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惠(ntr警告)
人夫惠(ntr警告)
你愛著誰? 毫無疑問是你的丈夫伏黑惠。 你踮起腳去親吻面前面前的男人,男人起先是慌張,連連后退,直到靠到墻,他抓著你的肩膀把你推開,低下頭看著你,沒有慌張沒有驚訝,只有欲望和不甘。 你舔舔有些干裂的嘴角,頭向后仰去,視線對上吊燈,再回來,窗簾,花,桌上被按倒的相框。 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你問他,是肯定句。 虎杖悠仁迫切的擁抱住你,唇急不可耐的在你身上留下一個個印記,覆蓋掉你丈夫留給你的痕跡,但是他做的很小心,每一下都與之前的重合,不會被發現的。 虎杖悠仁滿是傷疤的粗糙大手伸進你的衣服,你按住了他,快回來了。 他松開了你,卻仍然依依不舍在你嘴角留下一吻,虎牙蹭過,在內側留下一個淺淺的傷口。 他為你拉好衣服,重新給你系上圍裙,最后到玄關換鞋。 再見。他像是要去上班的丈夫。 再見。你面上面無表情,比窗外的雪還要冷漠。 門又一次被關上,你開始處理男人在家里留下來的痕跡。 你扶起相框,上面是你和伏黑惠在高專時候的一張合影。 老實說,你以為先告白的會是你,畢竟伏黑惠怎么看丟失木頭腦袋,等他開竅不如等達芙妮愛上阿波羅。 你,愿意愿意和我一個姓氏嗎!伏黑惠的聲音響亮的連隔壁的偷懶睡覺的五條悟老師都要被驚醒了。 少年本就白皙的臉染上紅云,如同蝶翼的睫毛撲閃著,遮住了他藍色的眼睛,如果他真的一直垂著眼,你說不定會以為他是因為大冒險才被迫來和你打趣,或者干脆就跑了。 嘛,不過就算這樣,能被伏黑惠告白也夠你吹的了。 可是他卻突然看向了你,就像是原本平靜的海面突然卷起浪潮,如果你不給出答案,絕對會變成海嘯。 你的手摸著桌角,桌面有些開裂,木刺從中突出,你的手指毫無防備的被刺中。 啊。 你只是輕呼一聲,卻對這樣的疼痛毫不在意,反而是伏黑惠反應很大,拉過你的手想要查看,你想要抽離,卻被對方緊緊攥住。 不要動。聲音溫柔的不像伏黑惠。 他低下頭,擠出木刺,快速拔掉,你以為就要這樣結束的時候,他把你的手指含入嘴中。 溫熱潮濕的口腔,柔軟的舌頭,還有他呼出的熱氣。 你的臉快速升溫,理智都要就此蒸發。 你愿意嗎。明明還含著你的手指,卻吐出清晰的話,甚至故意在你面前伸出舌頭舔過你的手指。 你后腿,大腿撞上課桌,你這是求婚。 嗯。他咬了一口你的手掌,親吻著掌心。 換個地方的話,你別開頭,我說不定會答應哦。 伏黑惠猛的抬頭,兩手握住你的手,眼睛睜得老大。 我愿意哦。你小聲說,卻還是不敢和他對視,嘴角卻忍不住勾起。 你話音未落,伏黑惠的吻就落在你的嘴角,你驚慌回頭看他,不小心落進了海洋。 不知道為什么,你似乎剛剛看到門口多了一個粉色的腦袋。 你來不及想,就被伏黑惠拉入漩渦,舌尖的試探,深入,糾纏,他捧住你的臉,緊緊的,不愿放開。 完蛋了。 你能給回應只剩下擁抱他。 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大概是你太過遲鈍。 正如你沒有發現伏黑惠對你的喜歡,你也沒有發現虎杖悠仁對你不知何時產生的感情。 不該產生的,如同雜草一樣,本該早早拔除,卻不知是疏忽還是放任,逐漸布滿少年的內心。 直到他接過你手中本該送到你丈夫伏黑惠手上的袋子。 袋子被放在玄關,你可以通過全身鏡看到,牛皮紙袋,露出一角方巾,似乎有甜膩的大福的味道從里面飄出來。 你今天做的是什么餡的?你想不起來,你現在所有的神志都被虎杖悠仁擊得粉碎,兩面宿儺還跑出來嘲諷,難得的,虎杖悠仁沒有反駁。 本不該如此,你抱住你的丈夫,他背對著你睡覺,呼吸綿長,似乎真的睡著了。 伏黑惠沒有睡著,頭枕在胳膊上,背后是他的妻子,他閉上眼,又睜開,咬著下唇的牙也隨之松開,他翻過身,把你擁入懷中。 你像是在水中沉浮,無法掌控身體,無助的抓住伏黑惠。 你看見他微紅的眼睛,像他的式神脫兔那樣,讓你心里癢癢,你想要親吻他,卻被他躲開,你伸手撫摸他的嘴角,他咬破了皮。 你在,忍耐什么 伏黑惠沒有回答你。 惠 伏黑惠抱住你,咬住你的后頸,微涼的液體射出,你腦內炸開煙花。 伏黑惠生日那天也是這樣,抱住你,在你耳邊低喘,修長的手指拂過你的身體,從上而下,唇也隨之移動,留下屬于他的痕跡。 伏黑惠忽然抬頭,對你笑一下,像是狡詐的狼炫耀著獵物。 是在對你笑嗎? 伏黑惠抱著你金浴室,打開花灑,沖刷這你們的身體。 伏黑惠從后面抱住你,撫摸著平坦的小腹,親吻你的脖頸,濕漉漉的頭發蹭的你發癢。 當你沉沉睡去,伏黑惠一遍又一遍的親吻你的雙手,特別是你戴戒指留下的痕跡,輕輕解開你的衣服,在你身上留下新的印記,覆蓋那些不是他的。 你們注定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