童安在心里嘆了一口氣,然后順著腹肌和人魚線摸到了褲子里,她昨天被cao得太害怕了,所以現在也有點怵,她拉開褲子拉鏈摸下去,才發現十七的性器已經半硬了。她生疏地順著柱身擼了兩下,又揉了揉鈴口,那根形狀猙獰上翹的yinjing一下硬得發燙,吐出一點濕潤的清液來。 童安有些吃驚地想,啊,原來我的技術還不錯嗎? 十七的臉色更冷。她沒有再親他了,帶著薄繭的細軟手指毫無章法地擼著他的性器,她的技術差得要死,但他的身體卻在這樣生澀的碰觸下更加興奮,他的身體違背主人意愿的滿足和興奮,快感多得能溢出來,甚至只要看著她的臉就能直接射出來。 他猛地扯住手里的鏈子,看到童安迷茫的表情。 自慰。他冷漠地說,自慰給我看。 這種時候,你怎么能置身事外? 童安沉默了一會兒,十七的目光直白地盯著她的rou阜,不知道他上了什么藥,昨天被玩得紅腫軟爛的小屄現在已經恢復了緊致,緊緊地閉合著,只留著一條細縫,可以看看見里面媚紅的xuerou。 童安把腿敞開,她不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既然決定要與他交易,那就沒必要再糾結。她用手指撥開外面一層花瓣,yindao口被藤蔓cao腫的地方還有一點紅,一碰就又癢又疼。她試探著往xue道里面伸了一根手指,一探進去就被軟rou狠狠咬住了,只往里進了一個指節就動不了了。 摸摸你的陰蒂。十七懶懶地說,你的小rou粒很yin蕩,一碰就流水。 童安瞪了他一眼,還是用手指揉了揉自己的陰蒂,微硬的小花苞躲在xue里,一揉就帶來了過電般的刺激,她手一抖,感覺到xue里流出了汩汩的春液。 出水了吧,十七了然地說,手指再往里面一點,你的敏感點很淺,在左邊。 童安下意識地照著他的話做,直到摸到那個凸起的軟rou,才奇怪自己怎么會那么聽話。 揉一揉,那是你的高潮點,十七用命令的口吻說,揉得大力一點,速度快一點,高潮給我看。 童安揉了一下,沒忍住從喉嚨里呻吟了一聲,那種感覺太熟悉也太舒服,她被cao熟的rou屄立刻絞緊了手指,陣陣空虛的感覺傳來。她被本能驅使著繼續慢慢揉著那塊軟rou,直到xue道絞緊,大股的水流了出來。 但是還不夠,細軟的手指不夠填滿貪吃的xue道,她的rou屄一下一下地收縮著,渴望更大,更熱燙的東西。 她抬起頭,看向十七,她的臉上暈上了淡淡的紅暈,雙目濕潤:十七,她張了張嘴,小聲說:cao我。 十七覺得自己的數據處理器被燒壞了一瞬間,如果他有心臟,那現在他的心臟一定已經過載超負荷了。他看著童安,她白凈的臉被情欲染上薄紅,有些羞惱的瞪著他,像是他新婚的小妻子,嗔怒的眼神之下隱藏的是綿綿愛語。 他被這種想象蠱惑,突然猛地伸手抱住了童安,像是干渴很久的旅人一樣,狠狠地、毫無章法地吻上了她的嘴唇。他冷著臉,像是一個急色的高中生一樣用底下的兇器一下一下地捅她,插到她軟膩的,溫順的rouxue里。 他的動作又重又猛,硬邦邦的幾把一直插到她的zigong里面,毫不留情地宮交。他的藤蔓記得太清楚,知道要怎么樣她會呻吟出聲,怎么樣她會高潮,她最喜歡什么姿勢。那些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的隱秘被他一條一條地印在程序里,成為他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在他射精的一瞬間,他不受控制地動了動嘴唇,但卻沒說出聲音,未說出口的句子被他悉數吞下。 他用精神力模擬出來的jingye很快就會消散,那不是真正的jingye,沒有繁殖的功能,會被她的身體自發的排斥。童安昏昏欲睡地躺在他的懷里,鼻息平穩。 他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摸了摸她脖子上的項圈。 兩個月后的第一個星期日。十七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說,那個時候,主腦會親自攻打帝國。 童安在昏睡過去的前一刻,聽見隆冬中,窗外一聲悅耳的鳥鳴。 1000珠珠加更! 昨天上線就看到好多眼熟的老師恭喜我上編推啦!超級高興!非常非常感謝大家的珠珠和評論,我會努力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