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 鬼美人鳳蝶
011 鬼美人鳳蝶
對啊,你打給我的時候我正忙著呢。 春月雙眸里浮動著狡黠光芒,兩手提起裙擺兩端,學迪士尼小公主行著屈膝禮。 就是這條裙子好短,小屁股都露了出來,聲音嬌滴滴的也好像站在街上攬客的年輕雛妓:老板,你打斷了我的好事,要怎么補償我呀? 懸在歐晏落鼻梁上的鏡片極亮,是即將要落下的冰寒刀刃。 他身材高大,臉部輪廓卻清瘦明朗,也就是這張好好先生的臉,加上春風和煦的聲音,總能迷倒好多小姑娘。 以為他是她們的光風霽月,愛將自己變成飛蛾撲向那盞幽幽鬼火。 就連他有家庭也不在乎。 可春月已經不是小姑娘了。 盡管她挺喜歡跟歐晏落zuoai,但對于歐晏落破壞了她今晚的計劃,她心里頭可不怎么舒服。 歐晏落這男人有特別多奇奇怪怪的原則。 例如不接吻,例如只要春月在之前睡了別的男人,歐晏落就不會和她做。 春月扭著腰,豐滿的胸脯在男人身上左右蹭磨,試探問道:歐生,如何?要直接在這里做嗎? 果然,歐晏落往后退了一步,坐回棕皮椅子上。 他笑得溫柔:那今晚就只用嘴吧。 嚯,臭狗男人就是老jian巨猾。 春月忿忿甩下裙擺:你就應該留著那個小財務,天天躲在你桌子底下給你口! 歐晏落聳聳肩,理直氣壯道:她會鐘意我,可你不會。 燈火在松石綠玻璃燈罩里閃動,男人腳邊的陰影邊緣也在微晃,是一片吃人的沼澤。 從沼澤里長出帶刺的觸手,纏繞住春月的細高跟和腳踝,拉著她沉進無窮無盡的危險里。 她慢慢在在大班椅前跪下,膝蓋磨蹭著柔軟的波斯地毯。 解開歐晏落的褲腰和拉鏈,春月隔著質地柔軟的內褲搓揉著蠢蠢欲動的小獸,嘴唇貼在慢慢漲大成型的性器上,呵出一口口暖氣。 她當然不會那么老實聽話,微尖的虎牙偶爾會不小心咬到根莖底部那團鼓鼓囊囊的軟rou。 春兒,歐晏落用拇指指腹輕揉著她左眼角的淚痣,親昵地喚道:春兒吶,乖點好嗎? 春月眨了眨眼,拉下黑色內褲,半勃起的rou莖跳出來。 她側過臉,用虎牙去磨yinjing身上還沒完全浮起的青筋。 她眼尾掛著鉤,斜眼瞟向歐晏落,小眼神里充滿情緒。 我替你賣命賺錢,你一個電話就能把我給喊來了,隨傳隨到,要我吃rou我就吃,還不夠乖哦? 她咬著rou莖往上,一口叼住飽脹圓滑的guitou,牙齒卡在冠狀溝上,毫不留情地碾磨過。 微疼讓歐晏落溫煦的神情中終于有了一絲裂痕。 他伸手拉開抽屜,拿出把柯爾特M1873。 左輪手槍的金色槍管錚亮,上方的雕花極其繁復精美。 他打開彈倉,將里面六顆子彈都取了出來,叮鈴當啷丟在桌面上。 只揀起一枚,重新填進彈巢內。 轉盤在他修長白皙的手指撥動下旋轉了許多圈,停下后,他握著槍把,壓下擊錘,咔一聲,將槍口對著春月的額頭。 好好含,歐晏落嘴角還是笑著的,好像倒掛在天空的弦月,沒含出來,每五分鐘我就開一次槍。 帶勁。 真帶勁。 xiaoxue口興奮地收縮蠕動,吐出一小口yin液,春月能感覺到底褲很快就被打濕了,冷氣一吹,涼滋滋的。 石白瑛總說她是小瘋子,也不看看她是被誰養大的,能不瘋嗎? 