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回憶h,御座play(不是)】
第十七章【回憶h,御座py(不是)】
少府令前來拜訪老夫,所求為何?司隸校尉為守城之事忙得焦頭爛額,他和嵇正信關系平平,突然前來拜訪,只怕并無好事。 為君謀劃罷了。嵇正信在過來的馬車上已經調整好了情緒,君可曾記得文帝故事? 司隸校尉的臉色沉了下來。他當然記得,當時的朝中重臣擁立諸侯王為帝,文帝當時雖被架空,但沉穩內斂,步步為營,最終完全掌握了朝政,將當年那些跋扈的老臣都貶去了邊疆。 君本為蕭子孟提拔,皇帝何曾真正信任君?嵇正信看司隸校尉面色晦暗,心知有戲,君可知大司農前段時間為何被罰俸? 請君解惑。司隸校尉只知大司農觸怒了皇帝被罰,卻不知道因為什么觸怒了皇帝。 大司農提議將蕭氏族人從廷尉獄轉至君所轄長安獄。 三公九卿,各司其職,大司農確實僭越了。司隸校尉暗罵了一句大司農可真夠愚鈍的,這種事也不和他商量。 陛下罵的與其說是大司農僭越,還不如說是認為君與大司農同為蕭氏黨羽,蕭氏族人進了君所轄長安獄,自然如同縱虎歸山,難免有串聯之事。嵇正信微笑道。 老夫一片赤誠之心只為朝廷,雖為蕭子孟提拔,卻算不上什么蕭氏黨羽。司隸校尉沉聲道。 眾人皆知君忠心耿耿,但是我等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是怎么想的。嵇正信趁熱打鐵。 少府君可有主意?老夫洗耳恭聽。司隸校尉思酌一會,從上首下來對嵇正信行了個大禮,禮未行完,便被嵇正信慌忙攙住。 君年長,小子何敢受長輩之禮。嵇正信似是最終下了決定般,咬咬牙,低聲說道,陛下當時在殿中親口說的,說君為蕭黨之人,此事千真萬確 君可找大司農求證。 司隸校尉只感覺渾身發涼,殿中絕密之事,唯有殿前近侍和大司農可能透露,無論誰是誰告訴嵇正信的,這人的勢力都不容小覷。大司農想起了蕭青芷,當時她召見幾個大臣,送了幾封信便將被打散的蕭黨重新整合,她在宮外的代言人,嵇正信似乎只是一個傳聲筒,如今看來沒那么簡單,蕭青芷再怎么聰明也不過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女子,只怕真正整合的一直是嵇正信。 皇帝被擒,君將皇帝拒之長安城外,日后有新帝,他又將如何想君?嵇正信一下子說中了司隸校尉心中最為不安之處,君忠心天地可鑒,但是忠國和忠君,似乎又有些不同。 老夫的身家性命,可就全指望府君了。司隸校尉還是選擇了屈服。 數月前。 未央宮一處偏殿舉辦了一場奇怪的宴會。說是國宴,規模不大,數十人而已,規格平平,侍候的宮人也少,說是家宴,席中坐著的大多數又都是齊國的重臣。他們無心進食,目光頻頻投向上首。 上首是一個年輕的女子,至多不過雙十年華,身著繁復的鵝黃宮裝,滿頭珠翠安靜地待在她頭上,無論是進食還是飲酒,都絲毫沒有晃動。 諸位都是青芷的叔伯輩了,不必如此拘禮。上首的女子終于開口,讓整個宴會沉悶的氣氛得以稍稍開解,這里并沒有外人,各位可暢所欲言。 眾臣面面相覷,臉色僵硬,誰也沒開口, 都默契地看向了坐在上位的蕭青芷。殿中諸臣都與蕭子孟有關,不是蕭子孟的門生故舊,就是他曾一力提拔之人,不對,還有默默喝酒的少府令,蕭子孟的姻親,不過看現在形勢,這親事必然是廢了。 他們不知道皇帝是想一網打盡還是有別的主意,蕭氏謀反,全族一直關在掖庭獄,不判也不放,就那么拖著,令他們這些人也惶惶不可終日。理應也被關在掖庭獄中的蕭青芷此時卻坐在上首穿著宮裝喝酒,臉色也不像被苛待,仍舊是一副養尊處優的樣子。