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藥(2)
上藥(2)
從元昭胥的角度看去,白靜姝是俯趴在他身上的,她自個兒做的睡袍領口大開,隨著她俯身的動作,里面的春光一覽無余,偏他傷的是左肋下,白靜姝半個身子趴在他腿上,那兩團軟乎乎的胸rou就嬌嬌顫顫貼在他的胯骨,叫人輕而易舉的便能回憶起它絕妙的觸感。 她嘟著嘴給自己的傷口吹氣,唇齒張闔間粉色的小舌若隱若現,蛾眉輕蹙,神情十分認真,元昭胥的腦海里浮現的卻是她俯趴在另一個地方的場景。 小腹驟然發緊,胯下不可抑制的變硬。 元昭胥的yin物尺寸驚人,脹大之后更是存在感十足,讓人難以忽視。 白靜姝余光很快就瞥見他褲襠里的動靜。 你 這樣也能發情 她把后面的話咽進肚子里,但眼神里的意思已經一切盡在不言中。 此人卻厚顏無恥渾然不覺似的,還催促道:怎么不繼續? 白靜姝拉起旁邊的被子給他蓋上,眼不見為凈。 還有空想那些黃色廢料,看來是不怎么疼,她這般想著,又給紗布上倒了一些烈酒,然后整個貼到傷口上,眼皮子一掀去瞅元昭胥表情,但見他原本束好的長發散開了幾縷,刀削斧劈般凌厲的五官被昏黃的燈光照出幾分柔和,貼身的里衣敞開著,露出精壯的胸膛,許是因為忍痛,上面布滿了細密的汗水,正匯成一縷流下來。 白靜姝腦海里蹦出來兩個字:性感。 她喉嚨變得干澀,身上有暗火燒起來。 眼睫顫抖著匆忙收回視線,覺得消毒的差不多了,白靜姝拿起剛才他說的止血藥灑對著傷口上去。 這止血藥不知是什么東西做的,遇到傷口后沒多久就化成了水狀的東西融進了傷口,白靜姝問道:接下來呢? 金創藥,然后就可以用紗布包扎了。元昭胥用下巴點了點其中一個小白罐。 這金創藥是膏狀物,白靜姝用手指挑了一點出來,慢慢涂抹。 受過傷的地方皮膚似乎比其他的地方更敏感,她雖然翹著蘭花指十分小心,但手掌的位置卻難免碰到他腹部側方的肌膚。 她的身子是天生的一張美人皮,連手心都比別人柔嫩細滑,元昭胥只覺那處被她掌心拂過的地方帶來的躁動感比傷處更甚。 白靜姝一點一點的幫他涂抹完了金創藥,拿出紗布來開始為他包扎。 元昭胥是靠在床上的,他人高馬大的,白靜姝要給他傷處纏紗布就不太容易,她脫了鞋爬上床,元昭胥這才發現她的鞋子跟平常人穿的不太一樣,像是木屐,又略有不同。 外面是綢緞面的鞋面,后面沒有跟,里邊縫了一層動物的皮毛,看著暖融融。 白靜姝注意到他的視線,生出炫耀的心思:我做的!漂亮嗎? 像一個求夸的小孩兒。 但她好像也并沒有一定要得到他回答的意思,炫耀完之后就岔開腿跨坐在元昭胥的大腿上,拎著紗布按在他的傷口處,一圈一圈的纏起來。 這下的場景就更微妙了。 她每纏一圈,手就要貼著元昭胥的皮膚滑過去,從他的小腹,到他的腰背。 手下堅實的肌理似是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力量,線條分明的劃出堅韌的幽谷和山丘,隨著白靜姝的動作偶爾的抽動。 從戰場上練就的身子骨,絕非是那些健身房里可比的生硬線條,每一寸都充滿了勃發的生機。尤其是他的胸肌,硬的像一塊溫熱的鐵甲,每次磨上去,都酥癢入骨。 白靜姝的腦海里忽然閃現過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面。 她的胸口正對著的地方,即便蓋了被子,也能看出隆起,鼻尖細細分辨,似乎還有男人身上的麝香在氤氳。 眼中漸升了霧氣,白靜姝斂目把萬千瀲滟波光藏起來,暗自咬唇,深感自己是被他的不正經傳染了,可這種東西是有反骨的,你越是強自不去想,它就越往腦海里鉆。 尤其是那日,也在這鳩居院里,某人衣冠整齊,卻將她剝得一絲不掛的抱著cao弄,力氣那樣大,單手就能牢牢托著她的屁股 白靜姝草草的給紗布打了結,粉玉雕琢的指尖輕抖,正要翻身下去,卻被男人的麥色大掌捉住手腕往上一提,整個人如風中柳絮一般嬌顫著趴在了他胸上。 你臉紅什么?元昭胥端起她的臉頰,指尖摩挲那片緋色的紅霞。 這里屋里太熱了白靜姝不愿意承認,不過看個男人的rou體而已,就心猿意馬,這太沒節cao了。 元昭胥提唇一笑,長臂從她臀后繞過去一把罩在那處桃源:這里熱? 嗯白靜姝長長的呻吟一聲,腰肢不聽使喚的往后壓著挪了下,十足的迎合動作。 長指隔著單薄的褻褲輕拂,觸手一片水氣。 悶笑聲透過男人的胸腔傳來,原來嬌嬌這么想挨cao。 白靜姝尚有理智遺存,軟著聲提醒:你的傷 男人掐著她的腰直接將她呈上位姿勢,被子早不知什么時候被他扯開了,空泛的花xue一下對準堅挺的硬物坐下去,觸電一般,白靜姝腰猛的往后仰。 所以你來動。他手指輕挽,白靜姝的睡袍立刻往兩邊垂落,兩只乳鴿似的胸脯翹生生的挺著,琵琶半抱的隱了一半在睡袍里,另一半隨著白靜姝的呼吸起起伏伏,原本塌陷的奶尖兒在元昭胥的視線描摹中逐漸蘇醒。 元昭胥的手順著她平坦的小腹往上,凝脂膏玉的軟滑香膚,在他手下綻出粉色靡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