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入(H )
侵入(H )
這么文雅的問法,不是荀庭的風格。以她對荀庭的了解,他問的應該是想不想我干你這種話。 易渺眨了眨眼,動了動雙腳勾住他的腰,臉貼近了他的唇邊:要 她尾音拉的很長,聲音嬌媚,格外的勾人。在話音剛落的瞬間,她被抱起來扔到床上。松軟的大床下陷,她哼了一聲,腿被弓著分開。 易渺自己脫下了褲子扔到床邊,筆直纖細的兩條腿立馬交疊。荀庭大手拉過她的腳腕,將她猛地帶到自己身前,從上到下分開她的腿。 易渺被他的力道攥的輕輕吸了一口氣,因為情動,看他的眼神都變了,慵懶又帶著嬌媚。她長發散亂地落在白皙的肩旁,手指不輕不重地蹭著他的腹部。 他肌rou紋理分明,腰部的線條太過流暢,她色迷迷地看著他脫襯衫。他側身的一刻,脊背的紋身發出艷麗的光芒,像一把突如其來的火,從她眼底燒到心底。 荀庭俯身看她,一只手輕車熟路地探向她的內褲。薄薄的布料包裹著神秘的三角區域,他目光不變,看著易渺臉頰緋紅,手指撥開那層布料,滑到了被溫熱的花瓣里。 他隔著內褲這樣做更顯色情,易渺忍不住咬住唇,奇怪刺激的感覺通通向上涌。 你要做就直接做別嗯易渺剛出聲,驀然察覺到他手指的移動,小腿猛地顫了一下。 她初見他時,那只修長優美的手握過茶杯,拉過弓,讓她不自覺沉迷??涩F在那只手,正在往她身體最隱秘的地方鉆。 荀庭明顯輕車熟路,易渺仰著頭,那根手指輕輕碰了碰她敏感的花核,向下來到那個緊致濕潤的入口前??仗摵退致榈母杏X一層層向上泛,易渺繃緊了腿,那根手指插進了她緊窄的花xue中。 只進了一點點,她快哭出來。 放松。荀庭的聲音像電影里誘jian少女的反派。易渺微微愣了愣,因為分神,腿不自覺放松下來,讓他的手指長驅直入穿過了阻礙。 不行這個,易渺本來想咬著牙硬忍,但見他抽出手指,頗為惡劣地展示到她眼前。他的手指上遍滿了她的津液,拉出的銀絲在燈下明顯可見。 易渺不知道荀庭是怎么做到能讓她這樣一個臉皮厚的女演員做到幾乎天天臉紅的,她開的那些色情玩笑在他面前好像小兒科一般。 她不想太過被動,艱難地坐起來扒著荀庭的褲子。脫他褲子的經驗前面已經有了,易渺上手拉開他褲子的拉鏈,蠻橫地學著他的方式將褲子順利扒下來丟到一邊。 rou眼可見的鼓脹,易渺輕輕吸了一口氣,大膽地趴下去。只是唇還沒碰到他的內褲,就被拎起來重新壓回了他的身下。 易渺看著他快吃人的眼神,向后縮了縮:不用我給你口? 她說的可倒是坦坦蕩蕩,荀庭挑眉,捂住她還要說話的嘴。易渺在那方面沒有任何技巧,去醫院之前的那次就能看出來,不懂章法,橫沖直撞。偏偏是這樣都能勾起他的欲望,今晚真讓她那樣做了,他怕一時收不住把她拎起來干個半死。 易渺身上像有火燒,心跳的厲害。荀庭的東西很明顯在她腿間漲的越來越大,那東西的尺寸她還依稀記得她有點擔心會不會被他弄死在床上。 還有不能忽視的,她腿心濕了。 內褲上的水漬他很顯然看到了,從剛才開始,他的手指就在她敏感的花核上方打轉。因為隔了內褲的布料,更讓她爽的只想夾住腿。他的技巧太過可怕,她自己都能察覺到腿心的粘膩不堪。 這么多水,荀庭一邊說著,一邊上手撕開她的內褲,唇邊帶著她熟悉的不懷好意的笑容,水做的? 你搞快點。易渺忍得快發瘋,被他手指一次次頂進去又抽出來,水聲那么響亮。她爽的渾身發麻,又忍不住面紅耳赤,即使去摸他腿間的巨物,也是被他輕而易舉地推開。 嗯? 我讓你搞快點啊不是唔易渺話沒說完,被他頂住下身。那個高漲的火熱陷在它泥濘的腿心中,似乎還在一下一下的跳動。 她即使意亂情迷,也沒忘抬頭觀察荀庭的表情。他額上有汗珠滾落,巨物隔著內褲蹭著她敏感的花xue,向上再向下。易渺被頂的叫出了聲,又被捂著嘴更重的頂了一下。 他明明 易渺喘著氣,雙手脫下他的內褲,粗漲的巨物彈出來蹦到了她的腿間。她悶哼一聲,不敢再低頭去看,雙腿被壓著分到最開。 荀庭看著她的表情,慢慢松開捂住她嘴的手。 她五官精致,氣質卻冷艷,這張臉上此時布滿了渴望。她眼睛里只裝著他一個人的影子,這具軀體上也全是他留下的痕跡。 易渺,你自己的選擇,不要怪任何人。荀庭挺動下身,掐住她纖細的腰肢,汗水從腰腹上滾落,疼也忍著。 易渺沒來得及應聲,眼前就一片黑暗。荀庭粗漲的巨物頂開了她嬌嫩的花瓣,她繃緊了腰,輕吟了一聲,巨物在濕潤滑膩中頂進緊窄的甬道。她睜大了眼睛,撕裂一樣的痛楚從下身往上傳,她掙扎著動了一下,被強硬地按住身子。 動不了,她唇快被咬出血。打顫的雙腿想要并攏卻被分的更開,緊窄的花xue被他粗漲的巨物撐開,因為太過緊致,沒能全部進去。 易渺疼得手發抖,忍不住并緊了一點腿,聽到他壓抑的喘息。 乖,放松。荀庭的手指按上她花xue頂部通紅的花核,輕輕揉捏了一下,腿分開。 別全進去了,受不了易渺聲音里帶著哭腔,傻乎乎地跟著他的話做,腿剛剛打開了一點 就被他按下去分到最大。 他按著她的腿,毫不憐惜地猛地頂進去,漲大的巨物猛然頂到深處,幾乎全根沒入。易渺甚至來不及出聲,只能用手指抓著他的肩,因為這一下抓出了血痕。 易渺不想喊疼,但臉上也全是汗水。巨物頂進了她最脆弱的地方,她不敢動,臉頰通紅,唇色卻發白,含著淚水的眼看著便讓人心疼。她掙扎著從枕下拿出安全套,聲音發顫:得戴這個。 真緊,他似乎裝作沒聽到,在她耳邊感嘆了一句,帶著幾分笑意。汗水從他額上向下落,漆黑的眸盯著易渺通紅的臉,聲音低沉又迷人,你忘了,我說要內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