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車(H)
[六]車(H)
市南那幢別墅儀狄沒再住,準備等高展川的判決下來了賣掉。她新買了套高層,此時正載著殷澤往那邊走。 高群死的那天,儀狄為了演好一個傷心欲絕的妻子,特意化了個蒼白的妝。做完筆錄去取車,她一時忘形,坐在車上擦掉臉上的粉,恰好被殷澤看見。 那時她還不知道他叫殷澤,只覺得他是個長得挺不錯的大麻煩。他一連跟了她好幾天,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高展川的判決下來少說也得兩三個月,在這之前她不想出什么岔子。 原本是打算睡了之后拍幾張照片威脅他的。他看起來年紀不大,在支隊也是打下手的樣子,和她睡了可不是什么好事,搞不好要被開除。 當然這只是情急之下的下下策,第二天儀狄翻了他的包后就知道了更合適的解決辦法。雖然花了點錢,但花錢無疑是解決事情最簡單的方式。除此之外,她還能短暫擁有一具新鮮好用的rou體,怎么想這都是筆合算買賣。儀狄在紅綠燈前停下來,看著殷澤骨骼流暢的側顏笑了下。 談過戀愛嗎? 殷澤點點頭,暖黃燈光透進來落在他身上,安安靜靜地。 那怎么還是處啊。 綠燈亮起來,儀狄一邊將車開出去,一邊玩笑似的說。 她只是單純好奇,但殷澤顯然誤會了她的意思。他實在是個很齊整的人,上半身一直坐得筆直,聽她這樣說,便轉過臉來一本正經地回她,你放心,我有好好學的,不會像第一次那樣。 儀狄愣了下,咯咯笑出聲來,露出一排糯白牙齒。 好好學,是怎么個學法? 她給錢,他出力,本來就是這么個事兒。秉著認真負責的態度,他在網上搜集了很多資料,企圖以豐富的理論彌補實踐上的匱乏。殷澤原本覺得這事兒沒什么,但這會兒她一笑,他便忽地覺得不好意思了。 再露骨的話也說不出了,他盯著窗外,聲音很低很低地說,就是會讓你舒服的,嗯。 儀狄扭頭瞥了一眼,看見他骨節分明的手緊張地糾著褲子,小臂上兩條青筋凸起。 車開進地下車庫,儀狄熄了火,抱著雙臂瞧他。 來,讓我檢查檢查你學得好不好。 她翹著蝶翼樣的長睫,水樣的眸子晃著波光。 殷澤突然覺得口干,食指不自覺勾了下領口:在這里? 對啊,在這里。 儀狄踢掉高跟鞋,嫩白的足在他腿根上踩了踩。他那兒溫熱,熨著微涼的腳掌,很舒服,她忍不住再往他腿心伸了伸。 他把著她的足揉捏,指腹帶點兒繭,從細嫩的腳心揉到圓潤的腳趾,然后用溫熱掌心包住前半個腳掌,微微俯身,在纖細足踝上輕輕一吻。 座椅被放下,殷澤引著她坐在身上。他微仰頭,讓微濕的唇瓣落在她額角,隨后是眉梢、臉頰、鼻尖和下巴。裙子被不熟練地解開,褪到腰間。她沒穿文胸,只貼了兩片乳貼,殷澤用牙咬著撕下來,堅硬的齒不期然間刮蹭到乳粒,癢。 貼了乳貼的地方冒出些小汗珠,亮晶晶掛在粉白脂膩上,他伸了舌頭細細舔掉。舌尖抵著粉色奶頭,微糙的舌苔滑過乳rou,他將微咸的汗吃掉,留給她一小片濕潤潤的津液。 乳尖紅艷地立起來,他檢查什么似的捏了捏,癢意便酥酥麻麻漫開來,儀狄禁不住嬌嬌喘了一聲。 吃得好舒服阿澤。 情欲蒙身間,她喊他的名字,微涼的指在他后頸處摩挲。 殷澤動作稍頓,粗喘著隔褲子揉了一把自己的性器。身下脹得發疼,她這樣嬌,他實在很難克制。很想解開褲子插進去,但最終只是掐了掐腿根,讓自己清醒些。 殷澤吃了她的乳,又去吃身下。唇分明是濕軟的,卻撩起干燥熱意。 熱,太熱了。車內空間不很寬敞,熱氣一蒸起來,就沒處散去。 他青澀得很,卻難得的細致。軟滑的舌轉了幾圈,就勾出她好多水來。他嘗到那片水澤,被鼓勵了一般,唇舌愈發賣力,舌根梗著搗她冒水的那處。xue口一下一下被頂開,紅腫的rou粒也被他指腹按著玩弄,儀狄爽得一雙腿在空中亂晃,被殷澤一把按住。 儀狄已經有些失神,豐潤的唇顫著,流出破碎呼吸。他微微抬起頭來看她,鼻尖到下巴口被她的水弄得濕淋淋。 好像不用插進去就能讓你爽得噴水。 他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