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身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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融寅是一只老虎,雖是萬獸之王,卻沒有太大的追求,只喜歡守著一片屬于自己的地盤。 她有一只雄性鸚鵡朋友,成天在她耳邊嘰嘰喳喳。有山有水有朋友,她的生活愜意又悠閑。 然而總有不知死活的獵物來自尋死路,某天被窸窸窣窣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發現自己的地盤邊緣有只獅子在徘徊。她躺在地上按兵不動,虎瞳卻瞇了起來。 那只獅子見她不動膽子更大了,毫不收斂自己的意圖,踏入了她的地盤。 真是找死! 她不由得想亮出利爪,卻發現情況不對,她的利爪變成了人類芊細的手指,喉嚨發出的低沉的警告也變成了低不可聞的哼嚶。 怎么回事? 她慌亂的神色被入侵者捕捉到,他肆無忌憚地向她逼近。 這具羸弱的身體根本無法和猛獸抗衡,她只想著先離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支起身子卻不知如何移動,然而入侵者已經越來越近。似乎是察覺到了她的意圖,他一躍而起將剛支起身子的她狠狠地撲倒在地。 好痛! 她只覺得五臟六腑要被摔得移了位,肩膀更是被拍碎了一般痛。 獅子在她頭頂呲著牙耀武揚威,厚密的鬃毛掃過她的臉頰,她連舉起手拂開的力氣都沒有。 我要死了。她絕望地偏過頭,想到那只整日圍著自己的鸚鵡。該死的臭鳥,也不知道去哪里逍遙了! 想什么來什么! 一聲長啼,她睜開眼,只見一道紅色的殘影極速地沖向那只獅子。獅子身形有些不穩,然而區區一只小鳥又怎能和獅子抗衡。他拼盡全力對他造成的傷害,與他而言不過是撓癢癢。他甚至沒有面對他,只聽著他帶來的風聲,在他即將靠近自己時抬起爪子,一掌拍開了鸚鵡,鸚鵡就像一只離弦的箭飛向了遠處的草叢。 笨蛋鸚鵡,這下沒人能保護你了。她側著臉看著鸚鵡落下的方向。 獅子甩著毛吼叫一聲,宣誓自己的主權,他琥珀色的眼睛冷冰冰俯視著她。 真的要死了。她放棄了掙扎,仰頭露出脆弱的脖頸。 獅子哧哧的鼻息噴在脖子上,明明是溫熱的,卻帶著死亡的寒意。 然而和想象中尖利的獠牙不一樣的觸感,濕熱的舌頭舔舐著她的喉嚨,舌頭上的倒刺刮得她又痛又癢,嬌嫩的人類皮膚很快紅了起來,她緊張的不敢呼吸。 獅子沒有咬斷她的喉嚨,只是舔著她的身軀一路向下。那是貓科動物生來的劣性,曾幾何時她也是這樣,抓到手中的獵物不急著殺掉,偏要一下下的玩弄。 壓在身上的體重輕了不少,大腿根部卻被利齒狠狠咬住。 ??! 她痛呼出聲,他要先吃我的腿。她努力抬起頭想看自己的腿,卻看到在自己兩腿之間埋著一顆金發的腦袋。 聽見她的嬌呼,埋頭于她兩腿之間的頭抬了起來。一個一頭金發的成年雄性人類,他嘴邊還有血跡,對上她的眼神,咧嘴邪氣地舔了舔牙齒。 他怎么也變成人類了 她一愣,但很快反應過來,用沒有受傷的那條腿狠狠的踹向他的腹部。 那人的反應更快,微微側身就躲過了她的腿一把擒住她的腳踝。 你這小貓倒是頑得很。他說的人類語言她竟然聽得懂,他將她與那類柔弱不堪的貓類相提并論,不服輸地想再給他一腳,被抓住的兩只蓮足在他手里警告似的捏了一下,疼痛讓她不敢再造次,瞪大的美瞳驚慌無措。 他滿意的笑了,將她的腿盤在自己的腰上。她下身突然被抬高,從未感受過的懸空感讓她害怕的抓住了身下的草地,壓在身下的尾巴也被拎了起來,無精打采地耷拉著。 嗯?他眼里來了興趣,挽著她雙腿的胳膊伸向后面,去捉她的尾巴,有意思的小東西。 他能看出來她雖靈氣十足,但并不是修行者。這樣被強行化為人形不免會走旁門左道,只是尾巴和耳朵還保留的人形他倒是第一次見。 他的手指扣住她的尾根撥弄著,那尾巴顏色由橙即白,黑色的花紋環繞,毛絨絨在手里十分討喜。她的尾巴被弄得又癢又酥,急急地甩動著想要擺脫他的禁錮,連盤在他腰間的雙腿都不由自主地夾緊。 他不再磨蹭,俯下身。 人類的下身被又硬又熱的物件抵住,她瞪大了眼睛,終于明白了他的意圖 他要同她交配。 