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打煙花(3400+)
161 打煙花(3400 )
樓里面你干掉多少?石白瑛看著手表問。 天臺狙擊一個,三樓看門蝦毛一個,還有剛剛這個。春月從倒下的黑衣人身上取槍,準備檢查小樓里的房間:對方集中人手火力在樓下,主要還是沒想到和你同行的人是誰吧。 那是,如果讓他們知道今晚對上的是兩個Top10內的殺手,死也不會死得不甘心了吧。 石白瑛計算了一下:撤離時間不多,對方在附近高速口可能還安排了人,估計15至20分鐘內會有人到,警察的話不好說,有人刻意壓著的話估計得再晚個十來分鐘。 在國內如此明目張膽的用槍,黑衣人的雇主肯定也做好了萬全準備,多數會有一支清道夫小隊會趕在警察之前到現場處理彈痕和尸體,他們得在這之前離開。 石白瑛回頭看向擋住了出口的大貨車,問:你能開大貨車嗎? 春月噗嗤一笑:你是指哪種開?正式上路肯定不行啊,你想開大貨車走? 能掛檔倒車就行,我處理完樓下尸體,等會走的時候你倒一下車,我把埃爾法開過來。 Ok,樓上的尸你處理還是我處理? 石白瑛走回一開始坐的那輛埃爾法,從后車廂把兩人的行李取了下來,笑道:粗重功夫我來做,meimei負責哼歌仔就好,唱得好聽,哥哥就給你打煙花啊。 隱藏耳機里先是呲一聲,接著很快傳出春月的口哨聲。 。 性感慵懶的柔緩音符讓石白瑛忽然覺得自己不是身處在剛經歷過一場激烈槍戰的地方,而是和春月坐在安納西老城沿河的咖啡店里曬太陽,等到太陽漸漸落山,兩人手牽手去能遠遠看見阿爾卑斯山的菜市場買點蔬果,踏著石板路走回點亮一盞廊燈的住處。 這樣的退休生活似乎也還行? 埃爾法駕駛座方向盤旁的手機有兩部被子彈打爛,一部僥幸生還的還亮著慘白屏幕,這把石白瑛又拉回空氣里充滿火藥和血腥氣味的現實。 哦,差點忘了還有一條漏網之魚。 他把兩個登機箱放到指著后方有洗手間的指示牌下,手槍重新上膛,走向洗手間。 男廁門口sao臭刺鼻的味道讓他皺起眉,他從褲袋摸了個口罩單手戴上,才進了昏暗的廁所里。 廁格有三個,兩個沒有關門,最后一個不銹鋼門緊閉。 熱成像穿不了墻,但石白瑛聽得見對方竭力想控制住的呼吸聲。 像魚躺在砧板上奄奄一息、微弱得幾乎聽不見的聲音。 石白瑛一腳踹開不起任何阻攔作用的門板,哐一聲直接把司機嚇得往后彈,身體啪地撞上水箱。 一聲悶哼后司機急忙舉起雙手顫著聲求饒:大佬、老細我什么都不知的,我欠了錢,他們綁了我老婆和兒子,讓我把你送到這里來 他看見黑黝黝的槍口已經嚇得沒了魂,眼淚不停往下掉:求求你放過我,我兒子才七歲 怒火中燒的石白瑛冷笑一聲:None of my fug business. 接著扣下扳機。 春月在耳機里聽見槍聲,停了口哨聲問:是那個司機? 對。石白瑛收好槍,扯住司機后衣領,拉著還有溫度的尸體往廁所外走,拖曳中司機的鞋子掉落在階梯上。 春月推開二樓最后一個半掩的房門,眉心忽然微蹙:你可能要上來二樓。 哦?怎么了? 這是一間簡陋的辦公室,窗簾緊拉,桌椅四倒,墻角有三個黑影,春月很快看清,兩男一女,估計是這停車區的夜間工作人員,眼睛和嘴巴都被黑膠布一圈圈裹得嚴實。 她走近一些。 三人手被反剪身后,腳踝手腕都被扎帶束死,似乎都察覺到了有人進到屋內,身子不停扭動,膠布里的聲音嗯嗯嗚嗚。 石白瑛把司機尸體拉扯到千瘡百孔的保姆車旁,丟在地上,走進小樓。 怎他剛踏進春月在的屋子里,就見到墻角瑟瑟縮縮的幾人,一下抿緊了嘴。 春月手槍還指著人質,回過頭冷靜地看石白瑛,話語跑到另一個國家去了:歐尼醬,這幾個人要怎么處理呢? 石白瑛也學她說日語:meimei覺得呢?他們有看到我們的臉嗎? 沒有,我進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是這個樣子了。 那就算了吧。他收起手槍,轉身走出房間。 春月跟上,笑嘻嘻調侃:原來歐尼醬是這么好心腸的人吶? 石白瑛哼哧笑了聲,抬手給了她個腦瓜崩,沒再搭理她。 他徑直上了天臺,把兩個黑衣人的尸體直接扛起拋到樓下,二樓樓梯間的尸體也是如此處理。 春月把匕首當啷一聲丟在人質腿邊一米處,剩下的就看他們自己造化了。 還剩五分鐘撤離時間。 兩人一同下樓,石白瑛把一個個尸體都拉到保姆車那,死尸漸漸摞成一座小山。 