每當她稍微有丁點兒松懈,歐晏落就會提醒她,看看你腳底下的刀尖,看看你額頭上的槍口,皮繃緊點給我好好走。 就像現在這樣,額頭上抵著一把有六分之一機會結束她性命的手槍。 漲紅的guitou像顆熟透了的紅李子,沁出來咸腥麝香的氣息,光滑果皮被少女的口津沾濕,一點一點,將一整顆全吞進嘴里。 歐晏落的yinjing和他的外表氣質相似,不是特別粗的類型,但長且翹,干凈,帶著他常用沐浴露的味道,那微翹的弧度總會帶給春月很奇妙的快感,深處某些開關只有他才能觸發。 舌根壓平,縮緊腮幫,春月將他含得越來越深,她能將自己的感官控制得很好,就算guitou撞到咽喉,也沒給她帶來過多欲嘔的感覺。 所以她能完成一些比較困難的任務,嗯,譬如把歐晏落整根吞下。 沒有幾根jiba咳,沒有幾個男人會不喜歡深喉。 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不受自己控制,被深深吞進逼仄而危險的咽喉里。 時不時還有尖牙在rou莖上刮蹭而過,激起微痛的酥麻,給血液里瘋狂流淌著的火苗再添進了助燃劑。 這種危險的快感,就像腦袋被蟒蛇吞進肚,而有帶毒的獠牙隨時都會咬斷他的脖子。 一時分不清,到底是額頭被槍抵住的春月危險,還是身體最脆弱的部位被吞下的他更危險? 春兒真會舔。 快感至上,歐晏落倚靠著椅背,止不住呻吟出聲:要不是你今晚已經不乖了,我就要在這里把你cao壞。 春月嗯嗯嗚嗚的,似乎想要回答他什么,聲帶泛起一連串低頻的顫動。 她好似在身體里養了一只鬼美人鳳蝶。 傳說中這只蝴蝶來自地獄,左翼是迷倒眾生的美人,右翼是詭異可怖的白骨,它聞到了欲望的味道,飛到怒吼叫囂的欲獸上輕輕佇立,翅膀一開一合,就能卷起摧毀人心智的龍卷風。 不間斷的刺激從小腹開始盤旋上升,歐晏落眉間終于起了波瀾,他微仰起頭,不讓人看到他的輕微失態。 他忍過了第一次摧毀,這時桌上的老座鐘提醒他已經過了五分鐘。 冰涼的槍管輕撥開黑順劉海,槍口壓在春月光滑的額頭上,歐晏落沒有一絲猶豫地扣動扳機。 啪!空槍聲清脆明亮。 春兒真是好彩。 歐晏落再次壓下擊錘,頗為贊賞地看向似乎沒有受到影響還在乖巧舔著jiba的春月。 春月垂著眼睫,沒再抬眼看歐晏落。 嘴酸了就將濕漉漉的yinjing吐出來,用雙手幫忙,喘過氣了再進行新一輪的吞吐。 分針又走過了一個數字。 槍把被歐晏落捂得發燙,指節泛著淡淡的白。 他扣下扳機,還是空槍。 哇,我真好彩。這次是春月自己說的。 第三個五分鐘,空槍。 這時歐晏落已經察覺春月的用意。 她避開會強烈刺激精意的部位,避免長時間的真空含吮,讓他的快感逼近臨界線,但又還差幾步才能跨過。 當他想跨過的時候,又被生生拉回來。 第四個五分鐘,秒針往前走著,而歐晏落卻遲遲沒開槍。 春月停了下來,拇指作壞地按住赤紅guitou上仿佛快要滴血的馬眼,舌尖一滑,舔走嘴唇上黏滑的液體。 她的眼角融化了一灘玫瑰色砂糖,聲音也變得沙?。耗汩_槍呀,看看我的運氣有沒有走到了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