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微H)
第一章(微H)
浴室,水霧迷漫,喘息聲重重疊疊。 厚重的霧氣下,曼妙婀娜的身姿時隱時現。一頭海藻般的長發零散搭落在身后男人的肩頭。 奶白誘人的雙乳緊貼著冰涼的大理石墻壁,身前身后雙重刺激,一陣陣細碎嬌喘自紅唇白齒間溢出。緊貼下身的巨物驟然沖刺,何蕙一聲驚呼,數道狹長朱紅的指甲刮痕立時顯現在男人白皙的臂膀之上。 你走神了。男生嗓音低啞,聲線略顯沉悶。隨即抽離身下,一袋沉甸甸的濃漿轉瞬被投入垃圾桶。 曖昧氣息由熱烈至消散。何蕙轉過身墊腳攏住其人,俏唇微啟:墻壁好涼的,下次換個姿勢好不好? 輕而密的濕吻由上而下,從微燙發紅的耳后根綿延至男子凌厲的下顎線,再是鼻子、眼睛和睫毛,像是安撫又似挑逗。 壓抑的低喘聲,癢感如同粗砂搓磨過女人細嫩的腳背,是縱容還是勾引。而后輕啄殷紅色rutou,時輕時重,女人輕巧柔軟的舌尖滑過每一寸堅實胸膛。 男人濃眉微挑,神色晦暗不明,作勢要推開何蕙:快遲到了。 不料,此刻一雙芊芊玉手正在粉嫩粗長的yinjing上抽動著?,?,你看它比你可愛多了。何蕙吐氣如蘭嬌嗔道。一張櫻桃嘴一張一合間下邊也加速抽動著,呼吸聲隨著動作不斷加速。 快感在巧手作祟下就要到達頂峰,霍瑯將頭埋在那頭秀發之中,如一彎上了弦頃刻待發的弓,電光火石間一切卻嘎然而止。 何蕙輕蔑一笑,梨渦微陷:啊呀,要遲到了,太投入都忘了。心中卻在腹誹,這種時候還要端著一副正人君子模樣的,怕只有霍瑯這一位了。 對面之人勾著唇,被耍也不惱,只是方才迷離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長手一勾順勢將何蕙推出浴室。 瑯,手速快點哦,,慢了jiejie可不等你的。說話間,何蕙已經迅速套上了斯典高中的校服。 何蕙、霍瑯就讀于帝城里數一數二的貴族高校斯典高中。哦,何蕙,不姓何,全名是霍何蕙,冠了母親杜心蓮二嫁之后的夫姓霍,也就是帝都上社圈的名門望族霍氏,貴族食物鏈的頂端。 做了霍氏嫡孫霍瑯的繼姐,外人看來何等的風光,然在當事人何蕙眼里,不過是換個主人搖尾乞憐罷了。 一個正室帶過來的繼姐,實際上還不如霍復光那些個二奶小妾生的庶子庶女。 親生母親為了正室之名,既要保全優雅大度的名聲,又要放著那些個層出不窮試圖上位的二奶們,多年來都是自顧不暇。時不時還對何蕙耳提面命,要她學會感恩,能把一個拖油瓶從何家那個地獄拉出來,已經是母愛如山了。 何蕙的性格一半隨了她媽,小心思一籮筐,人在屋檐下自有一番計較。表面上,她是霍家長女,端莊大方,母慈女孝,父友女恭,從未逾矩半分。 然而,有錢人是什么人,不是你安分守己就會寬待你半分的。他們不可一世,自認睥睨天下,理所當然地審視你,鞭打你,將你從頭看到腳,從皮rou看到骨血,最后一口唾沫星子砸在你臉上還怕沾上了你的窮酸氣。 瞧吧,何蕙在這些荒唐游戲中,是連籌碼都沒有的那類所謂的下等人。但還是得玩下去呀,畢竟友誼第一,游戲第二,還是得玩下去呀,哪怕狐假虎威做一把假道具刀,也不能夠做砧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何蕙知道姓霍并不是什么護身符,真正的護身符是霍家的第一繼承人霍瑯。姐弟又怎么樣,照樣纏纏綿綿,霍氏嫡系霍瑯又怎么樣,還不是輾轉在繼姐的溫柔鄉。 她自認步步為營,在這盤大棋局里也算得心應手,至少不是寸步難行。未曾想,成年禮前的小打小鬧不過是這些紈绔子弟游戲人生的熱身環節罷了,真正的游戲才剛開始就讓何蕙如履薄冰。 簡直就是地獄級別的生存難度,水深火熱的生存環境。何蕙長嘆一口氣,倚靠著車靠背,感覺精疲力盡。 18歲的霍瑯,精力充沛,予取予求,不定時的折騰她,而且行事越發張揚,像顆不定時炸彈。不,應該是核導彈。 光靠著親近霍瑯,已經不是長遠之計,更令何蕙頭痛的是,霍瑯的成人禮快來了,與此同時他的未婚妻之位也會一錘定音。欲與霍家強強聯合者或渴望借著聯誼上位者,總之各方勢力蠢蠢欲動,打得火熱。 何蕙作為名義上的霍氏長女,自知這場爭奪戰難免殃及池魚,卻沒想到自己竟然是首當其沖的那個。這也是何蕙長吁短嘆的原因了,距離到達斯典高中只有五分鐘的車程了,很快她就要面對那群young dy的摧折了。 這群貴女里,有些好意籠絡者,也不乏虛情假意試圖套圖情報的,然更多則是張牙舞爪,盛氣凌人把她當作假想敵的甲乙丙丁戊...... 要說一開始何蕙還有少許心虛,害怕東窗事發前功盡棄,然而事實證明是她高估了那群滿腦子金錢糞土的大小姐們,不過是心急如焚草木皆兵罷了。更徹底地說,不過是慣愛軟柿子,自以為抓住點什么就死死拿捏住。 她何蕙確實作了孽,不過如果她有罪還請上天懲罰她,而不是平白讓她受這些無妄之災。 不過,話說回來也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事,可是這種提心吊膽的日子只剩不到一年了,點頭哈腰的日子終于快到頭了,何蕙萬萬不想在這種時候卷進風口浪尖里。 霍家的媳婦有大堆人cao心,她只想安全茍到大學,好遠走高飛,什么霍家萬家晉家顧家的都給她見鬼去吧。因此,小打小鬧她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但要是因此打亂了她的算盤,事情就不那么簡單了。