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陛下不會來。蕭青芷瞄了一眼那個偷偷盯著自己的宮女,臉上的肌rou抽了抽,還是繼續說道,陛下讓我和你們說和請放寬心,只要不曾參與謀反,陛下并不會因為你們和蕭子孟的關系牽連你們。 諸臣松了一口氣,卻又因為蕭青芷接下來的話繃緊身子:但結黨營私,打擊異己之罪不可不論。 陛下感念諸位在陛下踐祚時的功勞,給你們一個將功折罪的機會。什么功勞,陛下剛登基的時候他們覺得這小娃娃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被廢,根本沒上心,這哪是表功,這是威脅。 又是一番敲打拉攏,宴會總算結束,大臣的臉色都不算好看,但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少府令,又忍不住可憐他,有什么能比未婚妻在眾人面前親口承認和皇帝關系不尋常更打擊的人的呢,偏偏是皇帝,少府令一點反抗的辦法都沒有。 你和嵇正信到底什么關系。宮女的衣服還沒換下,顏亦初就俯身啃噬坐在梳妝臺前蕭青芷的脖頸。 有婚約,并無感情,我從前就和你說過。珠翠叮當作響,蕭青芷有些慌亂,身上的配飾頗麻煩,陛下若真要我,也請待我脫下這些。 不必,朕就想這么要你。她很少看到穿得如此正式的蕭青芷,無論是國子監中還是養在宮中這段時間,蕭青芷都很少上妝,她看到的總是偏素雅的蕭青芷,雖說荊釵布裙不能掩國色,但是美人精心準備的盛裝出席也絕對讓人為之驚艷。 這些衣服太厚,陛下您也不蕭青芷抬手以袖掩面,總該等我把這臉上的脂粉洗去。 顏亦初感受到了蕭青芷的抗拒。如果說將軍的戰袍是鎧甲,那么蕭青芷這些貴女的戰袍就是這些繁復的衣裝,征服將軍應該在沙場,征服貴女應該在殿中。顏亦初突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玩法,說出來蕭青芷無疑會堅決反抗,先瞞著她。 青芷不要睜眼。顏亦初解開蕭青芷束著所披紗衣的綢帶,遮住她的目光,我們換個地方。 蕭青芷聽到顏亦初走出去似是對太監吩咐了什么,她沒聽清,心中不安。自己今天是表現得過于有野心皇帝警惕了?還是皇帝不滿嵇正信不停喝酒的樣子?已是深秋,殿外寒風陣陣,蕭青芷抱緊了自己的曲裾,這距離實在是遠,遠得她的衣服都快被寒風吹透了。 快到了。顏亦初只想著等會怎么折騰蕭青芷,一時未曾想到蕭青芷身上的衣服均是室內宴會所穿,哪里經得起風,急忙把蕭青芷摟在懷中,握著她的手為她取暖。懷中的身體有些僵硬,這點寒意不至于冷成這樣,看來還是難以接受自己,顏亦初對著懷中人的耳朵哈氣,手也不規矩地摸蕭青芷的腰。 在外面!蕭青芷的低聲呵斥帶著氣急敗壞,顏亦初毫不懷疑下一秒自己就要被她撞下龍輦。 別怕。顏亦初打橫抱起蕭青芷,她常年習練弓馬,抱起蕭青芷這種身體纖弱的女子自然是易如反掌,懷中女子的身子在戰栗,顏亦初低頭吻了一下她的額頭,馬上就到了。 蕭青芷暗自判斷著這是哪里,臺階很高,顏亦初走得輕車熟路,應該是常去的高聳的地方。蒙住眼后其他感官變得更為靈敏,蕭青芷甚至可以聽到侍衛開門時盡力壓抑的呼吸聲。 進入的空間很是空曠,蕭青芷可以聽到腳步的回音,她有個不妙的猜測,又趕緊否決,皇帝應該還不至于如此喪心病狂。 青芷站好,朕為你脫衣。顏亦初把蕭青芷放下,脫去外披的素紗禪衣,置于御座,然后耐心地解深衣,鋪在御案,御案太硬,墊件衣服蕭青芷不會那么難受,而后喝下太醫院調配的解藥,親手點燃帳中歡。