不要不要不要! 她掙扎著想要逃離,他早有預料,壓在她身上銜住她的脖頸。尖利的牙齒磨著嬌嫩的肌膚,他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刺破皮膚下的血管,咬斷她的喉嚨。 感受到她的喉嚨輕顫,好像在說什么話。他輕輕的用舌頭舔了舔,聽見她細細地顫著嗓子念著:救命 他嗤笑一聲,身體一挺,毫無前兆的頂進她干澀的甬道。 ??!她尖聲哭喊,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從臉頰滑落。抬不起的雙手痛得攥緊,指甲陷進rou里也不自知。 他也不曾好受,沒有擴張也沒有前戲,太過緊致的花xue箍得他額間冒出薄汗。他只進去了一小截,甚至連薄膜都沒有觸到就難以前行。 淚水蹭在他臉上,他抬頭安撫地吻上她臉上的淚痕,有點咸也有點澀。 再吻上她的嘴唇,勾著她的軟舌纏綿,把這奇怪的味道渡給她,將她的泣聲也一并吞進喉中。 口鼻間都是陌生的氣息,她被親的差點背過氣去,下身又是痛的,疼痛無處發泄她狠狠地咬破了口中作祟的舌,血腥味彌漫開來。 他被血腥味激出了獸性,瞳孔變成了尖利的獸瞳,身下的動作也不再顧忌,掐著她的細腰一用力。 撕裂的劇痛讓她眼前一黑,尖叫聲被堵在嗓子里。 借著血液的潤滑他在緊窄的甬道大開大合,層層的rou褶緊緊吸附著他的欲根無助的顫縮,只叫他欲仙欲死。 她痛得倒吸涼氣,完全沒有快感可言。肩膀本就受了傷,又被他壓在地上cao弄,但花莖被強行貫穿的痛叫她再不顧肩膀的疼痛,費力的抬起手臂去扯控著她腰部的大掌。 好緊他也收回被咬住的舌頭,放開她紅腫可憐的櫻唇,忍不住感嘆。 覺察出她身體的異樣,他騰出一只手去摸她的肩胛,果然被他撲倒時在地上蹭傷了。那時他尚且收了力,卻沒想到她有這么嬌嫩。 他動作雖未停,卻在指節凝了真氣,她肩頭傷口竟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 嘶他吸了一口氣,腰腹間三道抓痕滲著血珠。她拼盡全力留下的傷口對他而言不過是撓癢癢,雙手很快就被捉住摁到頭頂。 他治愈著她肩上的傷,沒想到她還存著反抗的心。他瞇起眼睛,另一手將血珠抹去,將沾了血的手指塞進她的嘴里。 我既叫你流了血,就讓你一道,這下我們平了。 她的花徑被他惡意地頂弄,他已經從毫無章法地亂撞中尋到了她顫縮的規律,次次都往她敏感的軟處頂?;鄣膞uerou被摩擦得濡濕火熱,泛起了水意,奇怪的酥麻從腹中升起,急促的喘息被口中的手指攪得細碎。 他知道她有感覺了,滿意的勾唇一笑。抽出手指去撫弄她的花蒂,青澀的果實不堪逗弄,撩撥兩下生生的酥麻就帶著電流擊遍她的四肢百骸 。 啊 痛苦與快感摻雜著涌出,她大腦一片空白,難以形容的可怕快感使她渾身都失去了力氣,唯獨花xue還在高潮中痙攣,吸裹著他好不痛快。 融寅渾身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初經情事的她對于剛才那陌生的感覺又驚又怕,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 花徑深處涌出的暖流淋在guntang的欲根上,粉嫩的胴體香汗淋漓。他看著眼熱,才松懈幾分的花徑就被大力抽插。 ??!不要 剛剛經歷過高潮的她怎么受的住,長長的眼睫尚掛著淚珠。泣哭著哀求聲音比小奶貓還細弱,只叫yuhuo昂揚的他更加興奮,就著她泄出的愛液,每一下都頂在花蕊,越來越快越來越重。 嬌弱的身軀在男人的胯下猛烈搖晃,她的哭喊戛然而止,深入腹中的欲根重重地頂開了花蕊的縫隙,guntang的熱精如泉涌,再次將她帶上極樂之巔。 真是敏感的小貓兒,他含著她瑩潤的人類耳垂,粗喘著笑道。 銷魂的快感叫他舒爽不已,壓抑已久的釋放甚至令他有幾分恍惚。他從未體驗過這種快感,常人沉溺的男歡女愛竟是如此美妙,叫人墮入魔道也心甘情愿。 獸類難以受孕,jingye量大得驚人,一股一股的jingye燙得她渾身發顫。緊窄的花道被粗大的巨龍填充的沒有一絲縫隙,不停射出的jingye被堵住無處可去,直直的涌進窄小的花蕊,填滿她的zigong。 