春月前去檢查另外三輛保姆車,其中一輛停得較遠的車窗玻璃完好,車胎也沒被打穿,就是車門難免中了幾顆流彈,車鑰匙沒被拔走。 Lucky! 她找了把小刀把子彈摳扒出來,見石白瑛一手拎一男尸,來來回回,肱二肱三鼓得跟小氣球似的。 她像個女流氓一樣朝他吹了聲口哨:真不用我幫你? 等會你在車上再幫我吧, 石白瑛意有所指:Give me a hand. 埃爾法檢查了能正常行駛,春月攀上堵住出口的大貨車駕駛室,鑰匙也在。 踩離合,掛倒檔,松手剎,大貨車往后退了一小截距離,開口夠讓埃爾法開出這個鬼地方了。 把鑰匙拔了跳下車,春月走回石白瑛那,把鑰匙丟到尸山中:你要放火燒嗎? 剛不是說了嗎?要放煙花呀。石白瑛拉下口罩朝她一笑,走去把兩個登機箱拎了過來。 他打開自己的,從其中一側拿出兩件T恤,一件拋給春月,另一件自己換上。 沾了血的兩件衣服也丟在尸山上,石白瑛拉開行李箱另一邊的拉鏈,露出紅彤彤的包裝盒。 春月杏眸不可置信地慢慢睜大,湊近看清包裝盒上面的字體:煙花?! 石白瑛笑得洋洋得意:對啊,羊城禁煙花炮竹,我跑到好偏僻的地方買的呢。 車子汽油已經淌得到處都是,石白瑛把煙花盒擺到那上面,還慢條斯理地叫春月先上車等著。 春月趕緊拎起自己的箱子跟兔子一樣竄到車旁,把箱子丟進后排座,跳上副駕駛位砰一聲關上車門,朝著石白瑛呼喚:你快點??!跑太慢等會可要炸到你自己了! 但石白瑛沒有點火的動作,春月從后視鏡里看他慢悠悠走過來。 上車后,石白瑛直接啟動了車子,春月疑惑:你點火了嗎? 別心急嘛meimei。石白瑛拋給她一個物件。 春月接住,是個銀色小遙控器,上面只有一個微凹的按鈕。 等會開出一段距離,你再摁下。石白瑛道。 車子經過大貨車駛出出口,慢慢加速換了個車道。 石白瑛左手支肘撐在車窗上,嘴角的笑容又恢復成平日痞氣懶散的樣子:摁吧。 春月就等他這一句,按下遙控器按鈕。 砰??! 頓時車后方傳來爆炸聲! 春月望向后視鏡,雖然駛出一段距離了,但還能看見停車區上方的天空被爆炸火焰染紅,緊接著煙火升空,咻砰!咻砰! 紅的黃的璀璨煙火一朵接一朵在夜空里炸開,倒映進后視鏡里,在她眼中搖晃不已。 之前你那直播,不是有人給你打了什么煙花么?小白哥哥可不能輸啊。 春月想起來了,女主播最后一場情色直播時,竇任給她送了十場煙火秀! 她忍不住笑得肩膀一顫一顫:都過去這么久了,怎么你還記在心里??? 你的事我一直記在心里。 石白瑛準備的煙花數量并不多,后視鏡里很快沒了動靜。 車內有些安靜,安靜得這句話的尾音好似煙花散盡的白煙一樣還在車廂內飄蕩。 突然說出口的話語并沒有經過大腦太多的思考,連他自己都愣了一會。 這是變相跟小瘋子說,她住進他心里了? 春月,我 他正想著要怎么同她解釋這句話,又一聲爆炸聲從遠處傳來,天空再一次泛紅。 如他所料,這次是保姆車爆炸了。 第一次爆炸是他的登機箱,暗格里藏著個小型炸彈,威力不大,火焰倒是能竄老高。 鏡子里的火光慢慢又淡了下去,春月這才從車窗外收回視線:你剛要跟我說什么呢? 鬼迷心竅。 石白瑛是這么給自己下定論的。 他搖頭,手指敲敲方向盤:沒事了,給你放了煙花,meimei要怎么回饋哥哥呀?跳支舞?唱個歌? 春月臉上的血跡已經擦得干凈,黑眸里仿佛還在放映著剛才煙花綻開的畫面,眼角的笑意明媚動人:你不是,要我給你一只手嗎? 她解開安全帶蹬去短靴,直接跪在副駕駛座椅上,上半身跨過扶手箱,腰肢凹下屁股翹起的樣子好像真從尾椎處長出狐貍尾巴。 手當然直接探到石白瑛胯間鼓囊那一團上方,隔著牛仔褲搓揉起來。 石白瑛有些訝異,濃眉挑起一角,垂眸瞧她一眼:在這?我們現在可是在逃亡呢。 春月杏眸璀璨,手指已經不客氣地解著他褲腰紐扣:你不敢在這嗎?我跟老熊可是試過這樣做哦。 其實沒有,上次她跟熊霽山說sao話,真要實施的時候熊霽山不肯,說太危險,還不愿意讓她坐副駕駛位,怕她毛手毛腳的。 這件事她一直想試試看,也就只有石白瑛這瘋子能陪她玩一玩了吧? 石白瑛不知,以為他們真的試過在高速行駛的車內干這種腎上激素猛飆的事情。 畢竟她是小瘋子啊,有什么做不出來? 舌尖飛快滾過牙齒,他嗤了聲,不認輸地嘴硬道:我害怕?我是擔心等會出高速的時候你還沒給我含出來。 手指輕捻拉鏈頭拉下褲鏈,春月朝剛才被前精沾濕的布料吹了口氣:好呀,那試試看咯。 作者的廢話 下章才能給小白吃rourou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