雖然這里并不是在帳中,不過也可以行那帳中之事。顏亦初在御座坐下,服下解藥后不會被帳中歡影響,可以更加細致地辨析香味的優劣,雖說是春藥,但調配的也算有些水平,并不會讓人厭惡。 燃燒著的香料迷人心智,蕭青芷不一會兒就感覺小腹發酸,腿也軟得站不住,皇帝許久沒動作,估計是等著自己主動,蕭青芷惱恨皇帝又用春藥,不愿求歡,于是原地跪坐,垂著頭喘息。 青芷的嘴總是這么硬。顏亦初不再逼蕭青芷,把她放到御案上脫她的裈褲,而后趁蕭青芷沒反應過來,手指直接伸入花谷,挑撥了兩下花蒂,可虧這里夠軟。 無恥?;实鄣臏喸捜桥耸捛嘬?,她手向下用力掐住顏亦初的手腕,解藥。 青芷握著我的手,我怎么抽出來。顏亦初手指在蕭青芷的xue口攪弄,青芷先放手。 帳中歡和承歡露最大的區別在于承歡露不影響神智,而帳中歡會。吸入帳中歡越久,蕭青芷就越發昏昏沉沉,她沒有意識到顏亦初話語中的漏洞,松了手,松開那一瞬間就被顏亦初的手指徹底貫穿。 啊嗯......蕭青芷的嬌喘從唇齒中溢出,回蕩在大殿中,即使神智不清,蕭青芷也會知道能有回聲的地方并不算多,她用力扯眼上蒙的腰帶,在哪?住手,住手! 你猜在哪就是哪。 你瘋了!你不用上朝嗎?蕭青芷的聲音帶著哭腔,別這樣,你停下來,回寢宮,我明日順著你,別這樣。 這就是在朝堂,文武百官都看著呢。顏亦初胡亂說著,感覺到蕭青芷的甬道因為她的話而逐漸絞緊,更是加緊了手指抽動的節奏。 深秋的風灌入前殿,呼嘯的風路過店中裝飾的綾羅綢緞,激起陣陣布料碰撞的聲音,意亂神迷的蕭青芷無法判斷這聲音是不是吹起百官朝服帶起的聲音,只能低聲哀求:別這樣,住手,你當真要逼死我嗎。 讓百官看到朕半途而廢嗎?這可不行。顏亦初怎么可能現在停下,指節彎曲下壓,指尖正抵在蕭青芷甬道的敏感處用力一按,蕭青芷的神經此時已經緊繃到極點,這么一刺激直接到了高潮,她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叫喊,只能以袖掩面自欺欺人。 高潮結束,蕭青芷的神智清明了些,假意去夠顏亦初,捧著她的臉往自己臉上帶,似乎是要吻她,顏亦初有些詫異,猛然意識到不對,手往御案上一撐就要起來,躲閃不及依舊被蕭青芷抬手打了一個巴掌。 啪。 陛下自重。蕭青芷還沒從高潮中徹底回魂,她扯下蒙眼的腰帶往后看了看,前殿空曠無人,而后喘息著拉上了中衣,陛下想青芷死,可以賜鳩酒,不必廢這么多功夫。蕭青芷語氣寒冷如冰,但凡是皇帝沒有不多疑的,如果自己敢在她眼皮底下動作,只怕就不是在半夜的前殿而真是在朝會的前殿了。要么不謀反,要謀反就絕不能心軟,否則必定會生不如死。 顏亦初自知這次確實是自己有錯,捂著臉沒發作,低頭應了,只能又用風寒之類的事情推了上朝。 ps:皇帝訓大司農是在第九章,蕭青芷當時也在殿中,在大司農來之前和皇帝調情,這件事是蕭青芷在宴會敲打的時候當著皇帝的面說出去的。 真正整合的人確實是蕭青芷,嵇正信這種連奪妻之恨都只敢在皇帝被抓了這種情況下還得提醒才敢趁機報復的人,沒結黨營私的膽子。蕭青芷,心機的神。小皇帝也是個心黑的,蕭青芷對顏亦初的一些推論不是她多想了,顏亦初確實有這么黑。。 邏輯不合的地方就當是無能作者想不出更好的謀略只能強開的金手指,懇各位原諒。 正常走劇情估計還得很久才能開車,來個回憶調節一下氣氛。 也許這書的章節名該修改,總感覺沒什么人看和本人起名廢每次偷懶標數字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