不要不要! 蠻腰被大掌握住掙扎不得,被迫承受射精的融寅眼看腹部被填到微微鼓起,漲得渾身發抖,害怕的抽噎。她總共說了兩句話,全是拒絕。 乖 他撫著她微隆的小腹,滑嫩的雪肌在掌中熱得離奇,里面滿滿的都是自己的東西。這樣的認知更加激起他的興致,那才發泄的半軟欲根竟又有了抬頭之勢,我叫桓敖,念一聲我的名字,就放你出去,如何? 她雙頰緋紅,濕漉漉的眼眸還落著淚,明明可憐動人,卻緊咬牙關,偏頭不肯看他,想來是明白他在說什么。 小可憐兒,他憐惜的吻著她,牽著她的手放在她腹部,覆在她手背上微微施壓,乖,叫一聲,桓敖 她急促的嬌喘,腰弓了起來,連白玉瑩潤的腳趾都蜷縮著,可即使這樣,朦朧的淚眼還不忘斜瞪著他。 然而,這場對峙終究是她敗下陣來。被抬高的身軀顫栗著,神經已經崩到了極限,每一根骨頭都在叫囂得急切。 桓、敖她哽咽著一字一頓地說,透出幾分咬牙切齒。 他不甚在意,終于聽到了想要的,抵在幽徑的巨龍緩緩抽出幾分,又輕笑道,我沒聽清楚。 被堵在深處的液體多熬人,隨著他的抽離向外擠,腹下鼓脹感才緩了幾分,又停住不動,他分明在折磨她。 桓敖、桓敖、桓敖!她急得受不住地哭喊,只求他快些。連念幾聲似是泄憤更似撒嬌,嬌嗔纏綿的語調伴著嚶嚀的哭腔,落在他耳中甚是婉轉動聽。 跨間的巨物將要從她幽深的花徑抽出,上面沾滿了濡濕的液體,又紅又白的蹭在腿間,還滴著xue里帶出溫熱的水。 真乖 他瞇了眼,看著嬌喘的小貓一臉乖順,眸色一沉,在她松氣的瞬間,退到xue口的欲望狠狠地頂了回去: 但是,晚了。 粗壯的欲望再度撞進花道,強勢的頂開緊致的花rou,本來已經散到xue口的灼液被撞的回旋,痙攣的內壁瞬間爆滿,重擊在宮口處。 融寅呼吸一窒,驚叫還在嗓尖,竟直直的暈了過去。 她的尾巴和獸耳因為刺激炸了毛,他耐心溫柔地撫弄著將毛順好,感受著因為他的撫摸而本能收縮的敏感花xue。 最后他握住無力下落的玉足,咬著她的唇渡氣給她。待她幽幽轉醒,他已將欲根拔出,腹中難捱的脹痛緩解了不少,卻還是不夠爽利。 似是知道她難處,他按了按她已經平坦的小腹,又是一股nongnong的濁液。 小貓肚子里還藏著呢,怎么辦?他挑眉,再叫一聲就幫你掏出來可好 ?他愛極了她軟糯的奶音,從沒覺得自己的名字有這樣好聽,怎么都聽不夠。 可惜她不再信他,紅唇緊咬,連半個音都不肯泄出來。 知道她不上當,他也不急,大掌上移,攏住雪白的椒乳,輕輕一捏白細的雪肌就從指縫溢出。 另一個奶團也沒有被冷落,粉紅的花蕾被含住后吮吸廝磨,他使足了勁欺負那粒紅櫻,感受著它在舌尖上慢慢聳立。 嗯敏感的茱萸被牙尖磨過,難耐的喘息從丹唇中溢出,她慌亂的用手捂住嘴,正對上他滿是笑意的眼。 好奇怪 一邊被肆意揉捏到發痛,一邊又被撩撥嘬吸得又酥又麻,泛著霧氣的明眸滿是茫然無助。 趁她沉迷之際,一根手指陷進了自己的花xue。融寅耳尖乍立,驚恐的挺了身子,非但沒有掙脫開花xue的長指,還將自己的雪乳更往他口中送去。 明明方才通過的甬道又這般緊窄,區區一根手指都能被吮著往深處吸,他沒想到舔弄兩團椒乳也能叫她這般敏感。 手指在她體內惡意的彎曲摳挖,大拇指甚至撫上了小而裸露的花核,剛剛觸上她就繃緊,雙腿夾緊他的腰想要合攏。 水做的小貓,再流就掏不完了。他咬了一口軟嫩的乳rou,笑道。抽出手指將自己的欲龍對準蜜桃花心,拍了拍她的嬌臀,把扭動掙扎的她抱了起來 :小貓就給我生頭小獅子吧! 不!我不要 被抱起的融寅直接坐入他懷里,雙腿腿被迫分開,卡在花口的欲根由著重力直直搗進了宮口。 強勁的摩擦和飽漲的填塞,身體下沉時頭勢滑過宮壁那鮮明的觸感讓她即刻攀升高峰,渾身顫抖著軟在他的懷里,嗓子累得再喊不出來一個字。 香玉滿懷叫他滿足,他握住那纖細的腰肢抬高再松手,在她無力的身軀隨著重力下落時狠狠挺身,每一下都撞得又重又深,撞進宮口。初次采摘的花口就被重擊蹂躪,噴出晶瑩的花液企圖澆灑入侵者的yuhuo。她在他懷里哭泣,無力的手推搡著他的胸膛,卻無法拒絕他帶來的極致快感。 她的嗓子已經沙啞,連喘息都低不可聞,唯有男性的低喘和rou體激烈的拍打聲在寂靜的森林回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