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 溫泉(4200+)
187 溫泉(4200 )
欸?怎么沒人? 換班的護士到了護士站,發現空無一人,疑惑地自言自語。 她從電腦上翻看歷史記錄,半小時之前貴賓病房的輸液報警器響過,值班護士阿香應答了。 她還發現半小時前病人的心電數值一度波動極大,甚至有幾秒直線,系統亮了提示警告,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數值。 想起那群兇神惡煞的保膘總用露骨惡心的眼神掃視她們,換班護士不禁皺起眉頭。 再查看貴賓病房的實時監控,那位尊貴vip病人正在床上安靜地躺著,只不過病房里沒有她的同事阿香在。 換班護士心里隱約有些不安,擔心阿香讓那群男人圍住不放,趕緊取了門禁卡往走廊走。 剛才刷爆朋友圈的火燒云晚霞已經讓夜幕取代,走廊亮著白晃晃的頂燈。 安靜,實在太安靜了,連保鏢的腳步聲都聽不到,門禁卡在門鎖上滴的一聲都顯得特別響亮。 電動門自動往旁邊打開,隨著看到的景象越來越清晰,護士眼睛越睜越大,瞳孔劇烈震顫,手里的門禁卡滑落,人也噗通一聲坐到地上,好半會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 一聲凄厲的尖叫突然從喇叭里炸出來,把烏韞嚇得身子一顫,差點把電腦摔到地上去。 電腦屏幕上被兩組監控畫面分為兩半,一組是提前錄下來、用來遮蓋實時監控用的畫面,走廊上五大三粗的保鏢這個時候還健健康康無穿無爛,而病房中的秦天笙躺在床上瞇著眼小憩。 另一組畫面則是真正的實時監控。 秦天笙斜倚在病床床頭,歪著身子,腦袋耷拉,像一株嚴重缺水的歪脖子樹。 如果沒有監護儀上的曲線起起伏伏,整個畫面就像靜止了一樣。 走廊里也是。 原本趾高氣昂的黑衣保鏢如今像一坨坨被細路仔捏壞的泥巴人,躺著的,靠墻坐著的,趴著的,雖然形狀各異,但全都被鮮血圍繞著。 鮮血四處飛濺,墻上、窗簾、地面、天花板、頂燈,宛如長滿血紅彼岸花的三途河畔。 先把假監控的窗口給關了。 烏韞這幾天一遍遍測試路線,昨晚通宵至今,竇任怕他疲勞駕駛,便接過方向盤替他開上一段路,他目視前方,淡聲指導著烏韞如何退出醫院網絡。 擦干凈入侵腳印,烏韞闔上筆記本電腦,細細聲問:那這個委托,到這里就結束了,對吧? 竇任眉心微擰,嘴角瞬間抿緊。 結束? 對卓湉而言是結束,對秦天笙而言是結束,但對春月,這才是剛剛開始。 這次的委托內容可不包含殺了秦天笙這件事,春月今天做的售后服務,全是憑心情出發,看起來像是很兒戲的決定,卻無人能夠撼動她的想法。 竇任陪在她身邊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她真正殺紅了眼,跟切土豆似的,一絲遲疑都沒有,手起刀落,血灑四方。 那些多殺的魚毛蝦蟹可以忽略不計,但殺了秦天笙這條大白鯊,問題可就大了。 這是違規,是壞了黑鯨的規矩,扣分是肯定的,扣的分數肯定也比殺其他人要高得多,還可能會收到紅色警告。 而且竇任最擔心的,是這樣可能還會惹來鯊群,反過來對鯨魚窮追猛打。 沒等到回答,烏韞小心翼翼又問了一次:哥? 烏少,你會怕嗎?竇任不答反問。 怕什么? 如果因為這件事,我們遭到別人的追殺,那你會跟著我們一起跑嗎?竇任的聲音融進飛逝而過的街景里,聽起來有些模糊。 這年輕男子只比他大出幾歲,但烏韞總覺得竇任比自己成熟好多。 他下意識回過頭。 春月側躺在座椅上,帽衫的帽子蓋住半張臉,面朝椅背一直沒有出聲,烏韞也不知她是睡著還是清醒著。 我沒在怕,你別小看烏家啊,在這一行里我老豆多少有點話事權的。 烏韞緊了緊拳頭,語氣認真:我可以和你們一起跑的,只要你們不嫌棄我,我會努力不給你們拖后腿的。 