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被瘋犬氣到不行
20.被瘋犬氣到不行
宋貝瑤卻做了個噩夢,夢里面她赤腳在森林里一直跑啊跑,身后有只惡犬逮著她追,她跑的氣喘吁吁,還很不幸的跌了一跤,不等她爬起來,惡犬已經到了跟前,目露兇光盯著她看,最后張大嘴巴,鋒利的牙齒朝她咬了下去。 突然突然間惡犬變成了熟悉的男人,氣質陰冷,眼神鋒利如刀,那張漂亮得過分的臉上浮著淺淺的笑意,彎彎的桃花眼角微微瞇了起來,手里握著一把匕首一步步靠近她。 敢去勾引別的男人,看看你有幾條命。說完,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指按在她瘦弱的肩膀上,把她死死的釘在墻上,男人抬起手,狠絕的將手里的匕首捅進了她的胸口。旋即握著刀柄轉了一圈,宋貝瑤幾乎都能聽見血rou攪動的聲音,她疼的臉色發白,痛不成聲。最后被他捅了一刀之后丟進了火海當中。 然后宋貝瑤就被疼醒了她真的覺得身體有某個地方泛著細細的疼。低頭一看,果然那雙大腳還踩她的雙乳上。 她剛剛的夢真的太慘太逼真了。 至于夢里勾引其他男人,給他戴綠帽更是想都不敢想。宋貝瑤覺得李修皓應該會做出那等瘋狂的行徑。 她不知道對面的男人已經醒了,眼神正望著她伸出被子的兩個白嫩小腳丫上,冰涼的手指頭握著她的腳踝,宋貝瑤渾身一凜,后背開始冒起冷汗 李修皓抓著她的腳踝,輕輕的將她的腳丫子塞進了被子里,笑了一下,腳不冷嗎? 哪怕是李修皓此刻表面上非常溫柔,但她還是察覺到了他由內散發出來的森冷寒意?;蛟S是剛剛那個夢太可怕了。 宋貝瑤的雙手緊張的揪著被子,整個身子都繃的緊緊:謝謝。 李修皓似乎早上起來的心情特別的好,悶聲笑了笑,修長細致的指節忽然撫摸上她小腳,他指腹劃過的地方一陣冰涼,他聲音低啞,起吧。 烏黑的長發胡亂遮住了她小半張臉,睫毛濃密細長,肌膚細膩吹彈可破,李修皓的視線漸漸往下,饒有興致的看著她露出的腰窩,一把細腰給人無限遐想。 宋貝瑤起身,就不得不與李修皓四目相對,他的眼睛一如昨晚,澄澈的看不出一絲一毫的情緒。 清晨的陽光穿過窗格落在他的側臉上,他像個溫柔似水的翩翩公子,李修皓微挑眉頭,還沒睡醒? 宋貝瑤默默的扯過被子,遮住露在空氣中的大片肌膚,出聲艱難,醒了。 今天跟爺去林法寺一趟。 宋貝瑤點點頭,起身穿好衣服。 李修皓已經坐到好了,從梳妝匣子里面拿出把玉梳擱在桌子上,等她來束發。 宋貝瑤沉默了一會,便也徑自走了過去,站在了李修皓的身后,替他散開了頭發,慢慢地梳理了起來。 她是經常幫隔壁家的小弟弟梳頭的,何況男子發髻簡單,上手也容易,仔細地替他將長發束起。 李修皓梳妝鏡子里看她的手勢流暢而溫柔,不禁眸光微怔然。冰涼的玉梳和少女的細膩手指慢慢地穿過自己長發,溫軟而舒適,有一種陌生的親昵。 像是很久遠的時光之前,有誰也曾替自己這樣梳發。 李修皓有一瞬間的恍惚。 好了,爺。宋貝瑤最后將發簪替他簪上,準備擱下梳子。 宋貝瑤他忽然握住她的手腕,淡淡地開口。 怎么?宋貝瑤一愣,不動聲色地試圖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卻被李修皓連手帶梳子握得極緊。 看你梳頭的動作這么流暢,經常幫人梳么?李修皓笑了笑,卻不知為何不肯松開握住她手腕的手。 宋貝瑤微微顰眉,不知道他發點什么瘋,怎么突然這樣問,只淡淡地道:是隔壁家的小弟弟經常過來找奴婢幫他梳頭。 他的力度大得都讓她能感覺到疼痛了。 李修皓一頓,慢慢地松開了她的手,卻在她打算松開梳子的那一刻,忽然反手一握,將梳子塞回她的手里:這把玉梳送你了,你拿著它的樣子很漂亮。 宋貝瑤握住梳子的手在半空頓了頓,突隨后又收了回來。她看了看手上精致的翡翠梳,見上面一個小小的皓字異樣的精細,應該挺值錢的,便將梳子收入腰上系的小錦袋中,對著李修皓道:謝謝!爺。 出了城,馬車搖搖晃晃的讓宋貝瑤想瞌睡,但又不得不打起精神來,總不能被李修皓又是一通奚落。 見李修皓閉目坐在她的對面,兩人間相隔著一臂的距離,月白色袍子在這昏暗的馬車廂內如流瀉一地的潺潺月華,襯得他那張臉更顯冷清,卻也因此橫生出一種近乎妖異的極致魅惑。 突然馬車停了,宋貝瑤好奇的掀開簾子,立馬又縮了回來。 爺,外面好多人!宋貝瑤下意識地抓住李修皓的衣袖。 馬車被大群黑衣蒙面人團團圍住,對方人數眾多。正虎視眈眈盯著他們,背上都背著弓箭。 李修皓起身掀開簾子下了馬車。 疑似頭領的黑衣壯漢死死的盯著李修皓發話:不想死的話,把錢交出來。 看來是遇上山匪了。在馬車上的宋貝瑤心里一驚。 李修皓泰然自若道:這次出門倒是沒帶什么銀錢,可怕要讓各位空手而歸了。 旁邊的黑衣人按耐不住抽出大刀,惡狠狠的道:沒錢就等著叫人來收尸吧! 李修皓無視掉那人,轉而對那個黑衣壯漢說道:好漢,不如這樣,我身上這玉佩和扳指還倒是值點錢,希望可以放我們一馬。 黑衣壯漢看了看他手上的扳指和玉佩就知道價值不菲,想必這男子家里肯定有錢,心里打起了算盤,要是把他劫走干一票大的,可以夠兄弟們吃用好幾年了。 于是把刀架在李修皓的脖子上,貴人,若是不想吃苦頭,最好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黑衣壯漢揚聲道。讓他命馬夫回去報信交贖金。李修皓也順從的照做。 好漢,只是我身邊習慣有丫鬟照顧,就讓我的丫鬟跟著我吧!李修皓瞥了一眼馬車方向。 宋貝瑤一聽,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氣不打一出來,這個神經病,恨不得把奪了那山匪的刀把李修皓給剁了。明明山匪已經忽略她了。這李修皓死也不忘拉她做墊背的。 黑衣壯正漢求之不得,手里的籌碼又多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