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聘
下聘
原本歸于平靜的水面忽然又沸騰起來。 劉延章恨自己此時的耳力該死的好,聽見那水花撲騰的聲音,聽見那宛若鶯鳴的呻吟尾音。 是白靜姝的聲音。 他倉皇失措,慌不擇路,根本不知道應該跑去哪里,腦海里那一抹如玉的肩頭像刀一樣戳進了他心窩子,不見血,卻致命。 窗外的雪還在下,門被震驚不已的紅桃匆忙帶上。 白靜姝剛從他有些粗暴的吻里逃出來,又被他按住后腦勺捧著親。 來不及吞咽的津液被纏成銀絲滴到白靜姝鎖骨上,她被元昭胥追地呼吸不穩,仰著頭推拒。 元昭胥重重的頂了一記,白靜姝小聲尖叫著軟到他頸窩,聽他在自己耳邊問:見到老情人,都不肯乖乖挨cao了? 白靜姝仍在他方才那一下深重的頂弄里暈眩,哪聽得出他調子里的陰陽怪氣,背著光,似是連面色都有些不愉。 隨著這暈眩而來的,還有高高拋空之后緊接著未能得到某種滿足的空虛。 某種難言的躁動支配了她,白靜姝難受的不行,自個兒扭著腰去尋,套著他埋在自己體內的粗長性器畫八字:要caocao我嗯 聲音又嬌又浪。 元昭胥被她勾得鼠蹊處爆炸,一把抱起她站起來,滑溜的身子貼著他攀不住,只能緊緊抱著他,連本就緊致的xue壁都在暗暗使勁兒緊絞,一時間仿佛只有相連處還勾著,元昭胥只覺小腹下硬得發疼,赤紅著眼睛一挺腰,啪啪地就撞了起來。 真要命! 啊啊王爺不要太重了嗯白靜姝的呻吟被他速度極快的猛cao弄碎掉連不成音兒,每一下都正中靶心,要不是他在后面箍著自個兒的腰,白靜姝感覺自己都要被他的力道撞飛了! 被roubang飛速搗弄帶出來的蜜液淅淅瀝瀝的順著二人交合的地方往下流,粉色的xue口弄出了白沫,狼藉又yin穢。 白靜姝如出生的嬰兒一般緊緊掛在他身上,唯有那處在飛快的分開又大力的交合,水澤聲陣陣,仿佛能看見揚在空中的體液。 這般力道頂送了上百下,白靜姝才抽著小腹在他懷中高潮。 浴桶里不夠,元昭胥壓著白靜姝在床上又弄了兩次。 直cao得白靜姝感覺自己的xiaoxue疼得要起火了,才歇下來,裝模作樣的給她抹藥,邊抹邊笑話她沒用。 上午去買材料,下午搞鍋底,晚上又伺候大爺,白靜姝累極了,躺在床上迷迷瞪瞪,連元昭胥什么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只是他昨天的衣服留下了,想來夜里有人給他送衣服,總不至于光著身子走。 紅桃進來的時候,望著白靜姝欲言又止,顯然是害怕白靜姝被元昭胥始亂終棄,白靜姝只好告訴她,對方已承諾了自己要入王府,紅桃才松了口氣,接著又有新的擔憂。 原本以她家小姐的品貌和出身,做個正室綽綽有余的,如今卻要去給元昭胥做妾室,還沒入門就滾到了一起,這也是萬萬不應該的呀。 但紅桃知道自己的擔憂也沒用,在這京中時間雖然不久,但敏郡王的威名誰人不知呢。 只能在給白靜姝穿衣服的時候,面紅耳赤的看著她身上遮掩不住的痕跡小心翼翼問道:小姐,要不要奴婢去抓避子的湯藥? 她這一問倒是提醒了白靜姝。 以后要不要孩子另說,現在她這個年紀是肯定不能要的,上回跟元昭胥沒做事后措施,這回可不能忘了。 叫紅桃去抓了藥,紅桃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了今天抄寫的朝廷邸報。 白靜姝拿著仔細看了,上面寫靖國公的女婿李銃因著孝期狎妓被彈劾,李銃供認不諱,因此罰俸半年,降兩級。 白靜姝知道,這肯定是元昭胥的手筆,先用別的由頭給李銃一個措手不及,再來慢慢查他,如此才顯得不那么刻意。 至此,她一直以來心口的大石頭才算是真正落了地。 初七,白靜姝在自己家小院子里接了一道封為鄉君的圣旨,上面言明永寧公主跟她一見如故,認為義女,封賞自然也就隨之而來。 她一臉懵逼的接了圣旨后,心里大概明白,這封賞也好從未見過的永寧公主忽然怎么跟她熱絡上了也罷,都是元昭胥抬舉她的方式,估計用不了多久,她就要收到聘禮了。 果不其然,到了下午,昌平侯府上就來人要把她接回去,說是敏郡王媒人上了門下了聘,要納她進王府。 白靜姝在京中只有一個姨母小趙氏,要出閣,肯定只能從昌平侯府出。 既然敏郡王發了話,昌平侯府也顧不上白靜姝從前進過大理寺的事兒了,左右在家里待一段時間便要嫁出去,若是不讓她回來,觸怒了敏郡王,那才是得不償失。 于是,一頂青轎,白靜姝又回到了昌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