竇任哼笑了一聲,這一次破天荒沒調侃少年人認真許下的承諾。 不過,要是真有人想對她不利,還得過了歐生那關呀。 好吧,烏韞這個時候倒是記起了歐晏落的優點。 現在她都不是直接under歐生了,你覺得歐生還會保她?竇任斜瞥他一眼。 烏韞撇撇嘴,那老男人喜怒無常,他哪能猜透他的心思? 國道被大貨車碾得凹凸不平,車身震顫晃動,竇任放慢了一些車速,望著看不到盡頭的道路,嘆了口氣:算了,車到山前必有路,順其自然吧。 * 春月是睡著了,成功殺一個人,就像zuoai高潮了一次,殺十個人,就是連續高潮十次,腎上腺素短時間內高漲到臨界點,事后是很疲累的。 身處全力戰斗狀態時,她的眼睛像是有了透視功能,能看清目標人物皮rou下的一切。 大動脈,肋骨,腦子,心臟。 要求的是一擊致命,不允許有一秒浪費。 殺完人她還得找回理智去把開關關上,重新貼上封條,不讓自己繼續暴走。 在車上她睡得挺沉,像是心安理得后整個人都松了勁兒。 沒做夢,又或者做了,但她記不得。 車開開停停,竇任來后排喚她起身時她不愿睜開眼睛,伸手要竇任抱。 竇任一顆心讓她捏得死死,沒多問,直接把她從車內抱出。 像個受傷的小孩,春月雙手搭在他肩膀上輕抱住他。 臉還是藏在帽子下,鼻子埋進竇任的肩膀里,她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道:我不是累哦,就是懶。 嗯,我知道。竇任用鼻尖蹭過她耳廓:辛苦了。 負責拿換洗衣物和其他東西的烏韞看到這一幕心中難免吃味,但更多的竟是羨慕。 看到嗑的CP撒糖了,估計就是這樣的心情吧? 他們沒直接回羊城,車子往另一個方向跑,今晚在臨市邊界的一處溫泉山莊過渡一夜,這里是烏韞父親的地盤,烏韞拍胸口保證這里很安全。 山莊依山傍水,非周末時生意冷清,隱在夜幕里的溫泉別墅亮起的燈火寥寥無幾。 三人都餓了,市郊溫泉山莊不像城市五星級酒店那樣能有二十四小時room service,烏韞又不想讓山莊工作人員打擾到他們,放下手上東西便準備再次出門,去山莊附近的農家樂買些吃的。 哦,來時我見有家農家樂掛著招牌寫有羊rou煲,你買個兩三斤回來吧,春月喜歡吃羊腩,支竹和面筋也下一些,但切記交代店家不要下蔥段。竇任差遣起人來倒是不客氣。 知啦。烏韞翻了個白眼,抓起車鑰匙出了門。 在農家樂等打包時烏韞還上網查了下最新新聞,秦家和承天把消息壓得死死,目前一點風聲都沒泄露。 三斤燉得軟糯的羊rou沉甸甸,香氣飄滿整個車廂,不得已,烏韞打開車窗透氣,咂巴著嘴往山莊開。 他一發育中的小青年早就餓得前胸貼肚皮了。 東西太多,快到別墅時他發了語音信息給竇任,讓他出來門口幫忙搭把手,但直到他停好車,竇任都沒出來。 烏韞雙手都拎滿東西,嘴里咬著房卡,心里罵罵咧咧用嘴開門。 一樓客廳沒人,烏韞想這兩人怕是又在樓上做些什么親親我我的事,酸滋滋的心臟開始不停往下落。 可惡,他也好想再抱一次春月啊 但這種事情,只能等春月主動提起,不然他是不敢放肆的。 把宵夜一股腦堆在大理石餐桌上,烏韞不情不愿地朝樓梯上方喊了聲:我回來了,快下來吃飯吧 但樓上沒有回應,反而是聽見了院子里有嘩啦啦水聲傳來。 還有幾聲鳥啼一般的嚶嚀夾雜在其中。 這聲音代表著什么,烏韞倒是一下子就明白了,雙頰唰的發燙。 腿都不受控制了,一聲聲嬌媚的呻吟好似魚鉤,鉤住他耳朵,扯著他往院子走。 別墅獨門獨院,附帶一個面積不小的私湯池,疏密有致的竹林半圍住天然溫泉,裊裊白煙往上飄,像是想要遮住天上的月亮,不讓它看見在月光里歡愛的一雙人。 烏韞心臟噗通噗通,跳得比他在做任務時還快。 他站在竹子旁不敢再往內走一步,但視線已經穿過竹子間的縫隙,落在池子邊的春月身上。 烏黑短發覆上水汽,乖巧地貼在春月耳側,她胸rou高高挺起,被月光浸得好似兩團半透的奶糕,上面綴著一顆水嫩嫩的嫣紅果子。 