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身
失身
于是,堂中諸人又看向趙堃。 對于老師的禍水東引,趙堃其實早有預料,他這個老師,向來是打太極的高手,只不過沒想到他會甩鍋給自己,趙堃眉頭微攏,蜷在雙膝上的一只手下意識的摩挲她先前咬的虎口,那里的痕跡早已消失不見,心中想的卻是,若他說不滿意的話,不知白靜姝會有什么反應。 此時,他尚未意識到這種顯得有些促狹的想法意味著什么。 他沉吟片刻,緩緩道:白姑娘的詩是佳作,不過也確實不合規他長長地頓了一下,見白靜姝面上看起來還算云淡風輕,藏在案底的手卻捏緊了裙子,一雙眼緊緊盯著自己,她的眼睛太過漂亮,以至于這樣盯著人的時候,會叫人覺得她身邊的一切都在變得模糊不清,似朦了一層霧,只除了那雙眼睛。 但此等高才,我想在座各位愛才者都愿為其承擔這不合規,在下捐銀百兩 峰回路轉,趙堃要幫她捐銀子,這是白靜姝沒想到的,哪知趙堃話還未盡,就被人打斷。 不必,白姑娘是我昌平侯府上的姑娘,這錢自然我們出。子修,多謝你好意。 劉延章此話講得雖然客氣,卻也帶著一絲冷硬,趙堃不禁扭頭看了他一眼,只見劉延章對他微微一笑,可那笑不達眼底,反而有些爭鋒之感。 趙堃有些不解。 他轉過去后,劉延章又看向白靜姝。 白靜姝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眼神,頓時有點尷尬。 臉皮再厚也經不起這么造,當著現備胎的面勾搭下一個備胎,壓力山大。 但她也不能閃躲,閃躲不久代表心虛,說明她確實心里有鬼? 于是白靜姝對著劉延章笑了笑,十分單純無辜的樣子,配她那張臉,真是怎么勾人怎么來。 眼看四周打量她的男子越來越多,劉延章氣得要內出血。 詩會結束后,三兩成群的結伴離開。 劉延章讓劉延禮先走,他等在樓梯口,見到白靜姝,輕聲道:跟我來。 于是,白靜姝叫紅桃在不遠處守著,然后跟在他身后往不見人煙的花園深處走去。 到了一處假山洞,劉延章環顧四周無人,一轉身,便將白靜姝扯進了假山里,兩手抓著她細弱的肩膀。 來之前我跟你講得什么?若無事便待在屋里不要到處亂跑,你為何不聽我的話?劉延章一想到那些男子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那些或yin邪,或欣賞,或迷醉的目光,自己珍藏的寶貝被人光明正大的覬覦,他就止不住的火氣上涌。 看著在詩會上驚才絕艷的白靜姝,劉延章的內心深處有無邊的恐懼在蔓延。 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心底告訴他。 白靜姝終會離開他的。 從他們昌平侯府走出去,走到更廣闊的天地。 這種恐懼無法言說,最終變做了找不到出口的惱怒。 白靜姝遠黛微蹙,輕聲道:表哥,你弄疼我了。 劉延章似是被針蜇了一下,猛的松開手,隨即又將白靜姝抱進懷里,清朗的聲線有些顫抖:抱歉姝兒我只是 劉延章終是沒把自己心里在害怕什么說出口。 你不會離開我,是不是? 他把低垂的腦袋埋在白靜姝頸窩里,嗅著她身上仿佛從肌膚深處散發出的馨香,那種橫沖直撞的無名火才熄滅了點。 白靜姝輕輕嗯了一聲,然后側過頭親他的臉頰,削蔥指撫上他的眉梢。 反正她也沒有別的什么好安慰方式。 少女溫軟的唇一寸寸吻到他的下巴,緊接著,就被劉延章拿回了主動權。 劉延章長舌直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急切,毫無保留的掃蕩和侵占,白靜纖弱的身體被他緊緊摟著,幾要與他融為一體。 折春樓上高不可攀的絕色佳人,現在就在他懷中扭著腰承歡。 她心中有愧,表現的極順從,這種乖巧順從更叫劉延章發狂,輕易就調動他的惡劣和暴虐,他雙眼赤紅,有東西在體內作祟,那些負面的黑暗的從未顯現過的東西。 劉延章把她一條腿拉起環在自己腰上,撩開袍子去松自己的褲腰。 白靜姝的裙底被他掀起來,炙鐵般的性器燙得她一哆嗦。 不要!表哥不要! 體內肆虐的情潮盡退,白靜姝大驚失色,甚至忘了這是在假山里,連聲音都抬高了。 兩個人之前也有過邊緣行為,但劉延章此時不管不顧的表情叫她害怕。 婚前失貞是絕對不行的! 劉延章卻仿佛魔怔了一般,不想聽,他不想聽白靜姝說不要。 一只手捂住她的嘴,俯身貼在她耳邊誘哄:姝兒噓,表哥遲早要娶你的,你忍心見表哥難受嗎 沒錯,白靜姝是他的人,他遲早要娶她的,他們明明把一切肌膚之親都做了,只差讓白靜姝真正成為自己的女人。 有何不可? 有何不可! 劉延章太陽xue的血管繃緊跳動,心里再也沒了恐懼,唯有肆虐,白靜姝的褻褲被他扯下來,roubang抵上微濕的花xue,話音落盡,亦找到了那張小口狠狠地鉆了進去。 被撕裂的瞬間,白靜姝一張臉立刻沒了血色。 啊 作者有話說: 想了很久還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寫了 在我原本的想法里,以美色勾引人的方式,想要保住貞cao是非常難的 同時她也需要栽跟頭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