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和火之間
冰和火之間
然后他伸手,在壁間輕一按。 清脆的開關聲,猝不及防間,燈亮了。 正頭頂上突兀、刺目的白熾,讓她的視線瞬間白花花一片。 女人嗚咽了一聲,不由地條件反射想要以手背去遮眼睛,可她的雙手卻被牢牢囚攥住了,拉高到了頭部后方,動彈不得。 下一瞬,她口中侵犯著的長指撤了出來,有什么堅挺、尺寸驚人的取代了它的位置,直趁她還未來得及合上嘴的瞬間,狠狠撞了進來。 嗚! 猝不及防的侵入,頓時讓女人的琥珀色的眼眸泛起了一層生理性的濕潤。 她反射性地抗拒想嘔,想要把他吐出來,而一只清冷的手不由分說地扳住了她的下顎一掐,便強迫她張嘴吞入。 一瞬,龐然而冰涼的一物死死撐滿了整個口腔,像冰山撞進了她的喉道,劇烈地撐擠、壓迫著她的食管內壁,堵得死死。 乖,別咬。 阿方索享受的聲音。 他稍稍撤后了一點,掌箍著她的后腦再往里頂了頂。 他入得太深,又太大,仿佛擠出了喉中容納的所有空氣,她被堵得眼前一黑。 先忍不住的是你。 拉米羅的冷嗤。 下一時,她身下也猛地又重又狠地被頂撞入了一巨碩、guntang的事物,因為那處很濕滑,于是一鼓作氣入到了最深處。它像橫沖直撞的浴火之獸,在她的身體中肆無忌憚地燃燒,想同她一起化做灰燼。 她如真正意義上的,夾雜在冰和火之間。她有種幻覺,像是在她rou體之上的肆虐,蹂躪的不是人,是兩只披著人皮的兇殘的獸,雖然他們已經算是克制,可不經意流露的那一點獸性卻依舊讓她快要窒息。 而且,本來就異于常人的兩人體溫,在興奮之后更加的極端,一個是極熱,炙烤著她的五臟六腑,另一個是極寒,凍結了她的呼息。 很痛苦。 缺氧的意識在掙扎,可她的視線卻開始逐漸地恢復,她的正上方,大理石的吧臺和黑色皮質吧椅之上,懸著一面巨大的冷金屬吊頂,銀白的光滑面如鏡子,巨細靡遺地反照出之下發生的一切。 女人其實有張很淡漠寡情的臉,可此時她渾身赤裸、黑發凌亂,正大張著雙腿被男人架著抽插,唇口也被堵牢牢,吞吐進出著一根尺寸可觀之物。 于是那泛著潮紅,蜷縮繃直的腳趾;紅唇邊淌下的一線尚未吞咽下的津液;還有直直盯著的自己此刻的yin態,失神的瞳,無不是極度的yin靡和狼狽。 可一前一后夾擊著她,在她身上發泄的兩個男人,卻除卻松開的領帶和敞開的西褲拉鏈,都能算是衣物整齊,與似是沉湎于欲望女人的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她嗚咽著閉上了眼睛。 可出乎她意料的,只淺嘗輒止的幾下,阿方索就在她的口中拔了出來,饒過了她。 再度得到了氧氣的女人大口喘著,迷惘地抬頭,卻見到男子正在有條不紊地解衣,伸手間,柔軟的棉質襯衫之下,露出一段緊勁、無可挑剔的腰線。 他那雙冷質感的金眸迎上她霧氣氤氳的眼眸,似是被取悅地再度瞇了瞇。 身后的火熱灼人之物也在此時,退出了她的身體。 她感覺手腕一緊,低頭,只見阿方索正在以自己銀色的領帶,在她的雙腕打結,動作不緊不慢。 來。 他伸手抱了她起來。 突然的騰空感,讓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雙腿夾住了那人的窄腰。下一瞬,他一頂胯,那根被她含得濕潤的rou刃,便直直插入了剛剛被開發過的身下。 她以這種懸空的方式猛地納入了他,之前被燙得哆嗦又撐得極度飽脹的下體驟然遇冷,頓時猛地一哆嗦,失控地噴出了一股津液,淅淅瀝瀝順著她的腿根滴了下來。 唔。 男子進入的部分猛地被收縮包裹,絞得很舒服,他喑啞地喘了一聲,再往深處送了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