奶糕一顫,那果子也顫得快要顛落下來,yin蕩得不行。 打開的雙腿虛虛踩在池邊石頭上,和上次在他家槍房時一樣,不過這個時候埋在她腿心舔弄的不是他,是另外一個男人。 春月怎么那么好看呢? 黑的發,紅的唇,皮膚白得發光,微顫的睫毛好似快要飛起的蝴蝶,連那時蜷時松的腳趾頭在烏韞看來都性感得要命。 想讓她踩著那一處,腳掌裹著guitou轉一定好舒服的 要嗎? 竇任收回眼角余光,舌尖從她微顫的菊xue,往上舔過半開淌水的花瓣,最后含住嬌滴滴的陰蒂。 嗚啊要、要什么?春月舒服得嘆氣,白霧在嘴邊飄蕩。 讓那小子加入進來。 春月早就發現那小孩鬼鬼祟祟躲在竹子后了。 她淡淡一笑,伸手把竇任又長長的劉海薅起,露出他干凈好看的額頭:你的性癖真的好奇怪,哪有男人喜歡和別的男人一起zuoai??? 竇任抬眸瞪她:好像我第一次3P也是你安排的哦? 他站起身,身上水珠往下滴落。 探了根手指進那暖呼呼的小屄內,只是一根而已,xuerou已經纏了上來,貪吃得不行。 整根送到底,再整根抽出,一個來回,手指已經掛滿了動情的yin液,在月光下閃著細碎水光。 你的性癖也好奇怪,才讓人看了一會就濕成這樣。 竇任把濕透的手指送到春月唇邊,春月懶懶撩起眼簾,張嘴含住他的手指,一節節吮住,尖齒如他所愿,不輕不重地啃咬著他的指節。 眼睛卻瞟向竹子方向。 突然,她伸出食指朝烏韞勾了勾,彎彎一截手指像皎潔的彎月。 烏韞被這突來的幸運砸得頭暈腦脹,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傻愣愣站在原地。 竇任把手指又送進那濕熱的xiaoxue里,在她軟嫩xuerou上屈起指節按著那熟悉的敏感點,春月的呻吟聲瞬間變得急促高亢,腳都踩不住地了,翹起在半空一顫一顫。 一根手指夠嗎?竇任咬著她的耳朵問。 不夠,不夠,要多一根哈春月脖子后仰,好似一株美麗百合。 竇任邊用手指cao她,邊斜瞄向那慢吞吞的少年那兒。 還不來?再不來我就自己一個人吃了。 xue兒是蓄滿甜液的海綿,稍微搗一搗就泄得到處都是,溫泉水被甜液浸滿,高溫發酵成情欲的味道飄到烏韞那。 烏韞著了魔,中了蠱,一步步從竹子背后的陰影中走出,走進飄著白煙的月光中。 他之前也就只有過那么一次性經驗,讓他第二次就參與這么刺激的性事,簡直就是從小學生直接跳級到博士生程度。 這幾步走得差點要同手同腳。 但他也不想在竇任面前露怯,只好不?;貞浺郧翱催^的那些多人運動的A片A漫。 溫泉嘛,總不能穿著衣服下池。 身上衣服窸窸窣窣落地,在脫內褲時烏韞還不大好意思,趁竇任沒看過來,慌慌張張把自己扒個精光,捂著已經高高翹起的rou莖蹦進溫泉池里,水花四濺。 烏韞微弓著背走到春月另一側,水池涌起的熱氣把他的眼角烘得泛紅。 池子不深,還不及男人大腿位置,烏韞自然視線下意識偷偷往右下方飄 還好還好,這方面自己沒比竇任差。 似乎只要是個男人就無法避免這種雄性之間的攀比心態,竇任像炫技一樣先把春月搗弄出個小高潮,手指從痙攣顫抖的甬道里猛地抽出時帶出成串晶瑩汁水,落入暖池內淅淅瀝瀝。 沒讓劉海遮住的深邃黑眸里有著洋洋得意,竇任舔干凈洇到掌根的水兒,給傻愣愣的弟弟甩了個眼神。 輪到你了,細佬。 春月顫著腰喘著白霧,眼眶內晃蕩著歡愉的眼淚,但看見竇任意得志滿的嘚瑟樣子忍不住笑出聲,腳一伸,朝他胸膛輕踹一腳。 這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了? 少年人被激得胸膛都紅了,彎腰去吻春月的唇,委屈巴巴地問:jiejie想吃手指還是roubang哦? 作者的廢話 尾段劇情里沒多少rou了!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